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知道消息了,你今儿个是来挑事儿的?”
苏赢摇摇头,苦笑道:“倘若真要挑事儿,我今儿个就不会穿着这身衣服来了。”
陇山顿了顿,没说话。而是径直走进了大厅宣布夜宴开始。
诸人尚且在第一轮觥筹交错之间,她就快速走到了门口。看向等着的苏赢。
“随我来吧。”
宴会依旧在进行着,不过陇山却带着苏赢来到了上次她囚着苏赢的休息内间。
这地方看来是个极其私密的地方。
陇山缓缓倚在了狐皮软榻上,苏赢这才能仔细的瞧着她。虽然穿着皇家贵胄的华贵服饰,但是她眉眼浮肿,厚厚的妆容下,依旧可以看得清楚脸色疲惫。
苏赢轻声道:“我来找你,就是求你放人的。”
陇山神色平淡,目光却并不看向苏赢,她幽幽的说:“苏副使消息真够灵通的啊。”
这……苏赢弯腰低头,“公主,切莫一错再错。”
陇山脸色白了几分,眸色渐暗:“一步错,步步错。”
“事到如今,公主该做的不是迁怒他人啊。我说过,你若是对陈酉有怒,解决这事儿的法子多了去了……”
陇山看向苏赢的身后,神色却颓了几分。“法子啊……可是……”她说着一只轻轻覆在了小腹上,却笑得意味深长:“我有了身孕,你倒是说说,有什么法子呢。”
什么!?苏赢当下觉得脑子里轰然一声。之前那日在别院中,她只以为陈酉是为了保命才说的托辞。可是……原来陇山真的怀孕了。
苏赢擦了擦额头的汗。心头一团乱麻。却发现她之前的一切疑惑,突然可以找道个合理的解释了。
见她焦头烂额,陇山似乎格外满意。她笑意盈盈的看着苏赢身后,“陆掌印,你说本宫到底该怎么办呢?”
额,原来她早就认出了。苏赢急忙回头看向陆泽。发现他已经稳稳的跪着,双唇紧抿,“臣见过公主。”
这!苏赢轻轻咳了一声,有些尴尬,“你原来早就认出了。”
陇山慵懒的倚着靠枕,脸色却极其复杂:“你专门带着他来做说客啊?”
苏赢故作不在意道:“说起来,我们三人也许久没在一起了。”
陇山嗤笑一声:“陈酉到底许诺了你什么啊,你这么卖命。不过苏赢,你的计划有了个纰漏。”她说着幽幽的看向陆泽。“算起来,本宫同陆掌印,快有三年多没说过话了吧。”
什么!?苏赢愣了一下,回头看了看陆泽,又看了看陇山。
陇山从小就爱缠着陆泽,说他们三年不说话。谁信!?
陆泽没抬头,声音淡如水,“从上次公主生辰,到现在。整整三年了。”
陇山摇着扇子,轻轻笑了笑,“才三年呀,我还觉着挺久了呢。”她说罢看向苏赢,“走吧。私下抓人这事儿,横竖是我错了。再说,总要给陆掌印这个面子。我带你去关着人的地方。你是放了他们,或者是报告给哥哥,我也管不着了。”
苏赢摇摇头,目光看向她那个尚且不那么显眼的小腹,“那孩子怎么办。”
陇山神色却看着轻松了许多,“这你就别管了。我想到法子了。”
苏赢脑子有点不灵光,有些疑惑的问她:“真的?”
对方信誓旦旦。“真的。”
苏赢松了一口气。拉了下依旧跪着的陆泽。却有些不放心,继续同陇山说着,“你不如说出来,我们三人仔细琢磨琢磨这法子可行不。”
不过,她拉着的陆泽,却一动不动。她劝说的陇山,也深深的看她一眼。
苏赢直觉告诉她有什么不对。她又拉了拉陆泽,语调提高了一些,“你怎么还跪着啊,起来啊。”
陆泽没做声,也依旧没动。
这是怎么回事儿!?苏赢急了,“陆泽,你赶紧起来啊。”
陇山上前将她的手轻轻拉下,犹如哄着几岁的幼童一般,柔声道:“我带你去找人就是。”
苏赢蒙了,她不明白此刻屋中这种诡异的气氛从何而来。但是陆泽走之前安顿她的话,她却记着。
她摇摇头,语气有些冲,“陆泽,我求你陪我来找人,可从没说过把你丢在这儿!”
听她这么说,陇山眯起了眼睛,怀疑的看了看他们二人,这时候苏赢听到了陆泽闷闷的声音:“苏副使把事情办好之后,再来找我,这样也不耽搁时间。”
苏赢心中存着疑,不过她盘算着,这两个人三年不说话,也许该让他们单独说会儿话呢。再说了,就算是陇山喜欢胡搅蛮缠,但陆泽却是个拎得清的。
放下了心之后,她冲着陆泽点点头,“我等会儿来找你。”
陇山忍不住笑了出来,随着苏赢边往外走,边说,“苏副使平时对我百般提防,如今终于放心了吧。人我才刚刚抓回来一天,你就来了,这消息也太快了……”
……
陆泽低头跪着,看到她有说有笑的走到自己的身旁时候,脚步微微停顿了一下。
他的耳侧似乎被微凉柔滑的手指轻轻掠过,若有似无的触感,却又好像在告诉他,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青年小鹿之烦恼。
☆、陷阱
陇山看着苏赢身后站着的两个按察司的人,笑出声来:“苏副使当真是个胆子小的,带着陆泽一个还不够,帮手不少啊……”
苏赢撇撇嘴,对她的揶揄表示不以为然,“人多力量大,随你怎么说。”
陇山笑了笑,没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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