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同事一听声响,又齐刷刷的回看,紧接着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那么宽的地方,怎么就能撞在花池上呢?
程峰的仓皇而逃,更让同事觉得程峰有种做贼心虚感啊!
一路上程峰闷声不吭的走,大手拉着小手,头也不回看的向前冲,一直走到局里一处凉台才停下。这时正是一天中最闷热的时段,所以凉台并无人,四周花团锦簇,绿意盎然的平添几分凉意。
走进凉台程峰才发现自己还一直牵着李沫纯的小手,纤指如软玉,暮然间程峰的脸一热,慌忙的松手,手心贴着后腰依然能感受到手指间的余温,似乎凉台间也弥漫着一股馨香。
“坐,坐下歇息一会。还是不要坐了有点脏。”程峰目光在四周漂游了一圈才落在李沫纯的身上,停留也只是几秒便看着四周的花,似乎花比人更吸引他的注意力。
李沫纯从程峰看见她后,就一直没吭声,非常安静的站着,就连被一路拖拽感到手疼都没有吭声,只是看着被程峰拉着的手出神。
手大却宽厚,给人一种安定的踏实感,似乎和程峰的第一次认识也是被他拉着跑,那时她有一种向往,那是和爱人去私奔的错觉,可此时同样被拉着却没了当初的臆想,所有的荡漾被一种茫然的责任给压抑了。
“没事。我就是来看看你,好久没有见了。”石凳在阳光的暴晒下还很烫人,李沫纯只是用手指无意识的摩擦着。
被确定怀孕的心情还没有完全的平复,来找程峰也只是一时的脑热,杂乱的心情也少了平时逗弄的心情,可看着身体健硕挺拔的人,李沫纯又不甘心了。
难到她花一样的年龄就这样谢了,难不成还要她挺着肚子寻找爱?难道要她一边喂奶一边谈恋爱?就算她愿意,估计人家男的也不愿意啊!
这样一想李沫纯的心情更差了,低垂着头任由丝缎的黑发遮掩着脸,一委屈、一迷茫、一慌乱,氤氲的水汽迷蒙了眼,较小的身躯在抽泣中轻微的颤抖着。
“程峰!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完了,我这次是真的完了。呜呜……”李沫纯的眼泪如决堤的洪水,伸手拽着程峰的衣袖,可怜兮兮的看着。
程峰哪里招架得住女人梨花带雨的模样,慌乱的连手脚都不知放哪好,想说几句安慰的话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想轻拥她入怀,又觉得唐突了她。
“到底怎么了?你说,我一定帮你。”李沫纯在程峰的眼里永远都是阳光的,即便有那样无良的父母,即便她的遭遇让人心疼怜悯,可她的脸上总是洋溢出最纯美、最动人的笑容。
“我家要是知道一定会打死我的。程峰,你是警察,你一定有办法,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李沫纯也是病急乱投医的盲目,程峰是交警不是警察,即便是警察也帮不了她怀孕的事情。
“李沫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说,你别哭啊!”程峰急了,额头手心都直冒汗。
李沫纯今天的失常一定是发生了她无法解决的问题,不然那么恬静的笑靥怎么会变成欲语还休的垂泪,这一刻程峰的心有一种说不出的疼惜,想将她所有的委屈都移到自己的身上。
“我…我…。”李沫纯咬着唇又说不出来了,只是瞪着微红的眼眸看着程峰。
李沫纯越是这样,程峰越是暗急,性格耿直的他脑子一热想到的便是那包养她的男人欺负她了,似乎想印证他的想法,连肢体接触的尴尬他都忘记了,直接拉着李沫纯的手臂细看。
一看他的眼都红了,额头青筋暴跳,只见白皙的手臂上还残留着淡淡的淤青,不多,但极其明显的圆斑一看就是手指印,沉声问道:“被人打了?”
“嗯。”李沫纯低头哼了哼,抽泣声还断断续续的,大脑跟不上节拍,就听一个‘打’字,还以为程峰是神探呢,竟然连她和同学打架的事情都能猜到,瞪着湿漉漉的眼眸无比敬仰的看着程峰,心想他可能能帮到她。
“还有哪伤了?”程峰炯炯有神的目光在李沫纯的身上看来一圈,没有明显的痕迹,还是不放心的问道,毕竟有的地方是看不见的。
“没,没伤到哪,不碍事的。”李沫纯摇头。
这年头还有这么纯善而坚强的人,她的父母怎么就忍心让人糟蹋她呢?程峰赤目隐忍怒气,想想似乎有太多无良而不负责的父母了,他的父亲不就是其中的一个典型。
“走!”程峰拉着李沫纯的手,大步流星的就想和李沫纯的爸妈讨一个说法去,他想看看他们到底有没有心,这是他们的女儿,不是物品。
一路上程峰大步,李沫纯小跑的跟着,走到局门口时遇到同事还被他们调笑了,“程峰,还说不是女朋友,瞧这热乎劲都羡慕死人了。”
“王哥,帮我请假,我有急事。”
“嘿嘿……这谈情说爱的可不能耽误工作啊?……程峰,你得早点回来,我先帮你顶一会班,这人情你可得回头请我喝一瓶。”程峰点点头道了谢谢,黑着脸直奔车库开车,将安全帽扣在李沫纯的头上,李沫纯才惊觉的问道:“程峰,你待我上哪啊?”
“你家,到你家和你爸妈谈谈。”程峰脖颈一梗,眼眸瞪圆,可见他胸腔的火气不小。
“不要。我不要回去,程峰,你想害死我是不是?你要是想我死你就把我送回去,你要是不想我死就别送我。”李沫纯一听比程峰还激动,解开安全帽就扔在车座上,一连退开四五米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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