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没有避讳众人?”褚如烟胳膊一伸,拦住了依依的去路,并不打算让她走进屋。
“你让开,念在你怀孕的份儿上,我不想伤到你。”依依强忍着怒火,却也不想自己跟五公子的事情竟然传得这么快,几个时辰的功夫,连足不出户的褚如烟都知道了。
那如此看来,苏晟如若醒来,也一定会知道这件事情。
她现在已经不在意这件事了,只要苏晟能够醒来,平安无事就好,哪怕醒来她面临的是一纸休书也无妨,那不本来也是她所期待的结局吗?
褚如烟冷笑三声,眉眼之间满是不屑道:“你既然已跟其他男人苟合,还有什么脸面来见王爷?他刚才已经醒过来了,我已经将你做的好事告诉了王爷,你别指望他还会留你在府中。”
“你疯了?你就算盼着他早死,也没这么坑人的。”依依照着褚如烟的脚狠狠踩了下去,反正踩到脚也伤不到她肚子里的孩子,而她一吃痛,肯定会松开那拦住自己去路的手臂。
褚如烟尖叫了一声,扶着墙,跳着脚,对依依怨怒连连。
依依借此机会,跑进屋内,看着苏晟躺在床上,一言不发,双眸紧闭,脸色惨白,心就慌张得厉害。
是,他已经不似是昨日脸颊烧得通红,现在已经是惨白了。
“苏晟,你醒醒,我回来了。”依依轻声唤他,她的眼泪滴落在他脸上,转瞬又滑到他的衣襟里,却还是不见他醒过来。
褚如烟不是说他刚才已经醒了吗?不是还说将自己跟五公子的事情说给他听了吗?那现在为什么他还昏迷着?
“褚如烟,你刚才不是说王爷已经醒过来了吗?那为何现在他依然没有睁开眼睛?”依依继而又走到门口质问褚如烟,一副“若是你不告诉我,我便要了你性命”的狠模样。
褚如烟看着她的眼神,愣了一下,而后轻描淡写道:“不过是又昏过去了吧,有什么大惊小怪。也可能是他现在已经醒过来了,只不过是不想见到你这个朝三暮四的女人,所以不愿理你。我若是你,必然会赶紧找个洞钻进去,本来就已经是臭名昭著,竟然现在还要不守妇道,想要同时霸占两个男人,你以为你是狐媚子吗?”
“人在做,天在看,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褚如烟,你故国子民曾经收到的苦难,终究会在有朝一日得到救赎,但你今日的所作所为,也必将得到惩罚。
她现在没有心情跟褚如烟争论是非,多侮辱褚如烟两句。也不可能让苏晟醒过来。
此时喜儿正端了水盆走回来,见到依依回来了连忙走上前道:“小姐,您可算回来了,没了您,奴婢就是没了主心骨,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大夫呢?他既然是在宫内昏倒的,应该有太医来才对,难道没人管他吗?”依依的语气已经急得带了哭音,她发觉自己特别没用,对苏晟生病一点办法也没有。
“药也开了,喂也喂了,可是王爷没有半点好转的迹象,几位太医都赶回宫琢磨方子去了,让奴婢换了凉水,不停的用帕子给王爷敷额头,擦身子,说若是烧退下来,便是有希望。”喜儿边说边捧着水盆往屋里走。
“喜儿,我来吧。”依依咬着嘴唇让喜儿到一旁去,把袖子挽起来,自己用那帕子蘸了凉水盖在苏晟头上。
当她的手触到苏晟额头的那一刹,手指觉得冰凉得厉害。
“喜儿,你快过来摸摸他额头,烧是不烧了。可我怎么觉得这么凉呢?”依依觉得自己现在已经精神恍惚,摸不出苏晟身上到底是个什么温度,只能唤喜儿帮她确定下来。
喜儿迟疑着伸出手背在苏晟额头上摸了一下,口中嘟囔着,“王爷,奴婢冒犯了”。然后肯定道:“小姐,没错,王爷的确不烧了,可是特别凉,凉的不正常。”
“你快叫管家进宫去找太医,然后刚才太医走前还留了什么药,你快去熬过来给他喝。然后我能做什么呢?喜儿,你快帮我想想,我还能帮他做点什么?”依依急得一边在原地打转,一边哭。
她眼睁睁看着苏晟变成这个样子,心里觉得特别难受,可是又想不出怎么样才能让他的病好起来。
川贝枇杷吗?可那是止咳用的,苏晟不咳嗽啊。
酒精擦身子吗?可是苏晟现在已经不发烧了,他身体越来越冷啊?
人的身体在什么情况下会变得越来越凉?依依脑海中能够想到的便只有人在要死的时候。
这个念头一出现,她简直要把自己的魂儿都吓丢了。
喜儿从没见过自家小姐这么慌张过,就连当初小姐谋划着如何陷害别人也是脸不红,心不跳。可是今天的小姐不一样,她紧张得连嘴唇都在颤抖。
她不明白。小姐到底在紧张什么。既然小姐在外面已经跟其他男人有染,三王爷又不够爱她,那如若他今日就这样走了,小姐便能够顺水推舟跟其他男人在一起,这不是好事一桩吗?
“小姐,您别慌。这事儿您紧张也没用。您交待的事情奴婢都会去做,您就静静在这儿陪王爷坐一会吧,这样王爷若是醒了,也不至于觉得身边没人,心里慌张。”喜儿安慰着依依,心里却对三王爷平添怨恨。
小姐早上不是说他今日入宫是为了白将军的事情吗?那为什么会中途昏倒,一定是事情办砸了,心里愧疚吧。
白将军为皇室征战沙场这么多年,到头来却落得如今的下场,别说三王爷今日尚且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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