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的时候,你却连一点的机会都不给我!
你让我情何以堪?让我怎么忍心眼睁睁看着的看着你抛弃自己的尊严?如果是那样,我宁肯去求玉树和月初,也不要你如此糟蹋自己!
昨天,你根本就不信我说的话对不对?所以才那么迫不及待的的做出这个打算,就是为了让我彻底死心是不是?你好狠!你登在报纸上昭告天下就是不给自己留后路是不是?你为什么要对自己那么残忍,那么傻?你这种成全和牺牲我要不起,要不起你知道吗?
江月初和柏大少下楼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让人震惊又心疼的画面,某女面色苍白,失魂落魄的跌坐在沙发里,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满是悲痛欲绝,小手无意识的抓着手里的报纸,已被扭曲的变了形。
两位爷对视一眼,急匆匆的从楼上冲下来,默契的一边一个,把某女紧紧的呵护在温暖的身体中间,似乎这样可以抵御一切的寒冷和哀伤。
江月初小心翼翼的拿手去掰开某女紧攥的手指,把变形的报纸抽出来,紧紧的握着那只冰凉的小手,有些慌乱的问道:“阳阳,怎么了?”起床的时候不是还有说有笑的,精神奕奕吗?
某位紧张的有些六神无主的大爷在那冰凉的小脸上一阵乱摸,嘴里更是语无伦次的低吼着,“阳阳,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心慌意乱的两位大少爷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某女身上,谁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心思去看那报纸一眼,因而没有第一时间发现那头版头条上的震撼新闻。
向暖阳觉得有些窒息,努力的深呼吸,好像频临失去水的鱼儿,如此反复几次,苍白的小脸上才渐渐有了血色,只是那双眸子却再也没有往日的神采,黯淡的如黎明时分将要消失的星辰。听到耳边焦灼关切的声音,冰凉的身子终于暖了几分,压抑着那几乎就要喷薄而出的酸楚,用力的挤出一抹浅笑,“我没事,血糖有点低而已,我去做早餐!吃饭后就没事了。”
某女强迫自己挣脱开那温暖的让人想要紧紧依偎过去的怀抱,有些狼狈而仓皇的朝着厨房走去,感受着身后两道灼灼的注视,却不敢回头,此刻的自己为其他的男人伤心痛苦,有什么资格可以扑在他们的怀里哭泣!一个人的苦酒一个人喝,怎么舍得让他们陪自己一起品尝那味道!
可是望着那几乎是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留在原地的两位大爷又怎么会好受?就算不明白某女的失常所谓何来,可心里也隐隐约约猜到几分,想起那张变形的报纸,某部长最先反应过来,凌厉的视线扫过那醒目刺眼的头条标题,顿时神情一下子沉寂了,如千年的幽潭,沉寂的让人心慌。
“怎么回事?怎么连你也变得怪怪的?阳阳到底怎么啦?说话!爷不喜欢猜来猜去的!”柏大少剑眉紧蹙,神情不耐,焦灼的扫了眼厨房,压着嗓子低声吼着。
江月初默不作声,只是把手里的报纸塞进了某人的手里,然后深深的吐出一口气,一脸沉思的靠进沙发里。紧绷的身子在这一刻好像失去了力气。
柏大少盯着那被攥的变形了的报纸,有那么一瞬还不明白这狐狸在卖什么关子,有话直说多好,可待看清那一行张扬的大字,顿时所有的不解困惑都迎刃而解,阳阳刚刚的脸色为什么那么苍白,原来是因为这条新闻!
今天的报纸上,头版头条,用加粗加重超大的字体写着,纳兰家族未来家主与林氏集团千金夜会某某酒店,华国百年世家与豪门或许联姻,敬请期待!文章的内容更是详细描述了这一惊动华国的新闻,从开始到结束,从表面意思到背后的含义都分析的头头是道,淋漓尽致,入木三分!有艳慕的,有遗憾的,有不满的,有嫉妒的,毕竟一场豪门之间的联姻意味着有人得利,就有人失去,商场如战场,瞬息万变,从来如此!
柏玉树紧蹙着眉头,匆匆地浏览了一遍,然后把手里的报纸毫不客气的扔了出去,“他妈的,那个纳兰逸这是什么意思?要联姻早不联,这会儿倒是愿意了,却又有人不愿意了!成心折磨爷是不是?”
“什么意思?你是真不懂还是不敢去懂?那个纳兰逸对自己倒是狠心,竟然为了阳阳肯做到这一步,换成是你我,未必会做到!”江月初虽然心里酸涩的像是喝了一杯苦酒,可也不得不承认某人对阳阳的爱沉重的让自己都心生妒意。这一步走得可真是绝处逢生,既解了纳兰医院的经济危机,让那些董事们满意,又可以让阳阳从这场利用里彻底撇干净。不会再让阳阳因为他失去那么多而愧疚!
貌似应该是皆大欢喜的一招棋啊!为什么大家都高兴不起来呢?纳兰逸啊,纳兰逸,你这一步走得让阳阳这辈子都忘不了你了!而我们三人即使在一起,可中间却再也抹不了你的影子!
柏大少酸酸的不屑的哼了一声,却抿着唇瓣,没有反驳,让自己和其他的女人去结婚,只是想想都觉得难以容忍,那个纳兰逸是怎么狠下心来的,难道他不知道,这样就意味着彻底失去阳阳了?那活着到底还有什么意思?爱一个人不是应该拼却一切都要在一起的吗?牺牲自己,去成全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这种爱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感情?
江月初闭了闭眸子,低沉的自言自语,像是在告诉某人,又像是在说服着自己,“我也做不到!为了阳阳,我可以生死病痛不计,地位名誉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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