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想了,哥仨虽然都挺迫不及待的,可薛柏让薛树跟王婆子打听过,说是产后至少得一个半月后才能行事呢,而且时间长些更好。哥仨心疼媳妇啊,没有什么比媳妇的身子更重要了,一年都熬过来了,还差这两个月吗?所以,哪怕叶芽洗的干干净净了,哥仨也没有急着踏出最后一步,实在熬不住了,亲亲摸摸,动动手动动嘴也就过去了,愣是继续忍了两个月。
六月的安平县,好似一个大蒸炉,又闷又热,出门抬头,天上一片雾茫茫的,根本看不到日头,直到天黑了,才稍微凉快下来那么一点点。
薛柏吃过饭就回县衙了,薛松关好门,去厨房舀水,留着睡前三人洗澡用。前天二弟抱着她睡的,昨晚休息,今天轮到他了,一会儿先给阿壮洗洗,哄他睡着了,他再跟她洗。
从去年五月到现在,一年多没要过了……
他提着微微发烫的水,不禁加快了脚步。今晚要几次呢,在浴桶里一次,回床上一次……他情不自禁地在脑海里想象着,某处早已热如火硬似铁。
将浴桶灌满后,他揣着一颗砰砰砰直跳的心去了内室。
一进门,绕过屏风,待看清里面的情景,他懊恼握拳,想生气,却生不起来。
他的傻二弟只穿着一条短裤趴在床上,阿壮趴在他背上正笑得欢,她一手虚扶着阿壮,一手轻拍薛树结实的背脊,“看,娘打你爹呢,阿壮也打,叫他不老实不听话!”因为天热,又是快要睡觉的时候,她只穿了一条水红绸裤,上面是轻薄的罩衣,里面大红肚兜隐隐若现。薛松的目光在她脖颈那片白腻上狠狠地驻留了片刻,才恋恋不舍地挪开了。
阿壮生的白白胖胖,身上只系着一条小肚兜,这样趴着,圆圆嫩嫩的小屁-屁就都露了出来,一双小腿胖乎乎跟藕节似的,最下面是两只嫩嫩的小脚丫子,有一下没一下地蹬着他爹的短裤。阿壮好奇地盯着娘亲的手,学着拍了薛树一下,似是被那一声闷响惊到了,一动不动地愣了会儿,扭头看看娘亲,低头又打了一下,见娘亲笑了,他也啊啊叫了两声,拍的越发起劲儿。
“儿子别打爹,疼!”薛树装作很疼的模样反手捂住他的小胖爪子,阿壮哼唧着往回缩,挣扎不开,小脸顿时憋红了,瞅瞅娘亲,见娘亲干笑却不帮他,他撇撇嘴,低头就去啃薛树的手背,另一只手不甘心地挠着他爹。
大侄子可真招人稀罕,薛松的心软软的,恨不得也趴上去逗他。
可惜心再软,也消不了身下的硬。
他上前,将阿壮提了起来,在他脸上亲一口,抱稳了,低头吩咐薛树:“二弟,今晚你去东屋睡。”
薛树赖皮地趴着,过了一会儿才朝里面打个滚,背朝他嘀咕道:“我困了,我现在就睡觉!”他不想一个人睡。
“啊啊……”阿壮还没玩够,扭着身子朝床上的爹爹够。
叶芽跪坐在床头,忍不住伸手要接。
薛松瞪她一眼,俯身将阿壮放在薛树里头,“那你今晚在这边睡吧,先哄阿壮睡觉,我们待会儿过来。”说完,抱起毫无准备的叶芽大步往外走去。
“大哥你抱媳妇去哪儿?”薛树顿时坐了起来,嘟着嘴喊道。
没人回答他,薛松走得急,叶芽埋在他怀里装聋。
薛树想追过去,身边却响起了啊啊的稚嫩叫声,低头一看,阿壮仰头躺在床上,睁着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正瞧着他呢。他撇撇嘴,重新躺下去,跟儿子玩了起来,反正媳妇肯定会回来的,她晚上必须跟儿子睡一屋才行。阿壮有了爹,并没太想被抱走的娘亲,小手继续使劲儿打他爹,打到了,他就看着薛树笑,被躲开了或小手被捂住了,他就撇撇嘴要哭,等薛树急急凑上来,他才咧着嘴流着哈喇子,啪啪打着痛快。
那边东屋,薛松将人丢到床上,直接就压了上去,边扒两人的衣裳边喘着气问:“想我了没?”
“想了……啊!”叶芽闷哼一声,身子随着他的闯入而前后摇晃,他入得急,她也想他想的厉害,抬腿夹住他劲瘦的腰,搂着他的脖子亲他,回应他。
“真想要死你!”久违的刺激激得薛松浑身火烫,什么温柔都顾不得了,只听从身体的炽热渴望大力动着,双手禁锢她纤细的腰肢往下按,边耸腰边一下一下往上撞她,顶进她紧密的娇嫩深处,让她咬,让她咬,他要撞坏她!
叶芽没有半点抵挡之力,在他身下叫着哭着求着又畅快着,任凭风雨冲击。
倒底隔了太久没弄,薛松没能坚持多长,不到两刻钟就忍不住交待了。
他倒在她身上喘气,舍不得出来,想等会儿再战,外面却突然传来阿壮的哭声。
叶芽回过神,立马推开他,“阿壮饿了,我得去喂他,喂完他才肯睡觉的!”
“我抱你回去。”薛松无奈地叹口气,埋在她胸前狠狠亲了一口,草草收拾了一下,抱起她快步往外走。
薛树最怕儿子哭,怎么哄也哄不好,正打算抱儿子去找媳妇呢,大哥就抱着媳妇回来了。他赶紧挪到床尾,把地方给媳妇让了出来。瞅瞅媳妇,长发披散,脸红如霞,衣裳也没有穿好,明显就是跟大哥刚刚弄过的,想到这里,他的小小树一下子就长大了。他也好想要。
“阿壮不哭哦,娘来了……”叶芽抱起阿壮轻轻摇着,阿壮到了熟悉的温暖怀抱,立即不哭了,扭头往娘亲怀里拱。叶芽刚要撩起肚兜,忽想起身边还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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