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心,怕的是宝珠一个不高兴闹着要回府。
你打死她们也想不到,宝珠也在琢磨八福晋的事,至于董鄂氏那两句,她真当做夸奖听了。
说她和八福晋天差地别……可不就是夸奖吗?
她俩要是一个样,那就坑了爹了。
这么想,三福晋人还是不错的,听她那些话,很有道理嘛。
宝珠走了会儿神,旁人又在羡慕太子妃和五福晋了,她不负众望插了句嘴:“每回有求子而不得的,旁人就安慰说是缘分未到,这话纯粹就是敷衍人的,我最不爱听。要我说,一分耕耘一分收获,这事全看爷们努力程度。当然是有门道的,我前次在我们爷经常翻阅的古籍里头看到几页纸,上面写说,癸水到来之前半个月行房事易孕,临近癸水到来这几天行房事不易孕。”
……
众福晋把耳朵都竖起来了,听完更是目瞪口呆。
存在感极弱几乎很少开口的七福晋脸色猛地就难看起来。
虽然是头一回听到这种说法,想想和自个儿的情况很是吻合,自家爷因为生来有疾,脾气比旁的阿哥更古怪一些,他来正院的时间也就是十五前后,高兴的时候多两日,不高兴也就一日,至于每月初一多半耗在书房里。
同旁的福晋相比,天数的确少了些,因为老七很不热衷此道,每月踏足后院的日子不过半,七福晋没觉得太委屈。
巧就巧在她每月癸水恰好是二十号之前来,通常在十八九日上,正好同宝珠说的对上了,想到她说临近癸水到来这几日行房不易孕,七福晋就心塞不已。
在心里掐日子的还不止她,大福晋也算了,她嫁给胤褆之后怀过五回,生下四女一男,来总结规律再合适不过。因为年月久远,要记住所有细节不现实,她能想到的同宝珠说的出入倒是不大,不敢说这套说辞一定正确,至少没大错。
“老九还研究这个?我今儿个是开了眼界了。”乌喇那拉氏一声感慨,其其格抿嘴偷笑。
宝珠一脸正直说:“我怀上那段时日,他打听了不知道多少,从安胎到生下来如何调理,如何喂养……要多仔细有多仔细。结果呢?真到临盆那日我们爷腿都软了,这还是额娘事后告诉我的。这个有无作用我不清楚,能让他仔细誊抄下来,应该有些出处,若感兴趣不妨一试,成了最好,不成也不吃亏,左右无需喝药不伤身体。”
说着她暂停片刻,而后轻描淡写补了两句:“这连偏方也算不上,传开去不打紧,哪怕真管用我也不心疼。嫂嫂们千万记得,说给姊妹姑嫂听的时候别捎带上我和我们爷,这事我说过就忘,往后旁人问起我是不认的。”
这道理大家都懂,哪怕她们平日里有些小恩怨,在这件事上立场是相同的。
宝珠无所谓,因为胤禟宠她,并且只宠她,一个月三十天有二十九天都在睡她,余下一天还是被罚睡书房,她真用不着掐什么日子。
旁人就不同了,其他府上哪个不是妻妾成群?
这要是传开来,得有多少人掐着日子抢着侍寝?
谁敢说嫡福晋就一定抢得过?
几位福晋通过简单的眼神交流达成默契,谁也不往外说,一个字也不说,她们准备回头就试试,准备闷声占便宜。
这么想着,还是好奇胤禟是从哪儿誊抄来?
哪位神人总结出来的规律?
……
这玩意儿换个人说她们不一定信,从宝珠嘴里过一遍,听完就很放心。今儿个本是来凑趣,没抱什么期待,没想到有意外之喜。
宝珠的确不是瞎扯淡,她这番话,十有九真,至少内容没说错,只是掐头去尾省了些不重要的解释。
左右她们只需要看到效果,不需要追根究底,有便宜闷头占就对了。
之后陆续有人过来,借口听说诸位福晋也在这头用膳来打个招呼,其实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宝珠还没说什么,旁的几人就齐心协力把人“轰”走了。在这件事上,哪怕才搞了事的三福晋立场也很鲜明,她绝不可能说给身在四贝勒府的族妹知道,要保守秘密就得谁也不告诉,否则一人传一人,赶明就能闹得人尽皆知。
宝珠是无所谓的,就算捅出胤禟,多大点儿事?
真捅出来也不见得坏,这俨然是为生育事业做了巨大的贡献,在人丁比什么都重要的年代,这功劳比天大,若能合理安排后院女人的侍寝顺序,说不准个把月之后人人都能怀上,毕竟她们癸水是分开来的……
宝珠嘴上说你们注意保密,其实就是顺口一提。
倒是脑子转得快的,听说之后已经在心里合计,回头该把后院女人的日子查清楚,顶好让她们全在不易孕的日子侍寝去。
这样既达到了目的,又能成全好名声。
虽然爷要谁睡得看他当日的心情,也不是完全没有操作的空间,这种手段至少比下药来得含蓄高明多了。
宝珠压根没想到妯娌几个摩拳擦掌准备回去干票大的。
胤禟也想不到……想不到他随手记录下来的几句搞了多大的事。
以前吧,嫡福晋是想办法阻挠爷去睡别人,后院最好不进新人。现在情况变了,让你睡,你每月睡别人二十七八天都成,咱们把日子算好,给一众小妾排个队。
第100章惨案
大抵因为实打实占上便宜,女眷这头难得其乐融融,大福晋还发自内心说了一句:“不知道弟妹们咋想,我就不信这世上还有能高高兴兴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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