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洪总,也就是你老公,你们当初认识的时候是一见钟情,爱的死去活来,经过一系列琼瑶式的爱恨情缠,你想知道经过的话以后我与你细细道来,总之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小潘手舞足蹈,侃得天花乱坠。
韩谦听完,一脸无知,许久,低头摸摸自己的胸部。
“别摸了,你是男的!”小潘一掌拍掉他的手。
韩谦指向门外:“那他……”
“别他了,他也是男的。”
韩谦严肃道:“你一定是开玩笑!”
“谁和你开玩笑啊?”小潘有备而来,从包里掏出他们的结婚证,“你看,这就是证据!”韩谦哭丧着脸,“怎么……怎么这样……”
“那你还想怎么样?”小潘一瞪眼,说:“好吧,那你偷偷告诉我你原本打算怎么样吧。”韩谦怯怯地将一句话分成好几个段落说出来:“我……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妈,今早给我挂电话还说,说……周末要介绍一个女生给我认识,她说的是女的,不是男的……”小潘重重吐口气,翻个白眼,“那是你前妻,你们离婚了!”
话音未落,韩宝宝从门外跑进来,一头扑进韩谦怀里,嚎啕大哭:“爸爸,你醒了啊--”韩谦大惊,求助似的望向小潘,“这,这……”
小潘抹一把冷汗:“这是你和你前妻的孩子,叫韩宝宝。”
韩谦都要哭了,结结巴巴的道:“我,我自己才多大,哪来,这么大的……孩子啊?”“你快三十四啦,你以为你多大?”小潘气绝!
韩谦愕然道:“我今年!开学才!大三!”言下之意:我才二十岁啊!
宝宝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韩谦,问:“爸爸,你怎么了?”
小潘将她拉过来,安抚道:“宝宝乖,别吵你爸,他把以前的事忘记了。”那晚韩谦爬到三楼时体力已透支过多,本来就虚弱得没有力气握稳枪,加之扣动扳机时冲击力导致枪柄震动,子弹没有s,he到要害,而是擦过前额,流了不少血,所幸没有生命危险。他忘记所有的事,关于前妻的,关于姜续的,关于洪安东的,全部都不记得了。他的记忆停留在大学的时候,去校社团练空手道,刚刚被教练摔晕清醒过来。他睁开眼睛时,洪安东劈头盖脸一阵乱吻,被他愤怒地一拳打开,后来发现自己只能活动上半身,更加惊慌失措,像只全身毛都竖起来的大猫,谁靠近就抓谁。洪安东被狠狠地抓了几下后不敢再靠近,只好把小潘找来。大美女笑容绽开,媚眼一抛,韩谦便如幼儿园小朋友看到老师般老实下来,小潘问一句他答一句,乖乖的,甚至有点傻相。医生说子弹并没有对大脑造成剧烈伤害,韩谦这种情况在医学记载中也有很多例子,这些失去记忆的病患中有的人会在今后的日子里一点点回忆起来,另一部分人则会永远遗失那些记忆。洪安东失魂落魄地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茫然地望着天花板,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病房里,小潘絮絮叨叨地说:“……你别以记忆丧失为由就不为他负责啊,你自杀后他对着自己的脑袋开了好几枪,要不是枪里没有子弹他早就脑袋开花了,差点又酿成一个血案啊!把我们吓得魂都没有了!你们俩就是爱闹腾,真不明白你们闹个什么劲啊?洪安东那家伙是真的很爱你……”韩谦不解道:“我为什么要自杀呢?”
“咳!”小潘卡壳住了:谁知道你啊?
韩宝宝也很疑惑:“是啊,爸爸,你为什么要自杀呢?”
韩谦以手扶额,头顶上一串冷汗:“不要叫我爸爸,我不认识你……”
韩宝宝嘴一扁,哇哇大哭起来:“爸爸,我是宝宝啊--”
洪安东站在门口,叩叩门,一脸疲惫的笑容,“两位小姐能出去一下吗?我想单独和他说说话。”
小潘和宝宝退出去后,韩谦畏惧地看了眼他的“老公”,窘然道:“你,要说什么?”洪安东摸摸他头上的绷带,问:“还疼吗?”
韩谦扭扭脖子,抬手触一下伤口处,皱眉说:“疼,闷闷的疼。”
洪安东拉着他的手,劝道:“过两天就好。”
韩谦别别扭扭地把手抽出来,脸红红,“嗯。”
两个人沉默一阵,洪安东说:“韩谦,我们是结过婚的。”
韩谦说:“我知道,刚才那个女的……呃……还有,我女儿,和我说了。”顿了顿,抬眼悲壮地看着洪安东:“那个真的是我女儿?”
“当然是!那是你的宝贝疙瘩,你不知道有多疼她。”洪安东微笑回答。韩谦张着嘴哑了,许久,问:“我妈呢?”
“你爸妈在瑞士养老呢,等你伤好了,我带你去看他们。”洪安东揽住他的肩,在他的眼角上吻了一下。
韩谦颤了颤,觉得很不自在,可想到这个男人和自己是结过婚的,也就忍下了,再一想:两个人是夫妻,那何止是一个吻,以前一定还上过床!谁上谁?他是我老公,岂不是……韩谦泪奔,心里声嘶力竭地呐喊:天地良心啊,我真的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一觉醒来就和一个男人结婚了?
洪安东见韩谦一声不吭地露出苦大仇深的表情,想笑笑不出来,他把放在韩谦肩上的手拿下来,想了很久,说:“你放心,我不动你,我给你时间,直到你重新接受我。”他掏出一包烟,递过去,“抽烟吗?”
韩谦摆手:“我没学抽烟。”小心看了眼洪安东,刚才洪安东吻他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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