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羽赫时,他竟然吓得尿了裤子,腿哆嗦地跪在地上,哭得害怕,道:“别~别过来,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别杀了啊~”
靳长恭看着他,眼底没有一丝情绪,可是越平静,就越令人不安。
“你说,你想怎么死?”
羽赫连忙摇头,鼻涕眼泪混在一起。
“不,我不要死,求求你,饶我一命吧,我一定会叫父亲好好赏你,我给你大官做,我给你钱,你、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放过我吧,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呜呜~”
“你不该今天出现的,如果以前我可能会看到你是羽桀儿子的面子上饶你一面的,可你偏偏撞上我心情最差的时候,所以,你要怨,就怨你运气差吧。”恶魔的话语如冰凉的寒水,丝丝刺骨渗入心扉。
羽赫闻言,心脏一停,冷汗泠泠,他已经感到死亡的气息了。
一脚踢在他身上,靳长恭膝盖地跪压在他身上,按着他的肩上,举起一拳就狠狠砸去,顿时鲜红血都一同溅在她的脸上,衣上,还有——眼中。
她就这样僵直在身子,一动不动,任雨水淋在她的身上,冲刷着血迹。
四周一片烟雨朦朦,静谧得可怕。
许久,在靳长恭感觉已经冷到麻木时,一柄青骨雨伞撑在靳长恭头上,那冰冷的雨水被隔在伞外。
靳长恭慢慢,像僵硬着头抬起,看着站在她面前的人,那是一张似乎能治愈一切悲伤的脸,柔和馨香在漂浮,暖暖的氛围包围着靳长恭。
“为什么在淋雨,不冷吗?”他低眸凝视着她,眸光似有月华流泄。他依旧穿着一身灰色调的衣衫,暖风吹着翩翩衣角,那挺拔却纤瘦的身姿似乎弱不禁风。
靳长恭定定地盯着他瞧了一会儿,双眸迷朦之色蓦地一散,顿时清亮似水,迟疑地叫道。
“……公冶?”
怎么会是他?靳长恭抓住他的手,缓缓站了起来。
“许久末见,可安好?”他的声音,似温柔的暖阳撒在她冰冷的身上。
靳长恭一顿,想都没有想,就一把将他抱住。
那力道几乎快要勒断他的腰,那么用力。
☆、第二卷第八十二章记忆中的恐惧
小天跟其它修缉城墙的工人,都是普通民众,全是因为部分家庭特殊原因被陈乃荣收纳为城兵,没有正式编制,却有军粮每月发放,在工部的底层帮着干些粗活累事。
比起仗势颇大,背景强硬的官员,他们简直就是不值一提,命如草芥,所以像眼前这种权贵对他们来说,只能避之又避,唯恐惹祸上身。
“他……他是羽家公子,咱们惹不起的,大人,您别……”小天脸色惧缩,却被花公公一只手臂隔开他拉着靳长恭的手,那劲道甚大,让他跌了个踉跄,此刻,花公公眼神薄凉,带着阴鹜。
“天下,没有人是她惹不起的,害怕的话,就滚远一点,别随便碰她!”
小天被花公公毫无感情的眼神,就这么一看,脸色苍白,吸了一口冷气,茫然失措,像个泥塑木雕的人。
靳长恭扫了花公公一眼,蹙眉眸中带着警告,制止了他的暴动。
“羽家?那不就是说你是羽桀的人?”靳长恭淡淡地看向那男子。
羽赫大手一挥,一副自我了不起的模样,道:“羽桀就是我的父亲,你们现在知道本公子的身份了,可惜太迟了,刚才你们已经彻底得罪本公子了,不将你们抓进大牢关到牢坐穿,都休想出来!”
风吹乱靳长恭的衣衫,却丝毫没有影响她脸上戏谑的表情:“抓进大牢?凭你?”
羽赫浮肿的双眼一眯,一张手,二十名左右的士兵上前,将靳长恭他们团团围住。
“就凭本公子,拿下你们这么些个反贼,有何难事!”他歹毒地冷笑一声。
“一群废物!”
只听一声冷森的声音骤然响起,呯地一声,一名士兵已倒地气绝。
众人惊愕一看,竟发现他胸前破了一个拳头般大小的血洞,他双眼瞠成死鱼一般,就像在最面对最恐惧的时刻,努力想逃脱厄运,却最终死于非命。
“你,你们竟敢杀害朝廷的人,上,赶紧上,将他们就地处决!”羽赫一愣,双唇一白,却在回过神后,嘶厉地大声吼道。
他眼神虚闪,悄然退在众官兵身后,而小天一等众人已吓呆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羽公子,饶命啊,我们跟他们没有关系啊!”那些普通的民众,开始跪地求饶。
“什么没关系,刚才本公子可是亲眼看到你们混在一起,你们都是反贼,统统都得死在这里!”羽赫冷哼一声,挥手让士兵们开始攻击。
靳长恭狐疑地盯着羽赫,她总觉得他的目的,好像就是故意引他们出手,再将他们所有人一网打尽。
深一层分析,这羽赫的目的,也许一开始就并不是她跟花公公,而是小天他们。
为什么?为什么他故意设这个局,想杀了小天他们?
“反贼?你有什么证据说我们是反贼。”靳长恭就像没有看到眼前紧张的局势,似旧神闲气定地问道。
羽赫狞笑一声,就像看死人一样的眼神盯着他们:“不管你们是什么人,只要跟陈乃荣有关的,都必须死在这里。证据,哼,这个死掉的官兵,难道不就是证据吗?”
原来是跟陈乃荣有仇啊,靳长恭星眸似凝了一层深意,这才明白他闹事的真正目的。
“你信不信,就算我杀了你们全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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