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同老板打趣,说现在请不到人手了么,怎么还要您亲自来招待啊!
老板笑称:“可不是嘛,现在人工费上涨,这店里可没钱再多请伙计了,所以忙的时候必须自己招呼啊!”
损友笑言:“您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明明生意这么好,哪会没钱请人,您应该说看我眼熟于是亲自来招呼。”
“是是是,多谢你们常光顾,这单给你们打折。”
“老板气场两米八!”损友倒也不纠结究竟打几折,反正这顿又不是他请客。
待老板走后,华乐宁倒也不再废话,直接进入了话题:“博文早晨就约我晚上一同吃饭,结果到了下午又说要出差,还说出差回来之后要带我出去旅行。”
损友却调笑道:“那不是挺好的嘛,情侣间一起旅行的过程也是彼此间加深了解的过程,同时也能考验他的细心度及对你的关怀程度,你就当提前的蜜月旅行吧!”
“喔,说得你好像经验很丰富似的。”
“理论知识,贻笑大方。”
华乐宁则反过来调侃道:“你别谦虚,就算你真的经验丰富,我也丝毫不稀奇。”
损友却摇头感概道:“大学时代还经常参加联谊啊、舞会啊、校友会啊、同乡会啊,现在基本上就只在学校里瞎转悠了,估计再过一段时间我就真成了书呆子。你说现在的女人有几个喜欢书呆子的,更何况还是位毒舌又吝啬的书呆子。”
火锅上桌了,老板还附赠两份味碟,华乐宁及损友不禁笑言谢谢,老板却说甭客气,还说来他店里的情侣们,像他们这样长久的并不多。这两人一笑都懒得解释,而对于“长久”老板似乎给出了新定义,因为如若需要追溯一下,那么华乐宁和损友认识也不过是这一两年的事情罢了,一两年也能称作长久吗?
尽管损友和华乐宁都说自己不记得他们具体是怎么认识的呢,但是仿佛他们刚刚认识就已经熟知了,以至于华乐宁都快忘了自己在认识损友之前心事一般说与谁听。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白首如新,倾盖如故”。
“喂,你说男人会不会因为女人不肯跟他上床而分手。”华乐宁为损友倒上一杯清茶,而后又为自己满上。
损友品了一口清茶,而后表示:“我听说过很多女人因为那啥生活不融洽,而与自己丈夫提出离婚的。”
“我当然知道那档事其实对男女都十分重要,我也不是说以后也不会跟他发展到那步,只是说现在还没做好准备?”
“怎么,爱上别人啦?”
损友的话自然是打趣,而华乐宁听闻此话却筷子一滑,本来快送到嘴边的鱼片又落到了碗里,她哭笑不得道:“我还能爱上谁啊!别逗我了,我是说真的,现在我看博文的每一个举动似乎都是想将我拉到他床上,意识到这点以后我就觉得有些不自在。”
“你应该开心才对。”
“什么意思?”
损友将嘴里的菜咽下,而后解释道:“男人想跟自己的女朋友进一步发展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至少说明了他不是同。而他这段时间的穷追猛打,则说明他憋了很久,也能从侧面说明他并没有出轨。”
“但是——不跟女人那啥也能有其它的方法啊,例如,你们男人不都喜欢十兄弟嘛!”华乐宁说这话时脸色有些泛红晕。
“其实就算没有女人,没有任何自身或其余的外部道具也行。”损友如是道,“当你的注意力从女人身上转移到其它事务上就行了,例如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每天都累个半死,就没时间也没精力想那档事了。”
听了这话华乐宁愣了良久,而后不由爆发出笑声,以至于笑得肚子都有些疼了,她轻喘道:“你该不会说你自己吧!”
损友这会儿居然大方地承认了,他说:“否则你以为我在说谁?”
一听这话华乐宁就更乐了,居然脱口而出道:“周鑫,我太喜欢你啦!”
由于此话声音有些大,所以话一传到空气中当即就冷场了,唯有掌柜在一旁暗赞,现在的女孩子真是太给力了。
“不,你千万别误会,我是说你说这话很可爱,这话我喜欢。”华乐宁吞吐道,“总之,你、你千万别放在心上,不是那种喜欢。”
损友周鑫则满不在乎地表示:“就算你忽然说你太爱我啦,我也不会误会或放在心上,安啦!”
“那你刚才、刚才怎么——怎么忽然不说话了?”华乐宁问这话是心里依旧在打鼓。
损友周鑫却一脸平静,调侃道:“华大小姐,我们正是在吃晚餐,不能一直说个不停好不好,你总得允许我埋头吃点东西吧!”
“哈哈,也是哦!”说完这话后华乐宁也干脆埋头吃菜。
那天回家后,华乐宁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若是以往她定然有会打电话骚扰周鑫,找她倾诉一番,但是今个儿情况有些特殊,当事人就是损友周鑫,所以她只能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发呆。
那句“周鑫,我太喜欢你啦”其实并非一时冲动,在只有自己的房间内华乐宁承认,她确实很喜欢周鑫,一直就很喜欢啊,但是她总认为这种喜欢与她对男朋友的喜欢是两回事。之所以能成为朋友,大概多多少少带着点喜欢吧,这种“喜欢”其实是很容易说清楚到明白的。所以说,让华乐宁纠结的并不是她脱口而出的那句话,而是她自己为什么要否认要解释。
莫非、其实、难道——不会的,当然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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