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呀!一阵风似的!对,一阵疯!疯子的疯!”
哼一声,她抱着食盒走过去一脚把门踹上。转回头,屏幕上恐怖片已经放字幕了。
她错过了结尾。
想了想,还是有点害怕。得了得了,不看了,真是自己吓自己。
还是趁热吃东西吧!
罗正军自大年三十半夜一阵风似的刮了一下,就没再出现了。陈邵阳则是连这一阵疯都没刮。但顺利渡过了大年夜,花梨感觉日子是一天一天恢复了气势,能够独自一个人坚强了。
不过孤独还是存在,所以她依然心情郁闷,心理阴暗。带点报复性的,继续在屋子里造。
凭着一己之力,她愣是把这六十平米的小房子给折腾成了一个垃圾堆和狗窝。
别以为年轻女孩子就一定爱干净,邋遢起来能吓死大老爷儿。
初三清晨,陈邵阳打开屋子的大门,就闻到一股又热又闷,成分复杂的臭味。差点以为自己是开错了门,进错了屋。
等跨进房间,他是大开了眼界。
客厅里一团糟,茶几上全是拆开的零食和一排果盘。别家果盘是拿来盛糖果炒货,茶几上的一排五个果盘则就是垃圾桶。里面全是话梅核,瓜子皮,核桃壳。
低头一看,果然,茶几下的垃圾桶是早已经爆满,都堆起了一个尖,跟坟头似的。
如果垃圾都在该呆的地方,那客厅还不至于太脏乱。可偏偏不是这样啊,地上还到处飘着零食的包装袋,当然全是空的。
一走进去,他还踩到了两块饼干呢。
客厅已经如此惨,厨房就更不像话。光滑光洁的地砖上,还留着二十九吃过的猪蹄,锅子筷子都没洗,骨头还一地。得亏是冷天,要是热天,该长毛了。
电饭锅里还有不知隔了几夜的剩饭,微波炉也跟炸过了似的,全是莫名其妙的汤汁。水槽里还对着碗筷,也不知泡了多久。
他皱着眉巡视到浴室,浴室倒是还行,地是干的,浴缸也是干的。可水台上搁着半干的毛巾,牙刷牙膏也都流浪在杯子外面。
而水盆里,则还有牙膏渍,和一把头发。
他仰头,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有点受刺激过渡。
默默的从浴室出来,他转到休憩室。休憩室是唯一幸免于难的地方,主要是这块咖啡色的长毛地毯太舒服太漂亮了,花梨舍不得造孽。
他在休憩室补了补血内,鼓起勇气走进卧室。
卧室里果然也是一团糟,床上的杯子也不知道多少天没收拾了,皱的跟咸菜似的。皱巴巴的杯子里隆起一团,不用猜,也知道是花梨。
枕头边到床头柜,都摆着零食,床边的垃圾桶自然也是满到溢出。
他估计,在床上也能找到许多垃圾和食物的碎屑。
真没想到,花梨邋遢起来,是这么的邋遢。
年轻轻女孩子家,怎么能这么邋遢,这么不要脸?
他是真有点生气!
可一想到她是孤零零的在这间屋子里过了年,又觉得很心疼。
而最重要的是,她还在这儿,好好的在这儿。
那就,足够了!
深吸一口气,他转身出去。站在客厅先把外套脱了,然后找来找去找了一个空地方放下。走到厨房,从柜子里拿出一跳围裙,抖开系上。然后有转身去浴室,从柜子里拿出橡胶手套戴上。
最后又回到厨房,开始整理打扫。
他闷声不响,有条不紊,按部就班,逐个攻破。从厨房,到客厅,在到浴室,然后蹑手蹑脚的进卧室。耗时两个半小时,终于把这屋子收拾出了原来的样子,打包出满满三大袋垃圾。
擦了一把汗,他穿上外套,拎着垃圾袋下楼,把垃圾扔了。
回到小房子,就直奔浴室,打开热水,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光,开始洗澡。
痛痛快快洗去一身热汗,他神清气爽的穿着浴袍出来,直奔卧室。
卧室里,花梨还睡得昏天黑地。昨晚上她终于有心情看喜剧片,结果一看就乐得不行,笑的肚子都疼了。
连看三部片子,人都要看傻了,飘进卧室倒头就睡。睡梦里还演喜剧片呢,可乐了。
乐着乐着,她就觉得不对劲。背上沉沉的,身上痒痒的。恍恍惚惚醒过来,扭头一看,就朦朦胧胧仿佛看见了陈邵阳。
她还觉得自己是做梦呢,皱了皱眉,扭过头去闭上眼继续睡。
等到陈邵阳把三根手指头伸进她身体里时,她才浑身一个哆嗦,惊醒过来。
结果一醒来,就发出一声“嗯啊”的叫声,怎么听都有点欲@求不满的味道。
陈邵阳咬着她的耳朵,手指在她身体里快速的抽动,抽得她颤抖不已,两条腿不由自主的想要夹紧。
可他压在她背上,死死顶住她两条腿。
她嗯嗯的叫,撅着屁@股跟毛虫似的蠕动,本意是想要爬出他的掌控。可在陈邵阳看来,这简直就是再挑@逗他,邀请他。
她的屁@股可真是翘,肉真是软,弹性十足。
难怪罗正军那么喜欢从后面做。
今天,他也要好好尝尝这滋味。
猛的把手指拔出,他喘着粗气,焦急的伸手一把撩开浴袍的下摆,对准早已经湿透的花蕾,一鼓作气冲了进去。
花梨唔呀一声叫,整个人被顶的上前一扑,顺势要逃。
哪里能让她跑了。陈邵阳一把卷住她的细腰,膝行向前,扑住她。
结果,膝盖不知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还挺疼。
他咝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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