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餍足的兽,一遍遍的要她。两人从地板上,沙发上,浴室里,最后再到床上。忘我的厮磨纠缠,仿佛不知疲倦,整整一夜直到天亮。
耳边是他一声声,一遍遍,执着浓厚的呢喃——殊曼清楚,这个男人爱她,刘斐然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他了,改变的太彻底——但这种改变只在她面前,而且这一切都是为了她。
殊曼也不止一次的问自己,“心动容吗”答案很清晰,那是否定的,她早已不知心在哪?或者说心早在多年前就已经不是自己的,她已经把心出卖给了那只孽居住。
所以——殊曼不会动容,即使斐然对她如此的好,好的令她给予他了自己仅有,也仅仅知道的两样东西,一个是——“血脉里的在乎!”
一个是——“脑海的记忆!”她不会忘记他,殊曼觉得这样就够了,其他的太复杂,她不打算考虑,也不打算去探究的弄懂。
那样她会活的很累——光应付心里时不时要出来折腾她的那只“孽”她就已经有些吃力了,如果还要弄懂那些子虚乌有的东西,殊曼想——她可能会崩溃,给另一个自己有可乘之机,出来肆意祸害,而无力阻止。
殊曼觉得现在自己的状态很好,所以她只要维持,不要——也不想改变,哪怕一点。
她也相信,刘斐然会懂。
书房的门开了,传来皮鞋踏上木地板的低沉声响,声音的节奏沉稳,有殊曼熟悉的韵律——
兀自享受无力的懒,殊曼不想去理会,她知道进来的是周岩海——
倾右跟着周岩海身后走进书房,一眼看到的就是窗下沙发上慵懒如猫般的女子。
她闭着眼,面色平和,有种安然寂静的美好。阳光肆意挥洒,笼罩着她——白皙的皮肤在光线下变得透明,显得有些病态的苍白,唇都是很浅的粉色。她闭着眼,身体很消瘦,一动不动的蜷缩在沙发上,似乎很疲惫。
无疑,倾右看着眼前的女子心中是愕然惊讶的,他不相信,这个平和,寂然美好的女子就是周岩馨,那个曾经的刁蛮女,可他又不得不信。
一个人真的可以变得这般截然不同么?只是失忆?倾右觉得太不可思议。
此刻——眼前,这个慵懒如猫的女孩儿,真的让人见第一眼就很舒服,不由的从心底产生亲近的**,想去触碰她,呵护她,宠溺她。
想伸出手,揉揉她乌黑的发,把她抱进怀里,抚摸她,用自己的脸磨挲,感受她柔软的皮肤——就像抱着一直纯白柔顺的波斯猫。
而此刻,周岩海正把倾右刚才心中的所想,付诸现实的行动。
周岩海走到沙发边,尽量放轻步子,不打扰沙发上正尽情享受慵懒的人儿。轻轻的用指尖儿磨挲了几下人儿的下巴,伸手——把她抱进怀中。
脸上始终带着笑,眼底一片温柔的波光泛滥,四溢——倾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这个不论何时都冷着一张俊脸,好似全世界都欠他很多钱的损友,会有如此温柔似水的一面。
倾右惊,不亚于活见鬼的惊讶——
女孩儿几乖,几柔顺的任周岩海抱起她,纤细的胳膊框着男人的脖子,小脸儿轻蹭着他的胸口,仍闭着眼不愿睁开,发出很满足的低声呜咽,呢喃,带着浓浓的鼻音,“嗯……二哥,你回来了。”简直就是一直惹人爱怜的猫儿,窝在主人怀里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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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心惊
周岩海拥着殊曼坐回沙发,调整了下她的身体,让她躺的更舒服,“馨儿,怎么了,咋累成这样,昨天又和刘斐然出去疯了?”男人前半句几温柔,后半句开始隐现出难掩的阴郁。
“嗯。”殊曼轻应了声,睁开眼,望着男人有些不悦的脸,唇划开浅笑的弧,眼中流动着狡黠,“二哥,你在吃醋?”
“是啊,小东西高兴么,看着二哥吃醋,嗯?”周岩海语气认真,与殊曼对视的眼底漫着危险。
“呵呵……”殊曼轻笑,望着男人认真的眼,鼻子凑近,在他身上故意使劲儿闻了闻,语气戏谑,“我怎么没闻到酸味啊,二哥?”
“呵,个坏东西,真是……”周岩海一脸宠溺的无奈,低下头----鼻尖顶着殊曼的鼻尖,几黏糊亲昵的蹭着------
倾右看着这对儿旁若无人亲昵的兄妹,只觉的好友对怀中人儿的亲昵程度-----嗯……怎么说撒,显然已超出了兄妹的界限了撒。
看这个程度,再这样下去----倾右目不转睛的盯着不远处的那对兄妹,心里忍不住邪恶的意淫,不会要接吻吧?
谁知----下一刻,心中意淫的场景化为真实。倾右惊的瞪着眼,张开的嘴巴都忘了合上,就那么愕然的看着。
意淫的假象和现实的演绎差距是难以想象地------
眼前----男人的唇,霸道的攫住怀中女孩儿的唇瓣,手臂紧紧的把女孩儿搂进怀中,箍进胸膛----吻,狂野而炙热----男人满脸具是深情,神情迷醉忘我------又带着令人无法忽视的苦楚,刺痛!
女孩儿柔顺的承接着男人霸道的深吻,回应着,五根白皙的葱指穿进男人的发间----
两人缠绵亲吻着,舌彼此纠缠,痴迷----狂热----身上散发着呼之欲出的**-----如此的投入-----
倾右现在已不是惊讶,而是狠狠的震惊---心里狂啸的咒骂着:周岩海你他妈个畜生,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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