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过年过节能吃上就不错了。”
陈母笑着摇摇头,把丁茉莉的话理解为是在安慰她,能在过年吃顿饺子,已经是好生活了。
“婶子,相信我,一定可以的,以后只怕你会吃腻了。”
丁茉莉笑了,她可是从二十多年后重生过来的,条件好的家庭别说饺子了,肉都吃够了,条件不好的,大米白面也是顿顿都有,玉米面到时候卖的比白面贵,高粱米,粗粮,比大米值钱。
可这些她不能告诉她们,说了陈母也不会信,毕竟现在日子是这样的,谁能知道以后的事?
“吃饭吧!还是窝头现实,你说的是梦,做梦醒了也是一场空。”
陈母笑着摇头,家里又和睦了,比让她吃肉都开心。
丁茉莉将毛线收好,穿鞋下地,坐的久了血液不循环,脚踩到地上半天才敢走路。
“怎么了?”
陈致远忙过来扶住她,关心的看着她的腿,以为她不小心崴到了。
“坐久了,脚麻了,没事。”
见自己这边有点风吹草动,陈致远就当作大事,丁茉莉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心里甜丝丝的,像是吃蜜了一般。
吃过饭,丁茉莉抓紧把致远另一只袜子织上,可又担忧致远不会炒五香瓜子,将毛线揣在兜里,边走边织,指导他该怎么做?
陈母想要帮忙,被儿子推进屋,哪舍得让她干活?
“妈,这点活用不到你,进屋休息吧!”
“是呀!婶子,这活您伸不上手,人多还舞弄不开。”
丁茉莉也温柔的劝她,厨房地方小,人多了反倒不好施展。
“那好吧!我进屋做鞋,有事喊我。”
陈母见俩人都往屋里赶自己,也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自己在,人家俩人想说点悄悄话也不方便。
陈红霞吃完饭就跑了,也不知道去谁家窜门?她就是这样,总是找借口不干活。
厨房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陈致远认真按照丁茉莉教的步骤做,一丝不苟,生怕做错了,瞎了茉莉的心血。
“茉莉,我做的对吧?”
陈致远边干边问,点漆般的眸子不自信的看着她,丁茉莉见他一脸紧张,忍不住嫣然一笑,剪水秋眸中藏着促狭。
“好像不对哦!”
“啊?哪里错了?我记得那天你就是这么弄的。”
陈致远直起腰,擦去额头的汗水,这活也不轻松,需要来回翻炒,起到烘干的作用,听到丁茉莉的话,他紧蹙剑眉,清亮的眸子带着疑惑,认真回忆,没觉得自己哪里做错
“哈哈,骗你的,看你紧张的。”
丁茉莉看到陈致远憨厚的样子,开心的笑了,见他光滑的额头上布满汗珠,忙到脸盆架上拿了一条毛巾,回到他身边,温柔的帮他擦汗。
致远的个子太高大,她要微微翘起脚,陈致远看着她眼中浮现着温柔笑意,黑眸黯了黯,突然抓住她的小手,惩罚性的轻咬一口。
“让你调皮。”说是咬,却只是轻轻含在嘴里,他怎么舍得咬她
“呵呵,好痒,谁叫你老问我?明明会,还不相信自己。”
丁茉莉扬起小脸,清泉一样的眸子,俏皮的望着致远的眼眸,感觉他的眼睛如古井一般,黝黑深邃,满满的深情藏不住,手指上温热的感觉,成功将她的小脸染红。
羞涩低头,轻咬朱唇,娇怯的不敢与他对视,手轻轻往回抽,却被陈致远牢牢抓紧,随之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陈致远拉进怀里,属于他特有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强悍的充沛她的感官。
“不要”
她想说不要闹了,婶子还在屋里,可刚刚张嘴,就被陈致远迫不及待的用唇堵住,心跳骤然加快,她想推开他,怕被陈母和红霞看到,却又舍不得,他的吻好温柔,让她贪恋不已。
两个热恋中的男女,尽情激吻,沉醉在爱情中的他们,谁都没发现站在门口,披着风霜的陈致明。
望着他们紧紧相拥的身影,那份缠绵爱恋不属于他,陈致明只觉得心口像是被人用重锤砸过,心碎一地。
手紧紧的攥成拳,眸光深幽,如寒坛般冰冷,射向陈致远。
丁茉莉感觉到不对,猛地推开陈致远,当看到陈致明像一个幽灵般站在门口,吓得她捂住心口,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大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陈致远也很尴尬,都怪自己情不自禁,忘记是在厨房,就情难自禁,这下被大哥看到了,他说话都有些磕巴,表情很不自然。
“刚回来。”
陈致明声音低沉,表情阴鸷,目光扫过陈致远和丁茉莉,像是抓住妻子与人私通的丈夫,心里被嫉妒的火焰灼烧着。
说完看都不看他们,迈步走向东屋,陈致远还想再说点什么?嘴巴张了张,看到哥哥生人勿进的样子,没敢开口。
“大哥怎么回来了?最近他回来的很勤,以前一个月都看不到人影,现在三天两头跑回家。”
陈致远见大哥进了东屋,压低声音,纳闷的对宁茉莉说。
“是啊!”
丁茉莉还在想陈致明那阴沉的目光,太可怕了,像是蛰伏的猛兽,随时要将她吞噬。
陈致远的问话她回答的很勉强,这个傻小子,摊上这样的大哥,也是悲哀。
“是不是童丽雅又找大哥的麻烦了?不行,我得进屋看看。”
亲兄弟连着心,陈致远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哥哥在感情上的不顺,或者是工作上遇到坎儿了。
“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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