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上轻轻印下一个吻,蜻蜓点水,浅尝辄止。
却更让人有贪恋的yù_wàng……
再次回过神来,千重樱已经退开两步笔挺地站到了一边,背对着她欣赏着花园里满池子的荷花。
苏瑾年抬手摸了摸脸颊,指腹传来无可遮掩的炙热——尼玛这不对!明明是她在调戏他!凭什么到头来反而是他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而她却要在这里面红耳赤脸颊发烫!
她是个有贞操的女人!绝对不会轻易就被男色所蛊惑!哼!(女王大人:哼哼,连节操都碎得连渣渣都米有了的女人,有神马资格谈论贞操,你有考虑过贞操君的感受么亲……?)
街角咖啡店的下午茶时间。
白述冉端起咖啡杯浅浅抿了一口卡布奇诺,听着安奚容絮絮叨叨地讲他那些跟苏家大小姐乱七八糟的琐事,一开始他只当是玩笑,听到后来却是禁不住摇了摇头。他这个好友虽然看起来轻佻放荡,但行事作风都极有分寸,像现在这样胡搅蛮缠还是第一次。
“那苏小姐到底有没有答应做你的……咳,契约情人?”
“那个箱子还在我这里,”安奚容轻抬眉梢得意一笑,翘起二郎腿往后靠着沙发背上,神色间是少有的满足,仿佛精密策划的阴谋得逞了似的,“她不会不答应。”
白述冉轻嗤一声,不置可否:“话说回来,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那么个善妒爱吃醋的女朋友,我记得你身边的那些女孩子一个个都温顺得跟绵羊似的,就算你让她们去死,大概她们都不会犹豫一下。还是说,这是你的苦肉计?”
被好友戳穿,安奚容也不觉得尴尬,只摸了摸鼻子独自发笑:“我还以为她有多聪明,其实也蛮蠢的,我手臂上的伤是找人纹上去的,她竟然没看出来。”
听到这里,苏瑾年忍不住在心底暗暗“靠”了一声,特么谁想得到他会那么变态,居然在手臂上纹伤疤?!谁特么会口味独特到纹那玩意儿?想得到才怪!再说了,那纹身这么逼真,你有种捋出来给大家看看,要是这街上谁能认出那是假的,她就奖励一辆跑车!真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看着好友一幅深陷情场不能自拔的样子,白述冉终于淡定不能,收起看热闹的表情敛了笑意,搅了搅咖啡杯里的泡沫,开口问他:“这么说,你这次是认真的了?”
安奚容还是吊着眉梢似笑非笑,漫不经心的样子似乎并不怎么在乎:“干嘛这么严肃,不过就是个苏家,平时也不见你这样忌惮。”
“你也说了那是苏家,”身为好友,白述冉觉得有义务提醒一下这个猎奇心奇重的家伙,免得他一不小心玩火自焚,“别的女人你怎么玩都可以,但是苏家的人最好别去招惹,特别是那位苏家大小姐,一旦碰了就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
苏瑾年在隔壁的雅座上“呸”了一声,这男人到底会不会说话?!他这话什么意思嘛,说得好像她嫁不出去没人要似的,偏要死赖着人家,她就有那么伤不起吗?!
这厢安奚容想的却是,不该碰也早碰了,火苗子早就引到了身上,现在才撒手早就来不及了。
而且,他也不想那么轻易就放手。
只不过碍于男人的颜面,安奚容还是贱兮兮地笑了笑,对好友的劝告不以为意:“你也说了只是玩玩,我是什么样的人,别人不清楚你还不知道吗?”
听到这话,苏瑾年心头的火气腾的就窜上了脑门,恨不得立刻冲过去把那只沾花惹草的死狐狸拎起来暴打一顿,然后挂在街头曝尸十日以戒万民!
跟这种在花丛中游刃有余的纨绔子弟比起来,她的段数真是太低了!居然为了那么一个无聊的吻千里迢迢跑出来跟踪他,还以为他多多少少对自己余情未了,没想到这混蛋不仅骗了她,还敢说她蠢?!还说什么……“只是玩玩”而已?!
呵呵呵——仰天冷笑三声,玩你妹啊玩!
你要玩是吧?你喜欢玩是吧?!老娘奉陪到底,玩到你想哭都哭不出来!
然后,很久之后——
不,其实过了没多久,当安三少以为成功在即,却转眼间被苏大小姐狠狠甩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他才知道当时苏瑾年坐在他的身后听到了他全部的聊天内容!某“伪渣男”一瞬间后悔得连肠子都打结了。意识到悲剧已经无法挽回,欲哭无泪的安三少终于在残酷的打击下深深地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一失足,成千古恨!”
——那种感觉,就好像被命运之神拿着鞭子活生生给抽熟了!
在此,谨以安三少烈士血淋淋的灾难史告诫天下广大“贱”男们:
死要面子毁一生啊毁一生,注定没人疼啊没人疼!
☆、声色犬马31、出发,打狐狸去!
“气死我了!”
苏瑾年一蹬脚跟把整个人弹进了沙发里,在识破安奚容的真面目后她就越发地觉得这个孽障可憎得很,一想到“安奚容”这三个字都能让她不爽很久,在咖啡店的时候要不是千重樱拦着,她很有可能就冲过去泼他一脸的咖啡沫子了!
去他妈的渣男!贱男!
茶几上还平躺着安渣男亲自送上门的成绩单,苏瑾年瞄了一眼,又瞄了一眼,想拿起来看看,但又觉得憋屈,但凡是那个衣冠qín_shòu经手过的东西,她连碰都不想碰!
千重樱见状,知道大小姐的傲娇别扭属性又犯了,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即便十分体贴地拿起成绩单,翻开看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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