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试菜,其实是试毒,这几道菜从传上来就摆在那里,没有人碰过,也没有宫女太监上来试毒,就连应该插在盘子一侧的试毒银牌都没有放,他们究竟是太自信,还是太粗心?
天狩帝笑道:“皇叔放心,这些菜都是轻寒调配好的,只要多了毒物,菜色必定不对,况且世间毒物何止万种,小小一块银牌又能试出多少?与其信银牌,信别人试菜,倒不如信轻寒的奇思妙想。”
说罢,天狩帝自己夹了一筷子糟烩鞭笋吃了下去。
简非轻见他难得的磊落坦荡,再看看易轻寒期盼的眼神,慨然笑道:“陛下言之有理,如此,臣就却之不恭了。”
他将易轻寒夹在白玉小碟里的菜吃了下去,菜一入口,只觉鲜嫩爽滑,其味无穷,不由得赞道:“娘娘真不愧是易相之后,无论何事都可以做到如此完美,臣拜服!”
这已经是他第三次提到易息罔,言语之间,对易息罔似乎崇拜至极,简直奉若神明一般。
易轻寒想了想,一边起身为简非轻添酒,一边恍若不经意的问道:“皇叔,我爹爹他是怎样的一个人?”
简非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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