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来娶亲的男人,病弱得脸色苍白、身材削瘦,连圆房都要人担心的男人……我不该因为龙司羽的关系,而反复“迁怒”於他。
可是,眼下面临的诡异局面,是要如何收场的好呢?今日的圆房,算是又一次的……告於失败了?
“咳咳!”
老婆婆的咳嗽声骤然又起,催命一般的提醒着我身为人妇的责任和担当──“二殿下的身子可经不起太大的刺激,做媳妇儿的,不能因为贪欢,就不顾夫君的身体;还有,不能让殿下太‘操劳’,房事的时候,需由你主动。”这段“义正言辞”的教诲,也跟着适时地从脑袋里冒了出来。
紧接着在我眼前黑压压飘过的,便是春宫图册里那一大溜“招式”各异的男女交欢姿态……我咬了咬牙,坐起身子,征询意见地看了他一眼。那双微挑的凤眼看过来,目光依旧温柔。
“汐儿若不愿意,我定不会勉强的。”他很轻很轻地低语。
“……殿下。”我想了想,学别人那般唤了他一声。弯腰低头,在他没什麽血色的唇边轻轻吻了一下,“我不是什麽稀世珍宝,更加不配,做你的娘子……但你若不嫌弃,我可以帮你,将这场戏演下去。”
我难以想象,这样温柔的男人在王宫里,过的是怎样的生活。他若要娶妻子,怎麽都可以找一个比我更好千万倍的女子,为什麽偏偏是我,还偏偏要让彼此难过?这……这都要怪慕容笙!对,全都怪那个居心叵测莫名其妙的臭小孩!
“汐儿?”臭小孩尊贵的二哥,用他溺死人的温柔姿态握住了我的手,眼睛里灼灼地写满了怜惜。
“让我侍候您……”我抽回了绵绵小手,纤细的手指回到了被褥底下,灵巧的小蛇般钻到了某个位置。
“啊……”男人几乎是倒抽了一口凉气。
也对,我的身子比他可能也好不到哪里去,手脚更是冰冷得厉害,忽然冒昧地握住了人家热忽忽的“那里”……这般刺激,自然是小不了!
“汐儿?”男人有些不敢置信地抓住了我作乱的小手。
“殿下,嬷嬷有教导过,汐儿知道该怎麽做。”这话我可不是骗人的──新婚的第二天,严嬷嬷没有看到滴了处子落红的白绢,就开始日日登门拜访,不时教导一些闺房“秘诀”,其中自然包括“侍候”男人的手段。虽然我基本上是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但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羞人的细节钻进了耳里。
我按照那“驭夫秘籍”教导的,轻轻套弄起了男人肿胀的性器。大概因有被子盖着,多少遮掩去了那许多的尴尬与羞耻,我红着脸儿做起了这生平第一次的,用手“伺候”男人胯下阳物的活计。
不知道为什麽,就是想要同这个男人亲近。就算是鬼使神差吧,至少那一张脸,可以当做是我心爱的男人……男人的性器并不算特别粗大,却是长长的一根,套弄起来上上下下的甚是费力。更奇怪的是,越是摩擦,越感觉手指间那热乎乎的ròu_bàng,好像不止慢慢变大,还有在一些“弯”的趋势──好怪噢!男人的“ròu_gùn子”不都是直直的一根麽?为什麽我手里的这根,却长长弯弯的……是不是因为被子蒙住的缘故?
我顿时好奇心大盛,不管不顾地一把掀开了被褥,让那根奇特的ròu_bàng彻底暴露在了空气里。
“汐儿?”二十八岁的“老男人”,竟然有些脸红了。苍白如纸的面色,染上了淡淡的一层嫣粉。
“嗯?”我则像发现了什麽好玩物件似的,轻轻晃了晃手里那根东西。
它在我手心里乖乖地立正站好,却还是微微歪着“脑袋”,一副“虚弱”的模样。看见那滑稽的样子,我有些好笑地松开了手。那ròu_bàng立刻弯弯地垂了下去,长长的一根,几乎碰到了它主人的肚脐。
男人的毛发并不多,整个下体都显得很白净。长长的ròu_bàng颜色跟它主人身体的其它部分差不多,浅浅的,透着点粉白的色泽。
一看就感觉很是干净,一点都不惹人讨厌。
“汐儿,你……不用这麽做的。”男人的喘息有些急促,挣扎着坐起身来,仍是以只有彼此才能听到的音量低语道,“严嬷嬷教你的那些,不必放在心上。”
我看着他的脸,迟疑了一会儿,点了点头。不再轻浮地去爱抚男人的性器,我却咬咬牙,起身跪坐到了他的面前。
“既然要‘演戏’,殿下是不是早就准备好了,女儿家的‘落红’呢?”我伸出胳膊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学他先前对我做的那样,在他苍白如玉的耳朵旁边轻轻吐气。
“……是。汐儿不用担心。”以智谋诡谲着称的男人,自然不可能会遗漏这种细节。
“嗯。”那我便放心了。然後……两个人面对面地抱坐在一起,如果没记错的话,有种姿势叫做,“观音坐莲”……我,姑且一试吧!
男人早就脱得一丝不挂,幸而我身上倒是还有几件布料。虽然裆部开了个yín_dàng的口子,但那亵裤多少还是遮掩住了我跟他的下身。隔着数重的珠帘,老婆婆应该不至於能看得清楚,到底有没有插入吧?
我抱着男人的脖子,试着扭动了一下小屁股,感觉好别扭……可是为了我们彼此的“利益”着想,这场戏还是得演啊。
微微抬高了臀部,我装作了刚被插入的样子,唉唉地哭叫了两声,然後再沈下臀去……如此重复了一次、二次……在男人“又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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