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秒过去了,二十秒过去了,三十秒过去了,怎么还没看到他有任何反应呢?
是时间不够,还是自己手里现在端着的这杯茶才是下了mí_yào的?
“你怎么不喝?洞房之夜,你喂我喝了,我也要喂你喝才对。”司马光眯着眼睛,面色潮红道。
“因为我没喝醉啊,这茶水是解酒用的,我不需要喝啊。”白依依辩解道。
司马光皱眉,摇头不肯罢休,“我不管,你要是不让我喂给你喝,我就现在揭开你的面纱。”
听到司马光用这件事情做威胁,依依毫无办法,只得将茶杯递给司马光,掀开面纱的一角道:“喂吧,快点。”
她的语气忍不住急了起来,反正司马光已经喝醉了,估摸着也听不出她的语气有什么问题。
司马光“嗯”了一声,心满意足地握紧茶杯,饮了一口,然后对上了白依依的嘴唇,趁着她惊慌之际,将茶水喂了进去。
他吻的出乎预料,白依依一惊,竟然下意识咽下了这茶水,还让司马光真真切切的将舌头伸了进来。
“流氓”,白依依推开司马光,使劲儿伸手打了司马光一个巴掌。
谁能想到司马光的喂,不是用杯,而是用嘴啊。
第六十章:你竟然在屋子里私藏充气娃娃一更
只听得司马光一声闷哼,倒在了床上。
那水杯也随着司马光的栽倒,“骨碌碌”一声滚落在地。
依依惊魂未定,连忙走到桌子前捧起茶壶猛灌了一口,然后使劲儿漱口,吐在地上。
现在她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并不是说自己的身体真的没有洁癖,任何一个男人吻自己都能接受。
她的身体只是不排斥苏晟跟五公子。
刚才司马光把嘴凑过来的时候,她简直恶心的要吐出来了。
这跟长相无关,跟身份无关,当然,也许跟他那一口酒味有点关系。
总而言之。她现在必须马上找到虎符,然后逃离这个狼窝。
依依走到床边,使劲儿晃了晃司马光的身体,却发现他睡的像个死猪一样,一动不动。
看来金牡丹给自己的这mí_yào还真是神奇,这么快就昏过去了。
也真是庆幸药效发作的快,不然自己还不真被这sè_láng给吃了吗?虽然这司马光长得不赖,可她也不是人尽可夫,真有人要。她就给啊。
屋子内只有一盏油灯,所以屋内并不亮堂,想要举着这油灯找东西又太过碍事。
所以依依只得摸黑寻找。
这是第一次,白依依前所未有的怀念手机,因为它自带手电筒功能,随用随开,极其方便。
从哪儿找起呢?依依首先想到的是面前方桌下的抽屉内,但是她又觉得好像不会有人把一个值得被偷的东西随随便便放到抽屉里面,这地方不靠谱。
于是,她想到了五公子屋子内的密道,会不会这屋内也有机关呢?
白依依摸遍了这屋内的墙壁,没有发现任何异样。举着油灯看了一圈,也没见到摆设任何花瓶瓷器。甚至连个小雕塑也没瞧见,只在角落里看到了一个手掌大小的木雕。
拿起来才发现那木雕是个luǒ_tǐ女子。前凸后翘。这算得上是古代的情趣用品吗?
依依无奈地摇头,赶紧将这玩意儿放回原地。
谁知道这司马光有没有对着这东西解决生理yù_wàng的习惯?
想到这儿,依依连忙将手在裙子上使劲儿擦了几下,觉得脏得慌。
衣柜里没有,床上没有,但凡是她能够想到的地方都摸了一遍,可是除了灰尘以外,什么也没有。
奇怪了,既然五公子那么肯定这虎符就在司马光的屋内,她怎么会找不到呢?
她一回身儿,看见前厅里有一口圆缸。
该不会是虎符藏在这儿吧?好端端的屋子里,谁会放一口水缸呢?
就算你叫司马光,又不是水缸代言人,用得着这么敬业吗?
这水缸里肯定有鬼。
缸上盖着一块绸布,依依掀开绸布,伸手就往里面摸。
约摸越不对劲儿,怎么感觉她的手摸到了什么毛呢?
这毛好像有点硬,还挺长的。
等等?这是头发吗?
这水缸里放着的是人头?!
依依缩回手,捂住嘴巴,努力不让自己尖叫出声。
这特么是走错片场了吧?为啥司马光的屋里会藏着尸体啊?
难道司马光是杀人犯?因为逼良为娼未遂,所以杀人了?
依依大口喘着粗气,觉得自己现在进退两难,如果要是这么冒冒失失大喊着跑出去,一定会引来司马将军,那自己肯定没命了。
可是如果她现在悄悄溜走,并没有拿到虎符,那五公子岂不是同样不会饶过自己?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她咬牙拼了。
依依努力想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一点,可是她发现这件事太困难了,根本做不到。
明明是自己的心脏,你却没办法命令它在紧张的时刻跳得慢一点。
她举着油灯照到缸上,望着里面的人头一动不动,一使劲儿将人头拽出来了一点。
咦?这人头怎么这么硬?
再大着胆子望过去,竟然发现这是一个戴了假发的木头人。
她一把耗着木头人的假发,将它拽了出来。
发现同样是前凸后翘,跟她刚才扔在桌角的小版木头人一模一样。
司马光你真是够了,这特么是你的改良版充气娃娃吗?
满屋子都是这种东西,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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