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江崎千奈的讽刺,西门烈只淡淡一哂,不置一词。
不小心弄丢了苏瑾年,是他的无能,在他没有强大到可以保护她的时候,他没有资格再出现在她面前,更没有资格再承担她的任何感情。
所以,不如彻底放手,让她对他死心。她只要爱她自己就可以了,不需要再对任何人透支感情。
“哇靠!今天的手气真他妈背!呐!拿去拿去!”
苏瑾年甩甩手,又从包里抽出一叠票子丢了出去。
来时鼓鼓的一个手提包,几个牌局下来,已经干瘪得不成样子,几乎山穷水尽。
自从知道了苏瑾年的意图,陆宗睿也就安定了下来,不再像开始那样坐如针毡,然而他也只是斜斜靠在沙发上,一手拥着苏瑾年,一手握着杯子喝饮料,偶尔“享受”一下苏瑾年的戏谑和挑逗,对苏瑾年出入这种场所没有了最初的反感。
只不过看到苏瑾年一叠一叠地往外送钱,他还是要充当一下温柔体贴“牛郎”,靠过去劝说一二。
“你今天运气不好,十赌九输,看样子是没法翻盘了,还是早点收手吧!”
“晦气!都瞎扯什么呢?!一张乌鸦嘴!”苏瑾年正赌在兴头上,被陆宗睿这么着当头浇了一盆冷水,立刻拉下了脸色,不悦地把他推到一边,“自个儿边上玩去!别来烦我!”
看她这幅毛躁样子,边上的两个女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交换了各自的想法。
抓了牌,苏瑾年翻开两张瞅了眼,随即眼睛一亮,陡然坐直了身子。
“来个a,来个a,来个……”
念咒似的默念着,苏瑾年紧张地盯着手里的牌,一点点地捻开,随即在看到露出来的半个角字之后,顿然泄气。
“没意思,今天出门触霉头了,不玩了!”
丢了牌,苏瑾年伸手玩包里捞了一把,里面空空荡荡再也拿不出什么东西,没了赌资,她就没理由再死皮赖脸留在这里。当即一扬手拿起杯子一饮而尽,站起身就要走。
“哎哎哎……别急着走嘛!现在时间还早,大家又都在玩在兴头上,要是你就这么走了,多扫兴啊!”
一个看起来很是谦和的男人拉住苏瑾年的手,衣冠楚楚之下,一张书生气的脸笑得不无猥琐,趁势在苏瑾年的手背上揩了一道油。
“是啊是啊!难得今天大家这么投缘,再玩会再玩会!”
剩下的人跟着齐齐附和。
苏瑾年犹豫着半晌,觉得就这么走了很不甘心,而且兴致才起来,手里正痒痒得很,便就勾了勾唇角坐了回去,冷哼道:“你们赢了钱当然高兴,自然巴不得我再给你们多送点钱,可惜我今天出门急了些,没有带太多的钱。难不成还要我坐在这里看你们玩?”
“嗨!”戴着大颗钻戒的贵妇挥了挥手,脸上堆着笑哄她,“光看着有什么意思?你这丫头爽快,姐姐我可欣赏着呢!这样吧,我先借点钱给你,咱们再玩几局?”
另一个女人夹着粗厚的雪茄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一口烟气,视线穿过迷蒙的白烟落到了西门烈身上,似漫不经心地开口。
“要是苏小姐肯割爱,我这里的钱你都可以拿去玩。”
说着,手里一推,把桌子原有的赌资加上赢来的一大笔钱推了过来。
“割爱?”苏瑾年先是微微诧异,随即明白过来她所谓的割爱是要把陆宗睿抵押出去,当即哈哈大笑了两声,摇摇头道,“姐姐你误会了!我身边这位可不是夜场里的鸡鸭鱼肉,他是我朋友,你这么说他要生气的。”
“是这样啊,那真是冒犯了……”
闻言,女人似乎有些失望,但也没有太过在意。
苏瑾年借了几万块钱,手气稍微回转了些,赢了几局,然而为了翻本,越往后面开得越大,最终被人合计着输得一塌糊涂,债台高筑而不自知。
趁着上洗手间的空当,方才那个抽雪茄的女人后一脚跟着苏瑾年追了过去。
“我很喜欢那个男人。”
苏瑾年先是一愣,继而笑了笑:“你想多了……”
“看得出来,你对他没什么感情,不如我们做笔交易怎么样?”女人孜孜不倦,一张看不出年纪的脸上是胜券在握的表情。
苏瑾年还是不以为然:“你确定你可以说服我?”
“五百万。”
听到对方沉吟片刻之后脱口而出的价码,苏瑾年忍不住在心底偷笑,陆宗睿的身价原来是五百万,哇咔咔!一定要找个机会跟他说一下,到时候看看他会是个什么反应!五百万欸!光那张脸就能卖五百万,很牛逼了有木有?!
当然,苏瑾年的目的并不在此,闻言微微露出讶异的表情:“这么大手笔?不知姐姐是做哪一行的,方便透露吗?”
“这个……”女人顿了顿,似乎有些为难。
苏瑾年立刻趁热打铁。
“坦白来说,其实几个小钱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之所以陪你们玩这么久,就是看几位朋友都是豪爽的人,想趁此机会做个交情。对了,忘了自我介绍,我叫苏瑾年,目前是ak集团的少董陆宗睿。”
“a集团?”女人的脸色微微一变,脑中迅速搜索相关信息。
上海跟a市在空间距离上毕竟隔得比较远,所以对a市人民如雷贯耳的a集团毕竟是享誉东南境的大企业,她听在耳里也很是耳熟。而zak集团,那就更不用说了,这段时间闹腾得沸沸扬扬,在业界都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这次他们上海家企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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