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那个神秘老板的版画也画好了,据说对方很满意,她便细细包了寄回市里。
殷楚楚不缺生活费,吃住在客栈不要钱,没了孩子她也花的随意了,拿着以前的□□便是吃穿不愁,而那些应酬的珠宝首饰,还有安子归在小岛兴起给她买的项链,她什么都没带,都扔在公寓里了。
现在拿到稿费,正好给她自己换了一套更加好一点的画具,再补充了一点颜料铅笔炭笔什么的,也好高高兴兴地去丽江。
事实上殷楚楚早有这个打算,不到雪山枉来云南,而她来大理的时候是四月末,玉龙雪山的雪都化光了,只剩下一些小冰川,她可惜得不行,现在天一冷下来便马上动身了。
于是安子归一觉醒来走出房间,就没有如往常一样看到那个在院子里忙忙碌碌的身影,只有陆青拿着平板坐在摇篮椅上逗猫。
他在客栈里转了半天,确定了殷楚楚是真的不在,忍不住有些生气起来。
这个人,这么一大早跑出去也不打声招呼!
云南人民的作息时间非常悠闲,很多店家都是中午才开门,人人都习惯了睡到自然醒,现在只有八点多,殷楚楚能跑到哪儿去?
陆青也不介意他像只无头苍蝇一样转来转去,依然悠闲地看着平板。
直到安子归率先憋不过气发问:“陆老板,殷楚楚呢?”
陆青放下平板,一把把猫抱了起来,一下一下地摸着,好脾气地笑了笑,“不知道,她请假了。”
“……请假?干什么去了?什么时候回来?”
陆青平时的时候是很温柔阳光的形象,偶尔想到过去会忧郁一下,却也抹不掉他好脾气的事实,而现在面对眼睛在喷火的安子归,他居然丝毫没有被他的气场压过去,而是隐隐有了抗衡之势。
“我只是她的老板,并不是她的男朋友,她不需要向我汇报。”
殷楚楚在这里呆了这么久,发生了什么就算她没有主动说起过,偶尔漏出来的话他也能猜得□□不离,总是逃不了渣男的那一套前女友真爱理论。
他生平最看不上这种吃不到的才是最好的理论的男人,自然对安子归没什么好印象。
有些东西了失去才知道珍惜的话,和脑袋里装满了水又有什么差别?
安子归双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面色很难看,却也知道和陆青纠缠没什么意思,转身便走。
他纵横情场这么久,男女之间有什么的话一看便知了。陆青确实仪表堂堂,看样子对殷楚楚也是照顾有加的样子,可是却从来没有恋人之间的暧昧气氛。
“喂,我让你跟的人现在在哪里?”
他找来的保镖依然尽职尽责的跟着她,虽然他怕殷楚楚知道了之后大发雷霆很少联系他们,关键时刻却还是用得上的。
他千里迢迢跑来大理,怎么能让殷楚楚就这样溜掉?
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安子归听着听着眉头便舒展了。
“火车上人多口杂的,注意她的安全,顺便帮我定一辆车,现在出发从大理到丽江的,我会付四人的包车费。”
挂了电话之后,他换了出门的衣服拿了一叠现钞就又出去了,路过陆青的时候还不忘朝他挑衅一笑。
陆青摇了摇头,低下头看着趴在他腿上的猫咪。
“乖乖,叔叔又要无功而返咯~”
作为过来人,他比安子归清楚,殷楚楚的心结不解,不管他做什么都是徒劳。
而此时,火车上的殷楚楚完全没有注意到周围有很多人在暗中跟着她、保护她,很悠然地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
说实话,从小大城市长大的她还真是没见过这样连绵的高山,这种伸手就可以摸到天空的感觉,她甚至是第一次坐绿皮火车——在高铁动车飞机遍地跑的时代。
这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却给她打了电话。
“喂?”
“楚楚,你,还记得,我吗?”
电话那头是个很清澈的男声,中文却不是很标准,听起来有些拗口的样子。
殷楚楚认真地想了想,觉得自己好像没有认识过什么外国友人,但是人家又准确地叫出了她的名字……
“啊,不好意思,请问你是?”
她把语速放得很慢,确保对面能够听懂。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低落了不少,没有一开始的兴高采烈了,“我是l路啊,我们,上次,见过,在酒店。”
这句话听起来暧昧不已,殷楚楚却想到了对方是什么人,“是你啊!你好。”
在小岛的拍卖会上,这个人很不吝啬地夸奖了她一番,虽然最后因为名片被安子归拿走让她忘记了这个漂亮的男生。
路听到她这样说,又高兴了起来,语速很快地说了一堆她听不懂的鸟语,没有得到她的回复又换成了慢速的英语。
殷楚楚虽然是个学画画的,但是也一直是优等生,英语虽然说不上特别好,这种没什么难度的口语交流还是ok的,特别是别人为了照顾她特地把语速放成了初中听力的速度。
说了半天,她大概也知道路找她干嘛了。
简而言之就是,画廊那副画是他买的,很喜欢,现在希望聘请她去他们工作室上班。
“我们工作室是专业的je,现在这种模式在中国还很少见,我也是近日才决定来本市发展的,希望能把这种具有设计感的高档饰品推向中层。”
殷楚楚消化了一下才把他话里一些比较专业的词汇理解好。
这个机会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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