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死了。
他干的。
可是,她哭得那么难受的时候,苏若桐心里的确有过懊悔,可是,他没错。
那些只是一个个下贱的奴才,就该处理了,莫非当真要等到他,爬床了再处理?
他没有那么高尚,因为他是苏若桐!
……
寒松的不一样,苏若云疑惑过,也问过,但寒松就是闭口不说,她又能有什么法子,只得吩咐人暗暗查探,又小心地不让寒松知晓。
在探查消息的这几日,苏若云照例是在府中闲赋,朝廷无事,军营也没事,日子那是叫做一个潇洒,小心情那也是一个好。
就像学生放假了一般,小日子是一天比一天舒服,自然便是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了,感觉才睡了个觉,便已从春天过到了秋天,又从秋天过到了大雪肆意横飞的时候了。
而这时,苏若云要的消息,没有得到,就像是知情人都被处理了一般,没有任何痕迹。
虽说暗探没有查探到寒松的事,但是却也带来了一个苏若云根本不敢相信的消息来!
成渝就是风成渝!
风成渝!
风成渝便是风国皇帝风清月一母同胞的胞弟。
突然间,似乎是李子林的背叛和设计又一次冒了出来,一幕幕全在眼前。苏若云只觉得眼前一黑,心脏一阵钝疼,险些站立不住,扶住案桌才没有倒下去。
欺骗!
又是欺骗!
也许初次相遇都是设计好的!玉器店门口也是设计好的!英雄救美也是设计好的!全是设计好的!
以前的种种,暖心之举,似乎全都变成了讽刺。
前来禀报的暗探半天不见苏若云的态度,悄悄瞥了她一眼,见她似是倍受打击般,又赶紧低下头去,又禀报道:“公主,并且属下发现风国大将与风成渝相处甚密,几月以前,林桐与风成渝吵了一架后,便搬离了客栈……”
林桐……
还有林桐?他和风成渝是什么关系?
“可查探到他们到苏凉来是有什么目的?”苏若云重回常态,坐了下去。
“请公主恕罪,属下并未发现他们有什么异动,林桐他们只是游遍苏凉各处,就像真的只是来苏凉游山玩水般。”
苏若云听了这话,不由地皱起眉头来,难道成渝……不对,是风成渝。难道风成渝没有对她撒谎?林桐也没有对她撒谎?他们……说的是真的?
苏若云静静地杵着头,思索着,旁边的暗探仍是站着。
苏若云想了半晌却发现自己毫无思绪,一看暗探还杵在那儿,便一脸不耐烦地挥挥手,示意他出去。
那暗卫迟疑了一下,还是将那句埋在心里的猜测说了出来,“公主,从风成渝到苏凉来后的种种迹象,可以看出他的目的是在您身上。”
听了这话,苏若云又一次怔住了,抬眼,有点奇怪的看了那暗卫一眼,脸色莫名的红了,低下头去吩咐道:“找人盯着他们,小心些,不要被发现了。”
“是。”暗探应了一声,仍在等候吩咐。
苏若云抬手揉了揉眉心,又接着说道:“还有,寒松的事情尚有端倪,再查!”
“是!”听从一切命令。
等得暗卫下去了,苏若云又在原地站了会,才出了书房。
也许……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
父亲生病了,苏若云进了宫里去,苏若桐却是也在,本来没什么事的,偏偏被苏子洛说漏了嘴,说出了三年前的事……
苏孚珺。
那是一个禁忌。
禁忌的东西,不用再去提,再说,他都已经被贬去哪蛮荒之地了,以前的事,放下就放下了,不过,苏若桐……
如果让他误会什么,那也许是好的。
虽然,不曾有过什么。
终日府里窝着也总归会腻的,苏若云收拾打扮一下,没有带任何人,就从后院溜了出去。不似前几天一样,大雪肆意横飞,雪已经停住了,但是地上却有了许多积雪。那日母皇吩咐她去处理民舍倒塌的事件,她第二天也是赶紧去了……房屋倒塌,他们还在睡梦中,没有人有着危险意识,就这样死了好多人……雨雪灾害,甚是无情。苏若云又到城东溜达了一圈,这才转身回去。回去的路上,自然又经过了那家玉器店,便停住了脚步。
她和风成渝相遇,好像每次都是在这家玉器店外面……
是缘分?还是有意而为?
这次,会不会再一次遇上呢?
“若云?”男子的声音。
是风成渝!
还如以前一般的温文尔雅,让人感觉很舒服。
苏若云转过身去,是的,还是风成渝。还是穿着一贯喜欢的蓝色长袍,披着一件黑色裘袍,一副公子哥的打扮。
看着风成渝,苏若云又想起了林桐,好像每次见到他,他都是穿着深色的衣裳,天气冷了,他也不用裘袍……就自最后见过林桐那天又是过了好几天,不知道他现在是在做什么?
派去盯着他们的人回报的消息是,林桐终日只呆在客栈里,要不就是看书,有时还会到空旷地方练练拳脚功夫;而风成渝,每天似乎就是游玩,一天换一个地方的赏景,那叫一个舒适惬意。似乎,到苏凉来真的没有什么目的。想到这里,苏若云开口道:“成渝。”
虽说已经知道他是叫风成渝,但是,好像不加那个风字才好听些。
“这几天风雪有些大,也不好再去哪游玩,便只得在苏凉城闲逛了。”风成渝笑着走近,“没想到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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