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休息,顺便看着门,我们速去速回。”
那侍卫也知道事情紧急,连连点头应道:“各位兄弟快去吧,救人如救火,这里交给我就行了。”
秋水河决堤,这是足以憾动国本,震惊朝野的大事儿,光想都能让人心惊肉跳,五人不敢耽误,纷纷使出全力向各府报信去了。
寅时三刻,宫门外的警锺连响了三声,恢宏浑厚的三响锺声,惊的整个京城的人都醒了过来,也震的整个皇宫的人几乎翻了天。
轩辕孝天自睡梦中惊醒,眼还未张便连声叫道:“朱祥英,朱祥英,何人敲响了警锺?”他一手按着发出抗意的脑袋,两眼赤红的微睁开了眼,入眼的场景惊愕的睁大了眼。只见寝床上到处是血迹与白浊的jīng_yè,柳霜浑身赤裸的缩在床角,雪白的胴体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青紫伤痕,看的轩辕孝天瞳孔一缩,昨夜疯狂的记忆如潮水般一一浮现在脑海,也让他的心“哄”的一声燃起滔天的怒火。
虽然昨晚的他没有完全失去神智,可是会因情欲而失去自控,足以说明很多问题了,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敢给他下药,若不是他尚需顾及她娘家的势力,他现在就砍了她。
朱祥英匆匆匆忙忙带着报侍梳洗的十来个太监宫女开门进来,看到的便是赤裸着身体,私处及大腿上还明显染着血迹的轩辕孝天,他惊呼一声扑到轩辕孝天面前,连声问道:“皇上您受伤了?怎麽这麽多血?你们是死人吗,还不快去叫太医。”
轩辕孝天黑沈着的脸,因朱祥英的关心稍稍缓和了一点,看着乱成一团的宫女太监,他抬手阻止了朱祥英想查看他身体的举动,冷声道:“我没受伤,那是柳霜的血。”
“皇后?”朱祥英眼皮抖了抖,有些僵硬的转头看向垂着黄纱的寝床,在床的一角发现了缩成一团模糊的人影,他心中一跳,扶着轩辕孝天的手不禁多了几分力,眼露惊惶颤声道:“皇上,这──”。
朱祥英身为他的心腹,他心里在想些什麽,轩辕孝天又怎麽会不清楚呢。朱祥英所表现出来的忠心也成功冲淡了他因柳霜的所作所为所起的怒气,轩辕孝天轻舒了口气,沈气道:“放心,还没死。”在朱祥英松了口气的同时,他又冷声补了一句让朱祥英惊出一身冷汗的话,“不过大概也就只剩下一口气了。”
“……”
等几个小太监给轩辕孝天擦净了身体,着装完毕,像得了羊癫疯似的抖了半天的朱祥英大总管,才总算尖着嗓子吼出一声,“快叫太医──。”
朱祥英夸张的反应让轩辕孝天满腔的怒气奇异的平复了,他甚至还好心情的扯了扯嘴角,才一甩衣袖端正了下表情大步往外走去,从头到尾,他都不曾看过寝床上的柳霜一眼。
☆(四十一)(18鲜币)祸不及家人?
朝殿之上,文武百官早已会聚一堂,明面上各个急的有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暗地里却是有家欢喜几家愁。拿左相柳玉书来说,那脸色就如刚死了爹妈一样,青中带紫,紫中带黑,心中焦躁,惊惶自然不在话下,毕竟造成秋水河决堤的最大祸首可是他的不孝子,若连他都不急,那谁还轮得上呢。
反观与柳玉书一向对着干的右相──韩严,虽也是一脸的严肃,可细看便会发现,他那眼角眉梢可一直带着喜意呢。左相、右相虽都是相,偏柳玉书这左相却是生生压了他右相一头,他韩严与柳玉书在这朝堂上斗了十多年,一直苦于抓不住柳玉书的把柄,被他压着无法翻身,现在柳玉书的“好”儿子竟然蠢得将修堤银全吞了,造成秋水河决堤,百姓死伤不计其数,这可不就是“天上掉馅饼”,“地上长黄金”的大好事嘛。若不是柳玉书那儿子远在锦洲,他一准要抱他过来狠亲上两口。这世上可找不出第二个这样的蠢蛋了,能贪银贪到将自己老爹的仕途尽毁的,这天上地下还能找出第二个来麽?也难怪这几日屋顶上总见喜雀停留,原来是有这麽个大喜事,想到今后的朝堂就将是他一家独大,韩严此时的心情可比阳春三月,心花朵朵怒放。
一杆拥护轩辕信宇的文臣武将心里也是乐开了花,左相若是倒台,对右相来说,不但让五年前政变的最大祸首──柳霜在后宫没了依仗,还等于斩掉了轩辕孝天的左膀右臂,让他们的复兴计划走的更顺,收网时间来的更快,这又怎能不让他们乐在心头,喜上眉梢呢。
“皇上上朝,跪──”太监一声高吼,满殿的文臣武将顿时跪了一地。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轩辕孝天脚步匆匆的踏进殿来,一撩衣袍坐上龙座,“众卿平身吧,快说,何人敲响了警锺?”
柳玉书心头一震,脸上更是难看了几分,其他人都慢慢走了身,就他一人不敢移动分毫。
坐在首位的轩辕孝天自然看的清楚,眉头皱了皱,语气却仍是温和的问道:“左相怎的不起身?”
“老臣愧对皇上啊。”柳玉书满脸悲凄的长号一声,一个响头叩了下去。
“左相这是何故?”宫门敲响警锺非同小可,柳玉书此时这样的表现,让轩辕孝天有了不好的预感。
这种打压柳玉书的好时机,韩严怎肯放过,见柳玉书还想博同情,当即便出例,站在朝堂上徐缓道来:“回禀皇上,昨日丑时二刻收到锦洲师爷八百里加急连夜奏报,秋水河决堤了,河水冲毁锦洲一岸良田千顷,房屋无数,百姓死伤现还未知,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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