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於同我这样一个小女子争抢,屋内唯一的一张不怎麽舒适的小炕……继而我就傻傻地想象着,那张纯净而俊美的脸庞,沾染上了点点草枝、树叶间的露水,会是怎麽样动人的画面……然後傻傻地便入了梦乡。
怎生想──“别动。”见我惊醒,那名唤风攸的男子淡定自如,清澈的眼眸里,丝毫都看不出心虚慌乱之类的情绪,“替你上药。”
上……什麽药?我又没受伤,干嘛要上药?
“扶摇花的汁液可缓解你体内燥热,”男人径自欺下身,将我两条软软反抗的细腿轻易地按住,紧接着,一支细小的竹管出现在了他的手中,“现下正是子时,你体内毒素最盛的时候,用了这药,对你只有益而无害。”
竹管一头的软塞子被他取下,立时有一股颜色妖异的粘稠液体,开始缓慢地往外流淌出来……见到那麽一根长条状的物体,再看他正试图重新掰开我并拢双腿的动作,我立刻联想到了这竹管的用途,小脸瞬间涨到通红!身上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裸露而受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这白日里他曾给我看过的小花,现在可以派上用场了?可我万万想不到,竟需要以如此羞人的方式来“上药”……“你放开我!我自己来!”
只是上药,为什麽不将我叫醒,反将我的双手绑了起来?我用万分抗拒的眼神,阻止男人继续“入侵”我的下体。
“绑你的手,就是怕你突然醒来惊慌之下坏了事。你自己,又怎懂得如何使用?”大夫风攸用异样的目光看了我一眼,似在诧异我的不合作。
“我说过,这扶摇只有一日功效,虽将它制成了药液,却也不能延长其时效。你若不配合,那我们趁早放弃。反正我亦不能确保,接下去的六天里,每日都能采摘到新鲜的扶摇花朵……”
他说我不懂如何“使用”?难道不是像我想的那样,将那小竹管插……插入下身?咳,这不是关键啦!
听这大夫的口气,这扶摇花真是世间罕见的奇珍异草,连他这样的高人都好不容易才采摘回来的,我若再不配合,那便前功尽弃,二人便白白跑到这山林里来了……这麽想着,原本“目露凶光”的我气势顿时就弱了下去。只犹自不甘地嗫嚅道:“你……你教我,然後我自己……”
“行医之人,替怀妊妇人接生都是常有的事。”大夫好像终於察觉到了我在顾忌什麽,冷淡的语气里却一点都没有让步的意思,“换成是你,难道也让医者只授以机宜,然後留你独自生产?”
“……”我被反驳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趁我犹豫,男人已经动作极快地以两指分开了我腿间两片花瓣。里面那道嫣红粉嫩的隐秘肉缝,彻底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我动了动腿,最终还是咬牙忍住了想要逃跑的冲动,闭上眼睛不去看那羞耻的画面。
然而,女人最敏感私密的地方被男人的手指那样碰触,要说没有感觉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我本就正受着那“淫毒”的折磨──刚被男人一碰,这副yín_dàng的身子立刻兴奋了起来!xiǎo_xué里倏地涌出一大股汁水,沾湿了男人纤长玉白的手指……我的脸羞红得都快滴出血来。这样yín_dàng的自己,彻底展现在了一个陌生人的面前,再无保留,再无什麽矜持自尊可言。
那自称风攸的大夫却似见怪不怪,手下动作一瞬未停:分开我左右花瓣的手指加大了力度,直到紧紧闭合的两片小yīn_chún也被迫分开,在粉色嫩肉之间,露出一个极小的孔隙来;另一只手迅速地将正要淌出黏液的竹管,对准了不甘翕动着仍想闭合的小孔,一头插了进去!
“啊……”
感觉到竹管戳开了狭小洞口,往我的身体里钻了进来。那管子虽不大,只大约一根手指的粗细,却毕竟是硬邦邦的死物。已经好些日子没被人入侵过的xiǎo_xué紧窒异常,吞咽得很辛苦。
我痛得双脚本能地踢动,眼泪已经不争气地挂在了睫毛上──小半是因为痛楚;多半,还是因为被异物进入的羞耻。
“再动,仔细我伤到你。”大夫的动作顿了顿,“还是你想,日後夜夜受此折磨,直到……所有人都离你而去,留你一人孤单飘零地死去?”
男人语气平淡的问句,却起了很好的震慑作用。
他说的没错……与全身燥热、奇痒入骨的感觉比起来,这样一点痛与羞耻,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我更不想让慕容笙也放弃我。
如果这样做真的能治好我的“病”,就算难堪,也唯有忍耐了。
男人继续手下的动作。
他的手非常稳。我感觉那竹管缓慢而有力地,被整根推进了我的穴儿里。冰冷而坚硬的竹管并不尖利,但是刮在全身最敏感的那一处嫩肉上,还是刺激得我全身轻颤,难耐地发着抖。
“抬高一点。”见竹管已经插入,大夫松开了触碰我私处的手指,改而伸到了我的臀下,示意我将屁股往上翘起一些。
他的手冷冰冰的不带一丝温情,却给我滚烫的身子带来极其强烈的快慰。我的意志无形中多少已经被这男人征服,即便仍觉羞耻,还是任他抬高了我的屁股,使得yīn_bù往上翘起了几分……这样一来,竹管里的药液开始顺势淌进了花径深处。
一遇到火热的内壁,粘稠的药液很快融化开来,冰凉药汁渗入肌理,伴随着清冷寒意直涌上心!
那冰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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