了些。庞荻心想。这让她的心又有了疼痛感。
“你……”王雱终于先开口,沉吟一下,最后问了出来:“还好么?”
庞荻沉默,半晌才缓缓咬着唇答:“还好。”
他点点头,说:“那就好。”遂转过头看书架,像是准备寻本书看。
“不!我不好!”庞荻忽然叫道。到底还是舍弃了矜持,跑过去曲膝跪在王雱身侧,伸手至他膝上握住他的手,抬头看他,眼圈便红了:“我过得很不好!雱,你也一样罢?”
折扇滑落在地。他漠然看她,似乎并不为之所动,只说:“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雱,”庞荻忧伤地舒展开他冰冷的右手,将它轻轻贴在自己已有泪水滑过的脸上,说:“为什么我们不可以像以前那样生活呢?我给你梳头穿衣,陪你读书写字,你帮我画眉点唇,为我吟诗作画,我们一起在月色清明的夜晚弹琴吹箫,在风和日丽的早晨携手出游。我们忘了不开心的事,寻回我们以往的快乐,你说好么?”
王雱凝视她良久,然后问她:“但是有些事我们怎能当作没发生过?”
“可以的。”庞荻朝他再三点头:“只要我们愿意,就可以当作没发生过。”
“如果我说我做不到呢?”王雱忽然笑了,笑得凄苦。他的手开始主动地动了起来,轻轻抚摸着庞荻的脸颊,以拇指拭去她的泪痕:“我不敢保证我还会用以前的态度对你。”
“为何?”她不明白,不解地看着他。
他不答,却猛地拉她起来搂入怀中,不由分说地向她唇上吻去,在她尚未反应过来之前强行伸舌入她口中掠夺式地深吻着她。左手紧紧地箍着她的肩,右手却伸进她的衣襟里粗暴地抚揉着她的身躯,从腰肢到shuāng_rǔ。
她感到一阵窒息般的眩晕。他所用的力度是她全然陌生的,那么粗暴而狂乱,她很不适应,甚至感到疼痛。她开始摇头挣扎,他却不管不顾继续着所有动作。她快透不过气来了,伸手推着他勉强扭头摆脱了他的强吻。
他略停了停,喘着气看着她,眼中掠过一丝如同小孩干了坏事似的得意的笑。他的黑眸幽深,却闪着带破坏性、甚至有点报复意味的犀利光芒。
他继续俯首在她已被拉开的衣领中吮啮着她颈下胸前的肌肤,很快上面浮现出一块块的红痕,她很疼,不安地挣扎着叫他停止。
他并不理睬,反而加快了动作,然后右手向下滑,竟伸入了她的罗裙中。
她惊愕不已,惊叫着用尽全身的力气奋力自他怀中挣脱开来,起身掩着半露的胸逃到远离王雱的一角。
王雱并没有站起去追,只是徐徐举起衣袖拭了拭额上沁出的汗,然后静静地看着她。
“不,不是这样的!”庞荻凄然问他:“你为何要这样?”
一丝冷讽般的笑容便出现在了他的唇际。他反问:“这正是我想要的,你不知道么?”
庞荻无语凝咽。须臾猛地转头开门奔了出去,飘落一串泪珠。
见她身影消失,王雱颓然倒靠在椅中,仰着头痛苦地阖上了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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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5-2417:5728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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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儿媚(37-38):秦楼/故琴
2003年04月18日12易文化 米兰lady
秦楼
熙宁六年春,王安石为培养富有全新改革精神、完全摒弃因循守旧思想、锐意进取的治国所需人才,而决定为书院修撰新教材,创立一种有别于传统儒家思想的新学派,通过系统教育让天下学子从思想上认同变法的合理性,统一他们的思想道德,为“变法”奠定理论基础。
此前他与王雱及新党精英们早已为此筹备了数年,从几十种儒家经典里选出了最早的诗歌总集《毛诗》、记载周王朝重要历史文件和重大历史事迹的《尚书》和记载周朝政治制度的《周礼》三经为载体,将按新党思想为其作出新的解释,修成“新学”教材《三经新义》——《新经毛诗义》、《新经尚书义》、《新经周礼义》,把之确立为变法的理论依据。
而今王安石见条件与时机都已成熟,便正式向皇帝提出设置经义局修撰《三经新义》的要求。他的提议得到了皇帝赵顼的支持。熙宁六年三月庚戌,赵顼下诏置经义局,修《诗》、《书》、《周礼》三经义,命王安石提举,吕惠卿、王雱同修撰。
《三经新义》既要用作书院教材,以后科举考试势必将以此书为准则依据。枢密使文彦博见状十分忧虑,担心从此后朝廷选拔出的官员全是读着《三经新义》成长起来的新党新人,新党势力从而一统天下,于是立即与枢密副使吴充商议,请他与自己一同举荐道学夫子程颢入经义局参与《三经新义》的修撰,让他与吕惠卿、王雱抗衡,不让他们改掉传统儒家经义思想。吴充自己本就不赞成新党作为,更因儿子之事与王安石近乎决裂,因此与文彦博一拍即合,联名上书请皇帝令程颢加入修撰《三经新义》。
王雱得知后坚决反对,与吕惠卿分别上书欲阻止赵顼通过文吴二人的提议。赵顼不免犹豫,王雱便屡次进宫面圣,当面劝谏道:“程颢是个恪守道学的俗儒,只会死读书,以前只看司马光眼色行事,全没自己的主见。让他入经义局,他必紧咬天不变道亦不变这些死条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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