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扎。
不过知道了那个苏家秘而不宣的丑闻后,林海旋反倒安静了下来,吃一堑长一智,除非等到能彻底扳倒苏瑾年的机会,否则她不会再轻易动手。
苏瑾年懒得理她,扯了下衣服便往外走。
苏老爷子没再出声,看着苏瑾年的背影匆匆消失在了夜幕中,不由轻叹了一声,神色却是缓缓变得严厉起来。
“苏苏还是太年轻了,这么轻易就相信别人,那个男人……哼……”往身后的沙发上靠了靠,苏老爷子轻哼一声,点起雪茄长长地吸了一口烟气,哂笑着摇了摇头,“什么情啊爱啊的,不过都是骗人的把戏罢了。”
听到他这样说,苏文皓眸色微动,露出不赞同的表情。
“没有爱过的人,是不会懂得那种感受的……”
说完,苏文皓就起身上了楼,走到那间不常进出的卧室。那是他和顾婉的婚房,也是其他人不能涉足的禁地,就连林海旋进了门,也没有资格进那间屋子睡觉。
林海旋虽然在看电视,耳朵却很敏锐,闻言忍不住握紧了遥控器,随后又缓缓松开,露出几许讽笑,还有那不可自抑的嫉妒与恨意。
那个女人影响了她的上半辈子,这个男人,还要毁掉她下半生。
苏老爷子是这样的人,精明无比的典型商人,在他的世界里只有得利和失利,感情这种东西,只是一种维系双方关系的工具。诚如苏文皓所说,他从来都没有真正爱过谁,或者说他爱的只有他自己,乃至这份他一手壮大起来的事业。他是个野心家,一心只想着如何把苏家的产业发展得更加的辉煌,可惜他老了,心有余而力不足。
所以他必须找到下一任能够堪当重任的继承人,而他所物色相中的那个人,就是苏瑾年。
不知道是风水还是遗传的原因,可以说苏家人都很聪明,但是在他所有的儿辈和孙辈里面,苏瑾年是最出挑的那一个,她长得像顾婉,性格却跟自己年轻的时候如出一辙——张狂,机智,心狠手辣,又相当沉得住气——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会特别偏爱她的缘故。
唯一让人头疼的是这个孩子比自己更加的叛逆,即使从小他就一直在引导她的人生轨迹,但从眼下的成效来看,他的家教似乎不是十分的成功。所幸接下来还有很多时间,他有信心把苏瑾年打磨成一个完美的商界女王。
他的苏苏,从生下来之后,就注定是王者般的存在。
而任何的王者,在成长的道路上,总是会遭遇各种挫折与磨难,只要多吃些苦头,慢慢就会成长起来,这是千百年来都不会变的自然规律。
苏瑾年踢着室内拖鞋一路小跑,等出了大门已是有些微喘,远远看到路灯下有个身影倚着车子斜站着,身材高大挺拔,器宇轩昂。夜风吹过,掀起他的衣角在空中轻轻摆动,而那人却像是雕塑般一动也不动,沉稳如山。
“西门……”
苏瑾年放慢了脚步,朝他轻轻喊了一声。
西门烈这才倏地转头看过来,在见到苏瑾年的刹那,几乎是三步并作两步跨上前来,一把将她揽进了怀里,紧紧抓着她手臂的五指似乎还在微微颤抖,用力得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瑾年……”
意犹未尽的两个字,仿佛藏在心里压抑了很久,在体内百转千回,终于在看到她的那一瞬才得以吐露。
虽然不知道西门烈在紧张什么,但这样脆弱的他让苏瑾年莫名的心疼。
抬起手环住了他的腰,苏瑾年仰头去看他,面对面地,用鼻子轻轻点了点他的,猫一样蹭着:“嗯,我在。”
对着苏瑾年近在咫尺的面孔望了好一阵,西门烈才慢慢平复了下来,压下心宗狂躁不安地那股思绪,深深地拥着她,在夜色中静静地站了很久,仿若久别重逢的恋人。
深秋的夜里有些寒凉,苏瑾年穿得少,被风一吹,就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西门烈这才松开了手臂,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忍不住皱眉:“怎么穿这么少?”一边说着,一边就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顺手将她拉进了车厢里。
苏瑾年嘟了嘟嘴巴,难得坦白一次,虽然神情看起来还是有些别扭:“还不是担心你……”
破天荒见到苏瑾年买萌,西门烈先是愣了一下,忽然凑过去攫住她柔软的唇瓣,温柔地吻了几秒钟,浅尝辄止,而……
欲罢不能。
再这么下去,他怕自己忍不住会在这里直接要了她!
见西门烈抽身走到另一边的驾驶室内坐下,发动车子就要转弯调头,苏瑾年立刻伸手按住了他:“你是不是喝酒了?”
刚才一接近他的时候就闻到了他身上浓浓的酒味和烟味,刚才接吻的时候只是碰了一下嘴唇,都能尝到他唇边留下的烈酒的味道,他不是那种容易喝醉的人,但是喝道这份上,只怕也灌了不少酒了。
“嗯,喝了一点……头好像有点晕……”
“什么喝了一点?喝一点身上会有那么重的酒味?”苏瑾年瞪大眼睛,一副被他气到的表情,“不要告诉我你一路酒驾过来又闯了很多红灯……”
“红灯么……”西门烈淡淡一哂,接着吐出几个字,气得苏瑾年恨不得把他吊起来抽一顿,“来得时候好像没注意看啊……”
“没注意看?什么叫没注意看?!”苏瑾年登时拔高了声腔,眸中跟着烧起了几蹙火苗,“你就这么不在乎自己的安全吗?都不知道别人会担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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