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静养,不宜见客。”
“你!”杨曦一时怒上心头,便带着心腹们离开了,刚一回到洛河,便听闻周世延已经在走马道上,不出两日便会抵达洛阳,而那卫从谏竟然没有丝毫撤军到兴州的意思。杨曦知道此刻修书已无用处,只能盼着卫从谏誓死保住洛阳,自己则带着大军准备前往洛阳帮助。
临行之时,杨曦部下李瑜说道,“若贼子从郑县来攻,将军可为我守洛河五日?”
李瑜回道,“五日过后又当如何?”
杨曦脸上略有些凄意,“过期当不能救,任凭将军弃城。”
杨曦在快到洛阳之时,便听闻卫从谏已然降了周世延,周世延也顺势占据洛阳,自立为夏王便即刻急火攻心喷了一口血出来。在旁的士兵见了,想扶杨曦下马时,杨曦摆了摆手,又缓缓直起身子在马上正坐,“传令下去,即刻全军回洛河!”
蛮蛮知道了消息,便火速回来将此事告诉千狸,千狸便立即脸上愁云惨淡,蛮蛮见她如此,无所谓地说道,“那兴王要是回不来了,不正是放你自由?”
“你又胡说!”千狸想了想,便说道,“我去越王那一趟,你在这好好呆着。”
蛮蛮撅了撅嘴,这才一分为二,左蛮蛮便变成千狸的模样,与右蛮蛮一同看着千狸略带嫌弃地说道,“走吧走吧!”
越王一从千狸口中知道此事,便立即将手中的杯子摔了,又觉得不解气,便将茶壶并三个杯子都一并摔了下去。“那卫从谏竟是如此小人!五弟落到周世延手中,不知会受多少折磨,而那周世延必然要以五弟性命相胁,父皇必然会再次两难。”越王看了一眼千狸,见她神色有些慌乱,便暂且将这口气压下,又坐了下来。
越王思虑良久,这才转过脸来恳求地看着千狸,“小狐狸,我知道这件事或许难为你了,但是我所能依靠的也只有你。你能不能救五弟出来?”
“我……我不应当插手此事。”
“他可是你的夫君,难道你也要见死不救吗?”
“我……”千狸看着越王又是担忧又是期待的眼神于心不忍,想来救下兴王也不会惹出什么事端,便肯定地说道,“我救他!”
千狸到了夜中,便带着蛮蛮一块到了洛阳城中,直入关押兴王所在,刚到牢房门口,千狸便将蛮蛮拦住,“有些奇怪。”
蛮蛮便也仔细观察了一番,方对千狸说道,“这结界是力量强大的除妖人所下,一旦破了,除妖人必然会赶来,那我们还要救兴王吗?”
“蛮蛮,结界一破,你就带着兴王回寒危殿去,不必理其它事情。”千狸话一落音,便手握神乐铃,只一声铃响,结界便裂开一道细纹,千狸便再摇动了一声神乐铃,紧接着从破开来的缺口中飞身进入并用法术使兴王沉睡。千狸刚将兴王带出只交给蛮蛮,便听得珠玉参差之声,只见一位披着淡绿色头巾,身穿一身渐变浓绿窄袖半身裙,裙下是更深色的埋进翻皮靴子的女子缓缓走了过来。她的头巾、领口、领口、袖口和腰部都有鹅黄色的流苏翡翠坠子,腰带还镶着四五颗绿色宝石。蛮蛮见那女子不到二十,皮肤极为白皙,透着丝丝血色,一双微凹的大眼,越发显得鼻梁高挺,一看便是西域女子的模样。
父绾朝千狸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原来是兴王妃,果真是夫妻情深。”
千狸先是一愣,转而便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蛮蛮顾不得其它,已经施法离开了。父绾便跟着蛮蛮前去,千狸自然也不能被落下,蛮蛮刚到半空中,便见得父绾挡在身前,紧接着狐火们便接二连三朝父绾击去。父绾施法除去狐火,蛮蛮便趁此机会开溜,却不想被另一位白帽青裙的西域女子拦住。千狸一边与父绾纠缠一边看了过去,便觉那女子与下毒之人十分相似,便对父绾说道,“太子之毒是你派她所下?”
千狸一见父绾脸上的微笑,便越发深信自己的推测,怒上心头将九尾尽现,誓要活捉父绾。铃铛忽见蛮蛮一分为二,左右蛮蛮相互示意,左蛮蛮扶着兴王,右蛮蛮则拦住铃铛。铃铛看着甚是有趣,玩心大起,便与右蛮蛮纠缠起来。千狸一边使出狐火,一边对父绾说道,“你为何要谋害太子?”
父绾仍旧不言语,千狸便使九尾攻击父绾,父绾节节退败,千狸势在必得。而另一边右蛮蛮向着铃铛使出水柱,左蛮蛮则趁其不备将羽链使出,铃铛躲闪不及,便被羽链锁住。左右蛮蛮即刻带着兴王离去。
父绾自知不是千狸的对手,好在她早已布下阵法,便连连将千狸引了过去,千狸未曾发觉有何不妥,待她觉得不对劲时,已经一脚踏入阵中,父绾便即刻施法引咒。千狸奋力抵抗,却不想全身的力量都被阵法所困,九尾都已凝滞在半空之中。只见得父绾将染了血滴的白符掷出,千狸便见得一道白光,转而不省人事了。
铃铛奋力将羽链挣断,朝着蛮蛮追去!蛮蛮见得铃铛又追了上来,无奈说道,“你老是跟着我做什么!”
“只要你将兴王放下,我便绝不拦你!”
蛮蛮知道久斗无益,便一分为二,左蛮蛮扶着兴王离去,右蛮蛮则留下来挡住铃铛。铃铛手中鸳鸯短剑一前一后刺了过来,右蛮蛮左右躲闪。近距离搏战,右蛮蛮不易出水柱与羽链,只能以躲避为主,时刻准备与铃铛拉开距离。铃铛则步步紧逼,便见得短剑刺了过来,右蛮蛮的发丝过刀而落,右蛮蛮正略有惊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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