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紧绷,黑衣姑娘胡英心下一颤,猛地回了神。而后她便忙敛了神情低下头,冲阿枣行礼道:“属下见过……夫人。”
“胡姑娘不必客气,快起来!”阿枣冲她微微一笑,而后柔声问道,“你们是在谈公务吗?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夫人多虑了,属下……已经禀报完毕。”胡英这才抬头,有些僵硬地回以一笑,然后忍不住又看了宋靳一眼。
宋靳正目光含笑地看着阿枣,半个眼神都没有再给她。
到底是个姑娘家,见仰慕之人对旁人这般温柔,对自己却是这般冷漠,胡英只觉得大受打击,再也待不下去,飞快地说了声告退便红着眼眶离去了。
胡英一走,阿枣立马狠狠拧了宋靳一把,而后飞快地往后退了一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看来大首领近来艳福不浅呢……”
“嗯……不止是近来,”宋靳揉了揉吃痛的腰间,而后突然往前凑了一步,低头看着阿枣暧昧地笑了,“自成亲之后,在下便一直在享这世间最好的艳福嗯。”
这可是在外头!
虽宋靳的声音不大,可阿枣还是忍不住心下一跳,脸蛋一下子红了起来。好在到底成亲时日已久,这会儿心里又有别的情绪在,她很快恢复了正常。
鼓着杏眸重重地瞪了宋靳一眼,阿枣转身便朝家门走去。
宋靳快步拦在了她面前,低声笑了:“醋了?”
阿枣垂着的眸子转了转,没说话。
“夫人,为夫着实无辜呐。”见她不理自己,宋靳满是可怜地叹了口气。
压了压忍不住想要上扬的唇角,阿枣半晌才挑眉道:“有多无辜?”
“有这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低下头偷了个吻,宋靳这才轻笑道,“无辜。”
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阿枣整个人蹦了起来,像只受了惊的兔子,她飞快地往四处看了看,见周围并无旁人,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可一想到四周有很多守在暗处的烈虎卫,阿枣顿时又脸一红,鼓着腮帮子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你你放肆!”
这样的她简直可爱炸了。
宋靳心头一下子痒得不行,神差鬼使地学着她的样子便道:“我我我错了。”
“啊啊啊坏蛋!”阿枣彻底恼羞成怒,再也忍不住怒捶了他一下,转身就走,“晚上不许回屋!明儿,明儿之前都不许和我说话!”
宋靳这才回神,忙忍着笑拉住她,柔声哄道:“我错了我错了,别这样惩罚我,会死人的,嗯?”
阿枣忍了忍,到底没忍住,又抬头瞪了他一眼:“你再胡说!”
“没胡说,若哪日失去你,我必定虽生犹死。”宋靳虽然在笑,可盯着她的眼底却盛满了不容错认的认真与情深。
阿枣顿时不争气地软了心,虽然……她本来也没怎么生气。
他没有说自己有多爱她,也没发誓自己永远不会对旁人动心,可只这一句话,便足以驱走她心里所有的不安与不确定。
有些人,说再多的甜言蜜语,发再多的毒誓,你还是会放心不下;可有些人,哪怕他什么都不说,只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让你安心坚定。
因为,前者往往只说不做,后者往往只做不说。
宋靳就是后者。
阿枣咬着唇有些气恼地看着他,这人分明是吃定了她!
可心下又忍不住有些甜蜜,纠结半晌,她到底是忍不住弯了弯唇角,傲娇地冷哼了一声:“那还不赶紧地伺候好本夫人!”
“是是是,夫人请,小的已经准备好了,必定好生服侍夫人,叫夫人满意。”宋靳爱极了她这小模样,忙笑着凑过去做了个揖。
阿枣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人搞怪的功夫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不生气了?”宋靳笑着捏了捏她的手。
阿枣停下笑,眼珠子微微一转,而后飞快地抽出自己的手,转身往自家大门跑去:“谁说的!”
宋靳追了上去:“嗯……我想想,还因为昨晚的事对不对?”
阿枣抿着嘴巴没有说话,只看了他一眼,而后径自推开大门走了进去。
虽然已经知道宋靳昨晚会那般强硬是事出有因,然她心中始终有些委屈——有内情为什么不及时同她说,害得她误会呢?而且早上也没个交代,自顾自地就走了……
“我那时……”
“阿璘——!”
宋靳刚要解释,突然一声急喊从院子里传了出来,而后一道人影如箭矢般从院子里冲了出来。
阿枣和宋靳俱是一惊,还未反应过来,便又听不远处的燕寻凝声喊道:“宋靳,拦住他!”
此时那道人影已经冲到两人跟前了,宋靳眉眼一沉,一个闪身便攻向了来者,挡住了他的去路。
“让开!”被挡住去路的是燕璘,此刻他正双眼通红,面色狰狞,浑身满是森冷杀气,显然是情绪极为不好。
阿枣眼尖地看到了他手中露出一角的双鱼荷包。
心下猛地一跳,阿枣顾不得其他,忙叫道:“阿靳,他看到那封信了!”
虽然不知道那个本该藏在枕头下的双鱼荷包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燕璘手中,然这会儿来不及想这么多,阿枣只一咬牙飞快地加入了战局。
她身手并不是特别好,单独对上燕璘定无胜算,然这会儿有宋靳这个高手在,两人联手拦下一个燕璘并不难,是以没过一会儿燕璘便被宋靳制住,无法动弹了。
“放开我,阿靳!放开我!我要去救晚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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