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堵死。
“如王君怎么样了?”房亦萍心急的向里看去,除了几扇紧闭的房门什么也看不出来。
“王君没事,劳房大人挂念。”茹戏仍旧恭顺的回答,低着头似乎什么也没注意到。
“带我去看看如王君。”房亦萍确实是有些急了,‘栾迪’要是真出点什么事,她的麻烦可就大了。所以直接推茹戏的肩膀想要越过他进主间。
“王君已经睡下,请房大人三思。”房亦萍毕竟是个文官,仗着自己仙岛国女子魁梧有力的身材想直接越过茹戏,却没想到她蛮力的一推小小个子的茹戏竟然纹丝未动。
“你让不让开?”房亦萍瞪着茹戏,心里担忧的怒火全部燃烧起来,蛮横冷声的质问。
“请房大人三思。”茹戏继续霸着门口,低着头还是那副淡然的声音。
“你个狗奴才,好大的狗胆。连本大人的路你也敢当,赶紧给我让开,否则别怪本大人将你的狗头剁下来当凳子坐。”房亦萍又急又气,平时左右逢源的老好人终于在酒精的作用下露出真面目,指着茹戏的头开骂。
茹戏仍旧低着头不说话,杵在门口不允许房亦萍进去。
“呦!房大人好大的官威呀!”甹绘翎抱着已经睡着的我从船板下来,刚进走廊听到的就是房亦萍怒气十足的骂声。
☆、江上何人初见月7
“呦!房大人好大的官威呀!“甹绘翎抱着我从走廊中缓缓走近,妖媚俊美的脸上似笑非笑。房亦萍不是想帮楚世修上我的床吗?这就是她想的办法?甹绘翎在心底嘲笑房亦萍人头猪脑。
“如王君来的可真是时候。”房亦萍的话有些含沙射影,望了望甹绘翎怀中已经熟睡的我,焦急的心就这么安定下来。或许有些事就是天意,她怎么也不能把酒醉熟睡的我摇醒然后送进‘栾迪’的房中进行床解吧?看来只有到凤都以后再向栾瑰娇要解药,好在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和得罪女皇的人相比,其他什么都变成小事了。
甹绘翎顺着门缝看了一眼楚世修居住的屋子,嘲讽的撇了撇嘴角。当年楚世修为了地位不惜厚颜无耻的爬上我的床,此事除了几个老爷就只有他知道。打昏楚世修的蓝信也是奉他的命令行事的,今日楚世修竟然为了赖定我而不惜和这个两面三刀的小人合作,真是个记吃不记打的货色。上次他能让蓝信将他丢到婶娘的床‘上荒山清修三年,这次他定会更好的‘回报’他,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甹绘翎越过沉思的房亦萍,回到房中轻轻的将我放在床‘上,回头叮嘱后面的茹戏。“茹戏,好好照顾夫人,我去去就来。”
他再出门的时候,房亦萍果然还没从沉思中醒过来。“房大人既然如此担心,那就请随我来。”
房亦萍本来以为无望了解‘栾迪’现在的情况而苦恼,听见甹绘翎的话一愣。明知道甹绘翎带她进去绝对不会是出于好意,仍旧鬼使神差的跟了进去。
副间距离主间还有一段距离,所以甹绘翎带着房亦萍去看楚世修并没有惊动任何人,主要也是茹戏根本就想不到甹绘翎会有兴趣去看平日十分不对付的楚世修。
推开副间的门,房亦萍随着甹绘翎进了屋内。但是屋内的景象完全将两个人吓傻了!
这……这是什么情况?两个男人在滚床单?而且暧昧的连床幔都来不及放下吗?激烈到连门栓都没插上进来人都不知道?
两个人对视一眼都知道眼前的情况不对,因为他们都知道楚世修喝了‘含情’认错人是一定的。可是没喝‘含情’的滟波是怎么回事?
甹绘翎和房亦萍默契的转身离开副间,回到走廊的时候还是理不出一丝的头绪。
“此事我定会保密,告辞。”房亦萍转身离开,亏她官场打滚十年,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却没一件能让她想明白的。先是‘栾迪’突然发难将计划打乱,紧接着发现我的另一位如王君竟然是当年女皇最宠爱的神秘男子,最后竟然看见‘栾迪’和滟波棍床单,天哪!这刺激都太大,她怎么消化得了?
甹绘翎就算再不喜欢楚世修他也已经是我名义上的如室,这关系到整个家庭的脸面,所以甹绘翎还是挺担心的。但是想想两面三刀官场圆滑自若的房亦萍绝对不会白痴到告诉别人,点点头自己也转回主间。
他进屋的时候茹戏正在仔细的为我擦脸,动作轻柔细腻。他没接手,而是坐在椅子上将事情前后又回忆了一遍,最后将目光定格在这个细心又沉稳的茹戏身上。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多虑了,就算楚世修在‘含情’的作用下会就范,但是青楼打滚多年的滟波怎会是一个常年呆在后宅的小奴能摆弄的了地?看来此事还要从滟波身上下手才是。
“甹爷还有何吩咐?”茹戏将被子妥帖的盖好,然后转身询问进屋一直都没有动静的甹绘翎。
“你下去休息吧……今晚楚世修的房间你就不用去伺候了……最近你也挺辛苦的。”甹绘翎心里压着太多的事没心思去应付一个下人,边想着事情边断断续续的吩咐茹戏。
茹戏恭敬的行礼,然后离开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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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不好了,不好了。”一大清早头痛欲裂,还是被这样呼天抢地的台词给惊醒,谁的心情会好?我勉强挑开僵硬的眼睑,看到的竟然是一直晕船休息的茹醉。
他是伺候楚世修的小奴,跑到我房里叫唤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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