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被征服了,金刚心打不败,便是无法割舍的,也是陶瓷心所需要的。他认同她这些简单而又实用的观点。
刚刚的问题,算是陆予骞没话找话随口一问。不过简单的几句对话,他又有了一个新的发现,她是一个外柔内韧且很有自己想法的姑娘。果然多交流才能更深入的了解彼此,这样两个人的感情,才能朝更顺遂美好的方向发展。
想想身边那些盲婚哑嫁的人,多么的可怜又可悲啊!妻妾再多又什么用,越多越左右逢源疲惫不堪,不如没有。
陆予骞随手折了一根小枝条,一面闲闲散散的走路,一面握在手里摇晃着玩。过了一忽儿趁言语不注意,他不轻不重地敲了敲她的脑顶,漫不经心地开口问道:“你的陶瓷心能最大容忍到什么程度?”
言语抬手摸摸脑顶被他敲过的地方,趁着光线黑暗看不清表情,恶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幽幽地道:“比如您敲我脑顶这一下,我就听到我的陶瓷心裂缝的声音了。”
陆予骞略微诧异的扬了扬眉,忽地和煦暖阳般笑了。他拖过言语的手,把枝条塞她手里,弯下身子指指自己的脑顶,“那让你再敲打回来。”他伸出两根手指比划着,“准你敲两下。”
两人同住一个帐篷,言语曾经帮他梳理过头发。他的发质柔软,滑而亮,但不属于乌黑型的,阳光下看微微泛金黄色,这种发色衬得他皮肤格外白。他的发际线不像书中描写的那般令人无法想象完美,而是真实而又恰到好处的好看。
言语抿唇浅笑,直视这个有些幼稚可爱的家伙。他个头很高,弓着身子伸长了脖子把脑袋凑到她面前,甘愿受罚的动作有一丝滑稽,却又让人觉得这是一幅温馨而有趣的画面。
忽然一股陌生而又悸动感觉,从她心头一闪而过,想要抓住的瞬间却消失于踪。她觉得心悸的完全没道理,否定的摇了摇头,忽略而过。
她退后一步,拿着小枝条晃动了几下,忍笑且略有些为难地开口说:“敲打救命恩人忘恩负义,敲打王爷脑袋大逆不道,这让我如何下得去手?”
陆予骞满面欢颜,心头荡漾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悦感。居然能很自然的同他开玩笑了,这是一个好的发展。
在很大程度上来说,玩笑话绝不是顺嘴胡说八道的产物,一句玩笑话里最起码有六分真实的成份。由此看得出,这丫头心里弯弯绕绕也不少,还知道防患于未然提前争取保障了,这点非常不错。他的身边最不缺的便是陷阱,与他在一起最起码要有一定的自我保护能力,这样看来这丫头也不至于像他想象的那么单纯蠢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情人眼里出西施,他看上的姑娘真是怎么看怎么合他的心意啊。他依旧保持着那个准备挨打的姿势,脑袋又往她面前凑了凑,都快戳进她肩窝里去了。他说:“这里没有王爷和救命恩人,只有陆予骞和言语。”
作者有话要说: 又到了无聊笑话时间。读前请降低笑点。
话说新人chū_yè上床,使性不知止。
喜娘隔壁劝曰:“此乃人伦大事,个个如此,不要害羞。”
新人曰:“你不晓得,裤子衣带,偏生今夜打了个死结。”
怎么样?笑了没,笑了没?
☆、恶趣
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好笑地看着他。犹豫片刻,抬手轻轻敲了他肩膀两下,笑说:“好了。”
他闻言直起身子,冲着她露出一个暖融融的大笑脸。她无奈地看了看他,而后转头看向一侧,抿唇笑了。
微风拂面,四周植被茂盛,空气中夹杂着清新花草香气,身侧没有呱噪的人打扰,非常适合两人漫无目的的闲聊。可惜蚊虫漫天飞,时不时的得抬起手“啪啪啪”的驱赶蚊虫,实在大煞风景扰人兴致。
陆予骞调转方向往回走,言语依旧乖巧温顺的跟在他身侧,两人偶尔默契的相互对视一眼,聊上几句无关痛痒的话。他恶趣味作怪调戏她几句,她不温不火的接住,并回恰到好处的回敬他几句。
少一分欠缺,多一分以两人目前的关系来说便过火了,一切都好,一切都是刚刚好的状态。
唐晔这边踌躇再三,终于找到一个自认为合适的借口约言语出来。结果进到陆予骞营帐内一看,除了一个正在熏蚊虫的小兵,哪里有陆予骞和言语的影子。
高茁今晚茶水喝的有点多,又一次出来方便时,看到唐晔正从陆予骞营帐那边走过来。打吊牌对家的输赢是一体的,今晚高茁手气很顺,可恨的是他那位副将简直是没带脑子出门,拖累的他起码少赢郑王几十两银子。眼下看到唐晔,他估算着时间以为唐晔这是约完会回来了,不由分说的拖着唐晔回去继续战。
高茁心里暗暗的盘算着,今晚说什么也要让郑王殿下输的的只剩一条亵裤,这就是破坏他兄弟姻缘的现世报。
高茁没有唐晔的优越出身,今天所得的一切都是靠自己打拼的,作为出身入死的战友,唐晔不可能看着高茁把血汗钱输给酒池肉林的郑王而不管。他和言语的事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订下的,他也没多言说其他,便跟着高茁回了他们的营帐。
实际上唐晔是不知道高茁心里打的小算盘,如果知道的话,还帮他让郑王殿下输的只剩一条亵裤?他不打的他人脑子升级成猪脑子才怪!
言语和陆予骞回到营帐时,帐内的蚊虫已被薰赶一空。这一天天一日日的,言语着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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