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远。
“伯母,伯母,你让我看一眼韩陌,我只想知道他好不好”
夏清如颓然倒地。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啊?
爱上韩陌,难道就是我的错?
夏清如以为韩母的反对该是她今天最痛彻心扉的一件事,没想到噩梦还只是刚刚开始。
一回到家,看到席端业出现在自己的闺房,堂堂地坐在那,看见她来了,一双褐色的瞳孔自动收缩,简直一副草原上的恶狼看到猎物的表情。早以前,席端业就能在夏家进出自如了,然而今天的夏清如心神俱疲,根本没有那个心情去应付席端业。
当下冷了脸,手指向门外“你怎么在这,快出去”
席端业阴沉着脸,一把拉住夏清如的手,抬高了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席端业的眼睛。
“你干什么,放开我”
夏清如本能地感觉到今天的席端业和往常的席端业不一样,开始剧烈的反抗。
“你以为想干什么,你忘了吗,我们是未婚夫妇不是吗”
席端业铁臂收紧,夏清如忽然看见他眼中的恨意与□□,剧痛之余更是惊恐。
“席端业,你放开我,不然我要叫人来了”夏清如狠狠的瞪着他。
席端业视若无睹,大手抚上夏清如清绝的面孔。
“小夏,你知道吗,自我六岁那年见你,我就想,这样美丽的精灵将来竟然要成为我的妻子,我一定要好好对待她”席端业忆起往事,一双星眸盛满了柔情,突然口气陡变,钳住夏清如的手简直是想将她的骨头捏碎,席端业眸中闪过一丝阴狠。
“可是为什么你非要背叛我呢”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夏清如泪眼婆娑。
“那你和我解释一下,这封信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席端业将一封信狠狠甩在桌面上,信封上的字迹是韩陌的,夏清如突然生了一股劲挣开了席端业,急忙拆开信来。
夏清如如此焦急的神情看在席端业眼里,心中更是妒火中烧。
“如果不是我即使截住青茹,恐怕你现在就和韩陌高飞远走到伦敦了吧,夏清如,你把我置于何处,在你心里究竟把我当成什么”
看完信的夏清如对席端业的控诉恍若未闻,持着信颤着双手,一脸欣喜地就要往外面飞奔。
好在席端业大步流星及时把她拦下。
“夏清如,你又要抛下我去哪”
席端业双眼满是痛苦地绞着夏清如。
“韩陌,他在等我,他没有放弃我,他说带我去一个自由的国度”
夏清如绝艳的脸上满是憧憬与幸福,这一幕刺红了席端业的眼。
“不准去,你哪也不能去,你是我的”
席端业突然发狠,一把将夏清如推到在床上,唇好似暴风雨席卷夏清如的唇,夏清如使劲推攘这他,却发现席端业好似一座大山一般杵在那,怎么推也推不动,这方夏清如才得到一瞬的释放,一个大耳瓜子就扇了过去,真中红心,啪的一声清澈而洪亮,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这一掌,夏清如愣了,席端业也愣住了。
“我……我没,你放开我”
夏清如没想到这一掌比她想象的要重,席端业左脸赫然显现一个红印。
“既然你已经厌恶我到了这种地步,那我索性就让你厌恶到底了吧”
席端业绝然一笑,夏清如的长衫随着嘶的一声就变成了两块破布,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
这一夜,因为从家里刚偷跑出来的韩陌赤着脚在浦东码头淋了一夜雨,高烧晕倒在路旁,最后被韩家人认领了回去。
很长一段时间里,韩陌都在昏迷,等他醒来,夏清如一个人去了伦敦,温家的婚期已迫在眉睫,他不得不答应。
看到温仪的画像,只觉样貌平平,古板地像个木偶,一股土气穿过画纸扑面而来,和路上路人又有何异。
“太吵了,一切从简吧”
然而他最终也是忍不住的那种人,和温仪成婚那天又偷偷从韩母的窗台爬出去,偷渡未果,只好借住朱旧家。借着老师的帮忙,七月,韩陌拿到了剑桥的通知书,然而温子成那一关总是躲不过的,他只好虚与委蛇,到伦敦安定好了,再接他的妹妹过去。
在伦敦,韩陌想找夏清如,可夏清如一夜好似人间蒸发了一般,熟悉的人竟都不知道她的踪影。
星轨
你是这颗星星,我是你旁边的那颗
我的整个轨迹是被你影响着的
即使有一天这颗星星熄灭了
它变成了暗物质
它变成了看不见的东西
它依然在影响着我的轨迹
你的出现永远改变着
我的星轨
无论你在哪里--高晓松
伦敦,微雨,无风。
伦敦的湿气与它的城市一样闻名,夏清如腰间的链伤还在隐隐作疼,这几天更是有山雨欲来的气势,直叫夏清如苦不堪言。回想那天后,席端业囚禁了她,她以死相逼才换来了来到伦敦的机会,可是现在的她,这样不完整的她有又什么脸面去见韩陌呢。
夏清如一脸凄苦地看着华灯初上。
前几天偶然在街上遇到老齐,他乡遇故知,老齐诚意邀请她到他家欣赏音乐。
盛情难却,她又能说些什么呢?
“好”
老齐是个巴赫发烧友,前些年他还在上海的时候,在朱旧家见过几次,他们有一起聊过伏尔泰,巴赫,和尼采。老齐是圈内少有的明白人,他和他的妻子杨红相识的过程在当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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