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这样遮遮掩掩非常的不礼貌,于是顺手摘掉了斗笠拎在手里,看着女子嘻嘻一笑,“这位姐姐好,我是师傅的徒弟温小竹。”
女子呆住了,被江岚的绝色无双的笑容震慑当场,说不出话来,怎么也没想到斗笠下居然是这样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只觉面前的女子艳若桃李,美若春花,就算是素衣粗布,也掩不住绝代风华。她的脸上不过浮出浅浅一个笑容,却连身边的空气都仿佛沾染了颜色般生动起来。
女子眼中闪过一抹不知名的敌意,又飞速而逝。她抚了一下头发,站直了身体,挺起了胸,“我叫上官红,是你师傅指腹为婚的未婚妻。”
“扑通”一声响,斗笠从手里掉了滚在地上,江岚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斗志昂扬的女子,又回过头看了温道临一眼。
温道临在一边不发一言,沉默不语。
这么说,是真的了,怪不得他会用那样的眼神来看她。
江岚可以理解上官红看她的眼神为何会带有敌意。
想想看,她可是他正牌指腹为婚的未婚妻,在外面四处苦苦寻找未婚夫二十年,终于有一天拿着信物满怀高兴地与之重逢了,却发现未婚夫身边已经有一个美貌如花的年轻女子,而自己年华老去光鲜不再。
想想咋就这么悲情呢?这不就是苦守寒窑十八年的王宝钗吗?上官红看她的眼神难道是把自己当成了那个公主小三不成?
可是想想也是阿,如果没有前几天的那段狗血,江岚可以昂首挺胸毫不心虚的回瞪她。她是他名正言顺的徒弟,行过拜师礼的。可是正因为他们的关系出了差错,现在她不能理直气壮地回击,她觉得心虚气短,她真是在不经意间拿走了他未婚妻的权益。而且,在这个讲究信物为凭的时代,对着这个正牌未婚妻,她突然觉得心酸难受,胸口有什么憋得慌。
即使她从不期待他们会有什么结果,她也还是无法接受他在她眼前鸳鸯成双。
这就是人性的贪念。
卷一第二十章谈话
一时间四个人都不说话,气氛诡异。
“进去说吧。”温道临语气平静,打开了院门,请她们进去,“小竹,去把马拴好。”
“好。”江岚求之不得,只要离开这个场景,越快越好,转身就去牵马。
四人陆续走入了院子。他们并没有走进屋子,因为温道临的家没有客厅,四个竹屋,两个做了师徒俩的卧室,一个做了书房,还有一个是厨房加餐厅。
等江岚做好了事,回头一看,三人都在院里的石桌边,两人对面而坐,一人站在身后,看起来似乎是在等待自己。
还要三堂会审的?江岚很想立刻躲进自己的房间。这里应该没她什么事了,对吧,快让她闪吧。这种疑似打小三的事前世今生她都能躲则躲,何况她还有小三的嫌疑。
“师傅,你们说话,我去烧点水。”江岚找借口,要命,两年来连灶台都没摸过,真不知道该怎么生火。
“不用,你过来。”温道临制止了她。
“小青,你去烧点水吧。”上官红对后面的姑娘挥了挥手。
江岚无限悲催,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坐下。温道临你为何不能放过我,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啊,这不是你们之间的事吗?扯着我干什么啊。
江岚坐着有点战战兢兢,在中间做灯泡的感觉不好受啊,真想变小变消失,要是现在她还是小孩子那该有多好啊。
温道临没有再看江岚,他一脸严肃地看着上官红,把两块残玉放到了圆桌上,“我师傅曾对我说过,这块玉是信物,以后我的亲人会来找我。”
“是的,”上官红拿过自己的那块端详,“这玉佩原是女皇陛下随身佩带的腰饰,那年你还未出生,我调皮,不小心打破了这个玉佩,当时身为丞相的我母亲很是惶恐,女皇却说无妨,还给了我半块,说不如等我长大后就入赘给她肚里的孩子。”
她停了下来,看了一眼边上的江岚,又看着温道临,“君无戏言,我一直记着,二十年来从未敢忘记。”
温道临的手攥得紧紧地,几乎要把手心里的玉捏碎。
“而且,我们是上天注定要在一起的,你知道吗?”上官红举起手里的那片玉佩,对着太阳光细看,“因为这枚玉佩,它不光是因为是女皇陛下的信物。”
她停顿了一下,等两人的目光都看着她,她继续说,“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我们国家有一个传说,女王花显天门开,而这玉佩合在一起,就是这个天朝唯一的一块女王花印。”
她得意地环顾四周,加重了语气,“难道你不想回去吗,难道你不想为父母报仇吗,慕容西陵,我们伟大尊国的皇子殿下。”
温道临坐在那里如雕像般一动不动。
江岚隐隐觉得他的身世不一般,她猜测他也许会是一个没落大家族的世子什么的,可真没想到他会是消失的尊国的皇子。在这样一个鸟不拉屎的荒山野岭,孤零零的生活着一个皇子,还捡了一个奇怪的孩子,每天过着清教徒的生活。最重要的是,他还不是这个天朝或附近哪个小国的皇子,他是女尊国的皇子,而这个尊国,据说,和天朝是死对头,而且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消失无踪了。
这个隐姓埋名活在敌国的皇子,二十年来唯一的念想就是每次进城在城里留一个花印,然后等待同族的出现。
小西上帝,原来这里还有一个比自己更苦逼的主。
一时间江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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