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你看到了吧。”所谓的巧不过是人家客气的说法,那麽大的园子,还指不定有多少人隐在暗处看着呢。花无语眼中寒光闪烁,讥讽的底声恨道:“不过又是一个觊觎我身子的男人罢了。”
“信王他──?”仇淑芳惊谔的瞪大了眼,喃喃的说不出话来。御花园面积大,她只远远的看到两人的肢体动作,却听不着声音,不想竟是这般惊人的事情。她嘴张了张,最终还是将心底将那个不喧之秘说了出来,“你可知,闲王有意在成就大事之后,将你收回身边?”
花无语闻言身体一震,不敢置信的瞪大眼愣愣的看着仇淑芳。
“而且这事儿,还是信王提的头。”仇淑芳再次扔下一颗炸弹。
花无语心中如打翻了调味料般,酸甜苦辣,说不出是个什麽味,她眼底水光潋滟,最终却是缓缓的摇头,脸上表情似哭似笑,声音却是低哑了,“这算什麽?是他亲手将我推给别的男人的,如今他任人杀了我的孩子,还想利用完了我,再收回去供他泄欲吗?信王?呵,该不会到时还要两兄弟共享我一个吧?我便是这般低贱吗?他们将我当成了什麽?”
花无语说的咬牙切齿,眼珠却滚滚而下。
仇淑芳在一旁看着,想起自己亦是被人撑制着与无数男人媾和过,想起那些难看粗暴的男人,想起那些强颜欢笑着承欢的心酸,她亦红了眼框,“他们只当咱们是泄欲的工具,是随手可丢的破衣烂鞋。”
两人泪眼相对,同命相连的苦涩在心中翻腾。
花无语哽咽,“我们也是人啊,为何要这般对我们?”
“怪只怪我们命不如人,怪只怪我们没有生在富贵之家,怪只怪我们是爹不亲娘不爱的孩子,人命天定,躲不掉,逃不开啊!”
“逃?!……不开吗?”花无语似有所感的抬起泪眼,殷殷的看着仇淑芳。
花无语此时心中在想什麽,仇淑芳怎会不知?,她苦笑着摇了摇头,“深宫大内,往哪里逃?一入宫门深似海,光从这里到宫门便有十道宫门,且门禁森严,光我们两个弱女子,能往哪里逃?”
“难道只能逆来顺受吗?”她好不甘心啊。
仇淑芳幽幽轻叹,“万般皆是命啊。”
☆(十)(18鲜币)动荡
康福七年六月,朱凤国秋水河锦洲段暴发大规模瘟疫,疫情以野火燎原之势向四方城镇漫延,导致其正西面的蜀州,西北的都城,东北方的盱洲,东南的二水洲和绿源等地大量百姓出逃,部分城镇几乎十室九空。朱凤的中部大地上,原本繁华富饶稻谷飘香的秋水河两岸,只两月间便成了荒村野地,千里之地尸横遍野,随处可见森森的白骨。又因江南天气湿润温暖,朝庭未对疫情做出有效的控制,致使死在荒郊野外的人们无人收尸,不用两天便腐烂发臭了。尸臭远飘万里,引来大量因人类逃离而倏然失去食物来源的老鼠,田鼠,野狗等动物。这场人为的天降大灾成就了它们难得的盛宴,这此动物成了变像的收尸“人”,同时也将这场大灾难不可避免的以更快的速度向四方散播开去。恐慌的百姓四散逃亡,大批流民,以及跟随流民而动的鼠蚁、野狗带着瘟疫病毒向各方扩散,让疫情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朱凤最高的权力中心干清殿上,轩辕孝天此时的脸色绝对可说是狰狞的。他最近的日子非常的不好过,宠妃小产以致他有火无处发泄还是小事,盱洲矿山被人动了手脚,以致矿工暴动延误了对各国的矿石交期也不值一提,让他差点没活活气死的是,短短两个月,锦洲水灾后却因地方官员非做好后继处理,以致如今瘟疫漫延朱凤大半江山;让他差点愁白头的是,因盱洲矿山与国内瘟疫一事,伏丘与秋泉会不会在他国内动乱之时,过来趁火打劫?若就只是这样还好了,偏屋漏还逢连夜雨,他“敲打”了柳玉书,招了轩辕信宇回京,原想招他回来处置了好一绝后患,可如今这弄得天下大乱的两件事不但让他空不出手来处置这个让他他忌讳了半辈子的兄弟,还让他“敲打”柳玉书一事演变成了“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的天下第一大蠢事。如今他处境被动,这边要焦头烂额的处理瘟疫和民乱,那边还要防着这两人私下里给自己下绊子,差点没有一夜白头。
宏伟的干清殿上如今可是民间的菜市还热闹,文武百官分成了几派,个个争的面红耳赤,你怨我来我挤对你,吵了一个早上除了喷得殿中到处是口水外,就没有人提出一个镇灾的好办法。轩辕孝天太阳穴上青筋跳动,脸色铁青的高座在大殿之上,两眼几欲喷火的瞪着这种个个像斗鸡似的文武大臣,心中愤恨的几欲杀人。
如今原本为天下粮仓的锦洲,蜀州,二水三地,百姓大量逃亡导致赤地千里,瘟疫疫情难以控制,各地出现大量山匪贼寇,烧杀抢掠之事多不盛数。更有甚者,大量流民冲入城镇,屠杀百姓占城为王的事情都有发生。
离秋水河水灾也不过两月时间不到,只不过一个月金月啊,就让堂堂朱凤的半壁江山陷入动荡不安、风雨飘摇之中。他继位七年,这个皇帝做的也算兢兢业业,眼看朱凤在他的治理下慢慢变得繁华富裕,国力日强,可才能一转眼,天下繁华尽去,大好江山成了千里赤地,叫他怎能不吐血?
“够了,现在是什麽时候?吵!再吵下去,我朱凤百姓都死绝了。”
龙颜震怒,顿时让一班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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