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他用另一只手捏住,“唔~不要~不要了~呜呜~”xiǎo_xué的前後两个敏感处被他的双手夹击著,她一下子瘫软下来,只有xiǎo_xué因为过多的快感而收缩著,他被她那无与伦比的紧致夹得舒服得不得了,情不自禁地向上挺动了一下,小腹紧紧抵著他。
“啊~嗯~啊啊~别~求您~别碰~唔~”他捏住她已经湿漉漉的花核,左右前後地拉扯著,摸著後穴的手指则轻压著,仿佛一个不小心就会陷进她的菊穴。
“让我射出来了我就不碰,怎麽样?”他说完又一个深顶,硕大的伞端微微刺进了子宫口,手指重重拉扯了一下她的小核。
“啊啊~”强烈的快感弄得她不知所措,只能听从他的话前後挺动起来。
“哦~好棒!”他边揉弄著她前後两处敏感,边享受著不断收缩的xiǎo_xué带来的无上快感,而她想要摆脱他的玩弄,却怎麽也躲不掉,体内不断积压的快感让她意乱情迷,只能剧烈得摆动著自己以求他能早点放过自己。
他看著她不断扭动屁股的yín_dàng动作,巨棒居然兴奋得流出点点热液,再也受不了眼前的景象,他抓住她的臀瓣,狠狠地向上顶弄起来。
“呃~啊~慢点~”每次她被他震得弹出去,接著又被他狠狠拉向自己,双向的撞击带给两人无上的快感,她已经被震的话都说不出来的,本就敏感万分的花径又开始痉挛起来。被他chōu_chā了近百下後,xiǎo_xué承受不住的剧烈绞动起来,一阵阵花液射出,淋在他巨大的guī_tóu上,终於他低吼一声,狠狠插入她的子宫口,jīng_yè如子弹般射进了她温热的子宫里,热得她全身颤抖起来。
待他从她身体里抽出已经疲软的分身时,她已经陷入昏睡状态。
他把她抱上床,自己也跟著进了被窝,看著她眼角的泪,满意的道,“看你以後还敢不敢质疑我的能力。”接著搂著她的腰,也沈沈睡去了。
书房
自从那一晚侍寝之後,两人的关系似乎得到了长足的进步。虽然啸清还是只有在要允儿侍寝的时候才让她进他的房间,但他几乎天天吩咐允儿侍寝,他对允儿的yù_wàng仿佛永远都得不到满足,每次都要弄得允儿哭著昏睡过去才肯罢休。而允儿在啸清的怀中醒来的清晨也越来越多,每次睁开眼看到他俊美如神的侧脸,都觉得无比满足,仿佛自己一下子从可怜委屈的小媳妇成了天下最幸福的人。每天啸清起来,她便拖著依然酸痛的身子服侍他穿衣束发,动作自然的好像他们早已是多年夫妻,她替他做这些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而他也很满意她的服侍,比起小桂子她可要温柔体贴的多。待他出了门她便会回床上补眠,直到中午小翠提水进来唤她,她才会起来沐浴净身,接著喝下厨房准备好的说是啸清吩咐她喝的补身汤。
每天用过晚膳啸清都会在书房办公,而允儿则安静的坐在一旁的桌上看书──当然允儿能够在这个时辰进书房也是她求了他好几晚,而他也从她的“诚意”中捞到不少好处之後,才“勉强”答应的。
自从父亲几个月前将兵符交给他之後,除了“河西侯”这个爵位之外,他现在已经是河西真正的最高决策者了,是以每天都有无数公务需要他处理,而她也不敢打扰他,只是偶尔替他斟茶倒水,偶尔从书中抬头看他一眼,便觉得自己好幸福,幸福的近乎虚幻,仿佛最初的那些不愉快从不曾存在过一样。
啸清也对允儿的陪伴非常满意,她从不打扰他,而且还那麽善解人意,他渴了一伸手,总能摸到温热的杯子,饿了则有味道鲜美的点心就在桌上放著,夏天他还没说出口她就会拿著扇子在他身旁轻扇著,冬天他只要摸一下肩膀就会有一双温柔的手把披风披到他肩上。更别说当他抬眼,看到她也在偷偷看他,却被他发现之後马上低头脸红地看著书本的时候,他的yù_wàng总是被轻易挑起,而这时候,他可以马上抓住她用她甜美的身体满足他,这样的允儿,实在让他找不出理由不许她进他的书房。
这天晚膳过後,他依然在办公,而允儿则拿著笔坐在一旁,像是在写什麽东西。
待啸清终於结束工作的时候,他伸了个腰抬头一看,她居然还在埋头写著.被忽视的感觉让他非常不满,蹑手蹑脚地走到她身後,“在写什麽?”
“啊~别看~”正专心做著自己的事情的她被他近在耳边的声音吓了一跳,等回过神来想要遮住手上的东西的时候,纸已经被他抽走了,她起身要夺回那张纸,身手敏捷的他一个侧身,躲掉她的动作,接著人跑了五步远才停下,他打开纸定睛一看,只见那上等的宣纸上跃然一张清俊的男子脸庞,只见那男子五官与他神似,只是眉目之间更显温柔。
“画的是我?”
“嗯,想要等元宵节的时候送给你的。”她羞红了脸,河西有一个习俗,元宵节,看花灯,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後,姑娘们可以在元宵灯会上送给心上人礼物,心上人若收了,便表示他对她亦有意,可回赠一个礼物做定情之用。
允儿心中有些忐忑地问道:“您喜欢吗?”
“不喜欢,画得比我本人丑多了。”
她听了有些生气,伸手就想把那幅画夺回来,“那还我!”
只是他又比她快了一步抽回那幅画,“既然是要送给我的,总算也是一点心意,我就勉为其难收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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