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就真有那么难受?那你跟他呢,他破你身子的时候你就不难受?他干你的时候你就很享受?!
这身子还真是诱人……这里,又大又软,这里,又小又紧……
笨蛋,男人就是这样爱女人的!
玉儿,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
……
恐惧清晰地席卷上来。他……我跟他……
我垂眸打量着自己的身体──果然,果然……从头到脚都是赤裸裸的,这一副丑陋而又淫靡的身体,它又想告诉我什么?
布满了无数粉红痕迹的胸脯,两颗小小的莓果还残留着诡异的肿胀,像是被野兽嗜咬过似的可怜……两条细瘦的白晰大腿上一片片的青紫,一侧身甚至能看到雪臀上隐约的指印。而难以合拢的腿间星星点点的白色浊液此时俨然成了最明显最纯粹的证物──见证了一场淫靡的情事,亦见证了一场全天下最不耻最肮脏的luàn_lún媾和……
呵,竟然不是梦么?那个躺在男人身下竭力承欢、暧昧呻吟的女子,那个骑在男人身上yín_dàng地摆动腰肢、用自己下身的xiǎo_xué贪婪地吞吐男人阳物的女子,那个在自己哥哥怀里被骂成淫妇却仍然不知羞耻地百般撒娇又求饶的女子……竟然,真的是我?!
龙玉致……你是疯了么……你是疯的是不是?
哥哥,你怎么可以跟自己的哥哥……
不会的,就算我发了疯,我那个向来冷漠得如同千年冰雕,沉静如同荒原雪山之上万年不化的晶莹白雪一般的哥哥龙司羽,他也不可能会允许这种事的发生!
没错,就算是他疯了也不可能会对我做这种事……
龙玉致,一定是你疯了!扭曲了那么多年的梦境终于把你逼疯了是么,你已经疯到了将自己的哥哥代入到一场极致淫靡的荒唐春梦之中了是么?
原来我已经心理变态到了这样可怕的地步……我还是趁早真正离开他才对。
如果被他知道了我竟然有过如此荒唐可耻的梦境,我那么这个一直卑微得如同尘土的丑丫头,一定连在他面前化为尘埃的资格都没有了……
春梦,对的,一定是春梦,虽然有些画面真实得可怕,但是那些都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发生在现实之中的假象,一定是假的!
可是……我这一身明显被男人狠狠用过的痕迹,还有周身残存的淫靡味道,又该如何解释?
那时在流烟画舫上被幕焚雪给轻薄玩弄的第二日,我也是傻傻地以为自己做了个春梦,可是身体残留的痕迹,却是怎么都掩饰不了的。彼时我还是个懵懂不知的少女,然而到了此时,这副yín_dàng的身子怎么可能不明白自己经历了什么?
如果不是龙司羽,又会是谁能在这青龙国的皇宫里对我做下这种事?也许……
也许是某个人假扮了他?!
这个念头如同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飘摇不定却又异常顽固地在我的脑海之中衍生开来。
没错,一定是的,一定是假的龙司羽!一定是又有哪个人想要捉弄于我,才对我开了一个如此恶劣的玩笑……
这玩笑虽然着实过分,虽然异常令人难堪,但是比起真正兄妹luàn_lún的行径,还是能令我感觉好受许多。反正,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被人骗,不是第一次被人当傻瓜一样的玩弄,这副残破不堪的身子也不是第一次被人拿来当泄欲的工具……
所以,无论发生了什么也许我都可以不在乎。纵使,纵使是跟全天下最卑微最丑陋的男人发生了关系,我都可以告诉自己无所谓。只要,只要那个人不是他……
只要不是他。
第63章不关他的事
“公主……公主?”一个怯生生的娇嫩嗓音忽然打断了我纷乱的思绪。
从层层幔帐之外传来的声音是那样飘忽而不真实。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是有人在唤我。
“公主,您在里面么?”女孩子的声音,问得小心翼翼。
愣了一会儿我才想起来原来是之前那个可爱的小宫婢──记得是叫银婵的──此刻我这副样子,若是让她见了,还不把这单纯无邪的小女孩吓去半条命?
也不知道自己已经在这里躺了多久,只晓得此时的我却仍是连抬腿动一下的力气也没有。勉强扯过一方织锦遮住自己赤裸的身子,掩去那些淫靡的痕迹。张嘴嗫喏了两声,才发现自己嗓子都差不多哑了。
等好不容易找回了声音,我沙哑地开口道:“银婵是么?”
“是,是我……”小宫婢忙不迭地连声称是,“公主,奴婢进来服侍您好么?”
“不用了。”我止住已经准备掀开外间的帘帐进内殿来的银婵,“银婵,我们仍是在沁瑶池是么?”
为何我的声音可以如此冷静,冷静到令自己的心间都布满了寒冰。
银婵不得允许不敢进来,就隔着层层的淡紫轻纱答话:“回公主,这里确实是沁瑶池边上的偏殿。公主您一直没出来,奴婢在外面等得可着急了,原来是在这里歇下了……”
“银婵,现下是什么时辰了?”每问一句,我的语气便更加凝重一分。
“已快到午时了。”银婵顿了顿,见我没说话,又怯生生地说了下去,“自昨夜奴婢便一直守在外面,此时是怕公主午膳没人伺候,便进来看看您……”
“那,昨夜……你可曾见过什么人?”仍是不甘心,仍是抱着最后一线的希望。
“昨夜……”银婵的嗓音忽然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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