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地浮在水面上,翻着白眼,整缸水都染成了血的颜色。
我听他说,西子一个月前跟他提出分手,他不同意。可后来西子也没说什么,状态也好多了,人也胖了几斤,他本打算这个月底忙完公司的事就带她去一趟西藏,可没想到……
他每说一句,我的心就痛上一分。我怎么能以为,西子频发朋友圈动态就代表她过得很好很幸福?我居然以为,即使不能和郝南卡结婚,西子最终还是能过上快乐的日子。
原来,西子的死不是意外,而是她自己选择的路。如今,我除了缅怀曾经那个骄傲美丽的她,我还能为她做些什么?
很快,警察那边的验尸报告就出来了,自杀。我在心里冷笑,就算不是自杀,你们这群玩意儿也会碍于郝南卡那势大权大的老爹而罔顾这一条人命的吧?我虽然没有权利指责郝南卡,但不代表我会不认为,郝南卡必须为西子的死去负起全责。
我以为我已经慢慢接受了西子不在人世的事实,然而当我作为西子唯一的朋友出席她那冷清的葬礼,看着她悬挂在灵堂中央的黑白照时,我终是忍不住,捂着嘴大哭了起来。
西子的所有后事都是郝南卡在处理。他说他会挑一块最好的地儿让西子安息,他拍着我的背让我别再哭了。可看着水晶棺材里西子那张闭上眼永远熟睡了的漂亮的脸,他伫立在那里,抬手抹着在脸上恣意纵横的泪。
我走出灵堂,北京八月的天气向来令我生厌,乌沉沉的天空,絮絮的雨丝飘落,黏在了我的脸上,害得我眼前一片水雾。
一个缓缓走近的人影在我面前逐渐清晰了起来。
穿着一身西装的傅唐逸把我搂进了怀里,我紧紧回抱着他,也不管不顾泪水和涕水会不会毁掉他一套昂贵的阿玛尼,我只知道,此刻他的胸膛,让我感到前所未来的温暖。
“宝贝儿,你哭起来可真不是一般的丑。”他的大手罩在我的脑袋上,一声喟叹在我头顶响起。
麦公子有话要说:
昨晚文章发表粗来后检阅了一遍,发现有一些,错别字神马的,有强迫症的麦实在感到惭愧,在此和宝贝儿们鞠躬,道个歉!
虽然检查了一遍又一遍,稿子都看腻了,可难免还是没把虫子捉干净。麦以后会更仔细地捉虫的!
谢谢南风天昨晚特地送的宝物,麦看到后感动死了也谢谢你昨天在群里与我互相分享的一些美食图,跟我讲台湾的大小事儿。麦觉得非常有意思,以后真的很想去台湾,哪怕旅游几次也行!
麦保证放假后把字练得好看些,争取在这本书完结后定制成书,允诺过天天会给你签名和写一段真心话。在此立下承诺,哈哈!
也感谢一直以来给我投猪猪和留言的宝贝儿们,哪怕是你们一个小小的疑惑麦都会回复得很认真很开心,因为这代表你们真的蛮关注这篇文。
自订阅以来猪猪和留言一下缩水了好多,潜水看文的宝贝儿们,啥时候蹦哒两下让麦眼熟你们嗷
【卷一】017想你(h)
傅唐逸消失的两个月里,我又回了自己的老巢。他会出现在灵堂外,抱着我,在车上搂着我,甚至跟着我回到我这间仅有一厅一室一厨一卫的公寓,老实说从洗手间盥洗完毕走回房间的我到现在还不能回过神来。
他倚靠在床头前,手里拿着一本书在随意翻看着,我突然有种房间被缩小化了的感觉。见我出来,他朝我伸了伸手。
“过来。”
我走过去,他把书搁在旁边,把我抱到了他的身上。
“傅唐逸,你怎么会来?”我瞅着他那对深邃的桃花眼,瓮声瓮气的问道。
他捏了捏我的鼻尖,“还敢问?我打给你的时候还是南子接的电话,你说你怎么那么迷糊,连手机都可以放在别人那儿,就不能让人省点儿心?”
他把手机递给了我,我这才后知后觉,难怪总感觉身上少了点什么,原来是把手机搁在别人那儿了,可什么时候不见的,我都不知道。估计是伤心到了一定的境界,别人给我一棒槌我都可能傻乎乎站在那儿让别人敲呢。
“你不是生我的气吗?”我小小声地问他,那晚的他真的很可怕,我还是问清楚的好,看他是不是还要跟我秋后算账。
“跟你生气?到头来还不是把我自个儿给气坏了?!”
我疑惑地看着他,傅唐逸他这是……在自嘲?可折磨我的人是他,他气什么了?真是的。
无视我困惑的眼神,傅唐逸左右打探起我的房间来,接着大老爷地给出了一句评价:“安秋凉,看看你这公寓,没见过你的还以为这是单身男子的巢穴。”
我不服,“我洗手间有护肤品,房间里有女性衣服和一大堆书籍,哪里像男人住的地儿了?”
傅唐逸“哧”的一声,捡起手边的书,又嘲笑我道:“木心的《我纷纷的情欲》,看不出你还有这文学细胞。”
我夺过我的爱书,“你也知道我懒嘛,木心老先生的诗集最适合我在练完题后陶冶一下情操了。”
“还真是懒得没法儿治了,就你这小样儿,还情操?”
“那是,情操这种东西,陶冶一下还是有的。”
“说说,你刚才怎么哭得那么厉害,小没心没肝的,朋友走了却哭得跟天要塌了似的。”傅唐逸忽然话锋一转,问起我来。
我嚅嚅道:“傅唐逸,我可不可以整理好了再和你说?”
他拍了拍我的脑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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