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二哥完全不喜欢她,甚至是讨厌她,届时他慕容笙才有可能,请求二哥将她“让回”给自己吧?
可是,就是因为他太清楚那个女孩儿的吸引力了,他不敢冒那个险……如果等到二哥也喜欢上了她,彼时他还有什麽借口,去拆散这一对他亲手撮合成的“夫妻”?
“对不起二哥。”最後,他还是低眉敛目地退了下去,“我会更耐心一些的。”
“嗯。”青年显然不愿意就此话题多说,淡淡地挥了挥手,示意幼弟离开。
“二哥……”转身踏出了几步,银发少年脚步踟蹰着,最後又回过头来,“你真的,还没有同她圆房?”
“我说过了,只是演给父王他们看的戏而已。”青年神色坦荡,“怎麽小七,连二哥的话,你都不信了?”
“不是……”少年的神色好像有着些微的失落,却更像是,暗自松了一口气,“对不起二哥,我当然信你。信你,不会骗我的。”
我竟然真的同那个病公子“圆房”了?!!
事情已经过去了有好几天了,我却依然没能完全消化这个事实。第四个了,大多数女人一辈子也就只有一个男人而已,能改嫁第二个夫君的已经是少之又少,而我……却在短短时间内便经历了四个男人。
这样荒唐的事情,若换在半年前,是我连想都不敢想的。
可是它却真实发生了。真实得,仿佛还能听到自己在男人身下承欢时放浪的呻吟……声声犹在耳畔。
我的身体会变得一天比一天yín_dàng,这也是我怎麽都想象不到的。我还以为自己的“病”已经治好了,应该也不会再时时渴望着男人的占有了。殊不知,这具身体早就对欢爱的滋味上了瘾,根本,戒不掉了……这次阴差阳错的“圆房”,除了让我认识到这可怕的一点之外,另外还有值得欣慰的一点,便是那位严嬷嬷,她终於不再频频来烦我了。虽然那一夜,无论是“假戏”时还是“真做”时,我的表现都“过火”得厉害,但至少不用再看见她那张严肃的老脸,我的尴尬也就少了许多。
我那“夫君”也没有再见到面,就如洞房花烛夜之後那样,再一次消失在我的生活里。
真好,这样才符合完美的“露水姻缘”的标准……“娘娘,您真的不去见见殿下麽?”聒噪的喜鹊丫头,俨然成了严嬷嬷的化身,又开始在我耳畔说教起来,打断了我午後小憩时的胡思乱想。
“喜鹊,你真的好烦!”我忍不住捂住了耳朵。
“娘娘,奴婢是为您好呀!您同殿下新婚燕尔,本来就应该是如胶似漆的时候……虽然殿下身体不大好,也许外人不是很看好这一段姻缘,但你们好歹还是圆了房,已经是真正的夫妻了,那就该有夫妻的样子呀!”喜鹊越说越多,越说越是惹我心烦。因为我知道,她这番话句句在理,而且对我掏心挖肺。我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喜鹊,你这是什麽话?!”旁边的鸳鸯暗暗掐了喜鹊一把,“这些话是谁教你的?没规矩!合该拖你出去打个三十大板!”
“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午睡都没个安宁!”我烦躁地从小榻上跳了起来,在两个大丫头噤声站好之後,大摇大摆地拍拍屁股走人了。
“你这死丫头!”身後,鸳鸯又踢了喜鹊一脚。两人都不敢再跟来“吵”我。
踏出房门时,我无奈地苦笑了一下。我明白鸳鸯是怪喜鹊说出了,旁人一直都不敢明言的那句话──“外人不是很看好这一段姻缘”……为什麽不好看?还不是因为他们这位二殿下的身体?可是为什麽,那一夜的慕容允,却“热情”得根本不像是个病入膏肓的人呢?
想起那夜的疯狂,我不禁红了脸,加快了脚步,匆匆跑进了後院。
二王子的府邸真的好大!
虽然不是第一次领教了,我依然像只小蚂蚁似的东碰碰西钻钻,处处充满了好奇。
慕容允应该很爱花草树木。
许多盆栽我根本叫不上名字,也知道是经过非常精心的栽培与修剪的。风景秀丽的後花园占地极广,真是堪比皇家园林,极尽匠人的用心。
花园里不见人影,非常清幽,真是个散心的好地方。难得天气终於放晴,又可以摆脱那些个嬷嬷丫头,一个人来放松一下,真是再好不过!
我闲闲地折了两颗小草在手里,踢了踢路边的小石头,最後,干脆坐到了草地里去。经过那麽多天雨水的洗礼,草地依然是松软微湿的。屁股坐下去了,我才发现不怎麽舒服。想要起身,发现身上浅紫色的衣裙,已经沾上了青草的汁液,还有些黏黏碎碎的小泥块。
“哎!”我郁闷地扯着裙摆拍了拍,“回去又要被她们‘训’了!”
“谁那麽大的胆子,敢教训你呢……”当我急急转过身去,男人五官深刻俊美至极的一张脸,直直印入眼帘,“好久不见啊,我的小怪兽!”
“啊!”
怎麽又是这个“瘟神”?!我被吓得呆在了原地,怎麽都不敢动一动。
“这麽久没见,有没有想我?”他俯下高出常人太多的身躯,热络地将我揽进了他的怀里。
扑面而来的浓郁的男子气息,令我仿佛闻到了雄性兽类的味道。没错,虽然他老是唤我“小怪兽”,事实上这个男人在我看来,更像是一头危险的欲兽。
“放开我!”我毫不客气地伸手敲打了几下他的胸膛,然而入手硬梆梆的触感,却令我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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