谱》抄印多份,寺里小僧人手一份,以用来增进防身功夫。
佛经案件结束几天之后,雪正禅师来给常和大师送还作为证物的软骨针。
“哟,是雪正禅师啊,”只见谢令君拿把刀正在竹屋前的园子里舞的虎虎生威,“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呀?”
雪正一看到谢令君就头大,“谢捕头还未下山啊,真是敬业敬业!”雪正一面说着,一面将软骨针放下赶紧离开了此处,他可不想再惹着这个疯祖宗,平白的被奚落一顿。
石榴听得动静从房里探出头来,看着雪正禅师一溜烟离去的背影也问道,“是啊谢姐姐,你准备什么时候下山?”
“石榴美人儿,你这是在赶我走吗?”谢令君收了大刀往地上一戳,斜眼问着。
“不是不是,”石榴连连摆手,“我倒是希望你在此多住些日子好陪陪我呢。只是你不是捕快吗?案子结束了之后不回衙门能行吗?”石榴一歪脑袋怪道。
谢令君摸摸下巴,“你说的也有道理,”她将刀提起往肩上一抗,不过这些日子还真在这儿住习惯了,遂道,“不急,过上几天再走。”
晚上,风清月朗。
正在睡觉的明远忽听得一阵竹叶摇动的声响,这声音不像是正常风吹的。他警觉的起了身,见窗户前飞过一个黑影。明远赶紧披上衣裳跟了出去。
明远一直跟到竹林旁,只见那黑影在竹林里停住了。
“贾沛,你干什么,放开本大爷!”谢令君怒声挣扎着。可是完全没有用,一个男人孔武有力的臂膀正将她紧紧揽住,冷眼瞧着谢令君挣扎。
那团黑影原来是贾沛和谢令君。
“你闹够了没有?”只见贾沛任谢令君挣扎了一会儿沉着脸开口厉声道,“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姑娘家别整天张口闭口本大爷。”
“本大爷本大爷本大爷!我就说怎么了!”谢令君脖子一仰不服输的示威道。
贾沛盯着谢令君那张可恶的小嘴儿,将她往上一提俯身亲了上去冷声道,“你不是本大爷,你是本大爷的小妞儿。”
“唔……”谢令君捶打推攘着贾沛的胸膛。
然而贾沛比她高了整整一个头,胸膛又雄壮有力,根本无法撼动分毫。
谢令君整个身子被他环在腰上的手臂提起,不得不吃力的点着脚尖以保持身体的平衡。
这一幕看的明远一惊,以为是有登徒子要轻薄谢令君,也顾不得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就要冲上去。
这时只见谢令君的身子越来越软,最后靠在了贾沛怀里,挣扎的双手也变成了主动环着贾沛的脖子。
贾沛暂时离了谢令君的嘴唇拥着她道,“明日我就进宫求皇上给我们赐婚。”
谢令君轻喘着气没有说话,待反应过来又竖起英眉戳着贾沛的胸膛道,“你敢!”虽是凶巴巴的样子,可是声音已然柔软了许多。
贾沛捉住谢令君乱戳的修长手指黑脸道,“为什么不敢?你逃了这么些日子还没野够?”
“你,你要是去了我就再也不理你了。”谢令君一跺脚,难得出现了一丝女儿态的羞恼。
看来这两人认识,而且关系匪浅。
明远退回了想要前进的身子,摸摸脑袋轻手轻脚回了自己房间。
他躺在床上想着竹林里看到的那一幕,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明远裹着薄被翻个身,身上有些燥热,他不由自主的想到,不知隔壁呼呼大睡的石榴现在在做着什么梦?
第二天一早,石榴就见昨天刚说要再待几天才走的谢令君在收拾行李。
“谢姐姐,你这是要走吗?”石榴眨着眼问道。
“是啊,待的时日不少了,案子也结了,该回衙门瞧瞧去了。”
谢令君将包袱潇洒的往肩上一扔,对石榴、明远和常和大师告别道,“再会了我的小美人儿,再会了大小和尚!”
“谢姐姐,你不再多待几日了吗?”石榴起身挽留道,虽相处不久,可真到了这离别时刻她还真是有点不舍。
“不待啦不待啦,衙门还等着才华非凡的本大爷我去处理事务呢!”谢令君一面头也不回的走着,一面伸手随意的摆了摆手掌。
石榴寻着她离去的方向看去,见一个身材雄武穿绛紫色锦袍的男子正站在路口等着谢令君。
谢令君走到他身边将包袱往他身上一扔傲慢道,“替本大爷拿着。”
只见那人真就接了女气袱背在肩上,伸手搂着谢令君的腰走了。
谢令君扯了几下都没扯掉那人的手,抬头见他正眼神凌厉的盯着自己,于是便作了罢。
两人在初升暖阳的照耀下,渐渐远去了。
送别了谢令君,竹屋和泥像庙又恢复了往常的生活。
自从从铜人庙领了那本《桃根剑谱》,明远就很感兴趣的没事便拿出来翻看,每日都捡根枯树枝在园子里挥挥练练。
这日泥像庙休息,明远和常和大师自然也就留在竹屋没有出门。
只见明远又在练剑,常和大师又在打坐。石榴洗完了碗,削了个苹果边吃边百无聊赖的拿根树枝在地上戳泥巴玩。
她拿果刀将手里的树枝随意削削剪剪,只见一把剑的形状就跃然欲出了。
石榴吃了一惊,随后看着自己削剪的粗糙木剑点头直乐。
她瞧瞧不远处正在练剑的明远,心里有了个主意。
石榴跑到桃花林里找了几根粗细合适的桃木枝,拿回园子里好一阵捣鼓,只见不一会儿,一把栩栩如生的双刃流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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