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自己埋入她的身体,可现在的他们不能交合,不能接近和连接。
被彼此的精神孤立隔绝。
他眼神痴迷,带着绝望的崩溃,疯狂,凝视她,瞳孔里印出她没有血色的脸,微笑的眼。
他的话非常认真,语气温柔:殊曼,我很无耻,内心滋生出变态的残忍,真的。大脑一片混沌,不能思考。这样的你让我太心疼,心疼的想把你摧毁,撕成碎片。一块块吞食进胃里,味道是我一直渴望的鲜美。把你的血肉消化吸收,让你成为我**的一部分。或者制作成标本,盛装在巨大的透明容器里,用福尔马林浸泡,不会腐烂,无人觊觎。
你死了……没了知觉,没了温度,就不会再受苦了,我也不会疼。
她只是笑,眼望着他。身体费力的挪动,贴近他宽厚的胸膛,双手环住他一直颤抖的身体------
他闭上赤红的眼,回抱着她,呼吸沉重。
充斥着血腥的空气里,是他们的呼吸纠缠,心跳的共鸣。他们此刻只剩下虚弱的落魄,不能自保----
他们的生命没有花好月圆,灵魂走投无路。
她似乎已经睡着了,呼吸微弱细小。
他抱着她,泪流满面不能自制。觉得她的生命就像绽放的烟花,蹿至高空,灰飞烟灭。他将要花费余生的时间记住她的脸。记住她让他体会到心生摧毁的幻觉。
殊曼坐在床边,望着他们的绝望落魄,冷眼旁观。没有预兆的,脑海里涌入很多破碎的画面,连成一部完整的影像------
男人们粗重的喘息,极致下流龌龊的言语-----
她四肢被尼龙绳绑缚,绳子掌握在四个男人手中,用劲拉扯。她的身体呈大字敞开,私密的器官,光裸的躯体,横成的暴露在空气中,他们兽性的目光下-----
他们猥琐残虐的笑着,向她扑过来-----
用鞭子抽打她,手在她身上大力残暴的揉捏,她每个毛孔都在喊疼,意识扭曲的挣扎,眼神麻木空洞-----她不想叫喊,没有恐惧产生。
他们把丑陋的**塞进她身体里,撕碎她象征纯洁的薄膜-------
撞击凶狠,没有停顿的野蛮……
殊曼从睡梦中惊醒。心剧烈的跳动,意识依旧沉浸在窒息般的影像里。努力的平复不稳定的呼吸,擦掉额头上的汗水。
床头的台灯发出微弱昏暗的光。殊曼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是斐然为她备好的keng牌香烟,她最爱的牌子。烟味辛辣凶狠,适合她隐藏的罪恶。
☆、第二十五章自省
抽出一根点燃,殊曼狠狠的吸,一口接一口。心已经冷静了下来,手却无法自控的抖着。
吸完烟,掐灭在烟灰缸里,殊曼起身下床,往浴室走。浑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湿透了,散发着令她厌恶气味。她现在需要把身上难闻的味道清除干净。
打开浴室的壁灯,关上门。走到浴缸边,拧开水龙头放水,伸手试水温,然后一件件脱掉衣服。动作缓慢,井然有序。抬腿跨进浴缸,躺下。将头枕在浴缸边缘,等水慢慢注满,淹没身体。
做每一件事,她一直是非常平静的。梦里看到的一切,已经无法对她造成任何影响。
合上眼睑,殊曼恣意的享受热水的包容。温度合适,像躺在母亲温暖的子宫里,身体感觉很舒服。
她记起了很多。重新体会了一次灵魂在疼痛里被狠狠践踏,揉虐的过程,是一种无法释然的创伤。像末梢神经上突兀的伤口,快要断裂了,却还连着细胞组织。
鬼冢和殊曼的关系,有些特殊。他们之间并不生分,但也无法亲近的热络交心。他们没有能力解救对方,只能睁着眼目睹对方的虚无,残破,寥落。他们彼此的结局都是未知,始终活在阴影里,受强权支配,挣扎无望。他们是相同的人,骨子里冷淡寡然,不能相爱,也无法爱自己。
虽然他说非常喜欢她,很心疼她。但也仅仅只是喜欢和心疼而已,不是爱。
殊曼认为自己本身就是作为一个巨大的伤口而存在着的。所以不能够爱自己。她在童年时代,大脑就被无情剖开,塞入肮脏的黑色阴霾,如此令人恶心,令人厌恶。被剖开的脑子,被强行缝合,留下疤痕,不能痊愈。
她一半的生命等待着点燃,随时准备烧毁自己,拉入一些无辜的人陪葬。一半冷漠,无情,毫无希望。看着自己身上发生的每一件事情,都如同看戏,没有知觉。
虽然身体很诚实,传达到中枢神经告诉她,它很疼痛,可她却执意忽略,不去理会。
不太记得是从什么时候起,她开始疯狂的恋上那些流血的画面。没有原因,无端的自己割裂身体的皮肤,看血顺着划开的口子淌出来,如同流汗一样自然。血肆意的流了很多,仿佛一种程序的更新。
那一刹那的快意,瞬间在心脏荡起电流,形成一股奇特未知的能量。这些未知渗透她身体的每一块骨骼,每一寸肌肤,血液。呼吸在剧痛的胸腔中变得新鲜,纯净。内心的所有污秽被一层层刮除,思虑寂然而清透。
灵魂飘飞在湛蓝明净的天空,没有污染。她听到了悠远空明的梵唱,声音来自佛之国度。生命被净化的非常干净,彷如初生的婴儿。
围绕着身体的水变凉。殊曼起身,穿上宽大的棉质浴袍出了浴室。
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在黑暗的大厅前行。悄无声息,像一只夜游的猫。她不想开灯,此刻黑暗的氛围会让她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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