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望向明远。
只见明远想了想,冲薛云庭行了个拜师礼道,“还请薛大哥不吝赐教。”
“好说好说。”薛云庭一笑扶起了明远。
石榴看着终于有点交好意思的二人,也放心的点了点头。
明远本就聪慧好学,在薛云庭的指点下,剑术更是突飞猛进,连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更加俊逸利落了一些。
这天晚上,天气闷闷的。
石榴洗刷好早早上了床歇息。她觉得身上沉沉的。
迷迷糊糊睡去之后,石榴在床上不安的辗转反侧,皱着眉做起了噩梦。
她觉得自己房里的那面墙似乎会动,有一双了无生机的眼睛正在死死盯着她。
突然间那面墙又变成了一个穿着花衣裳的长发女人,她嘴里鼻孔里全都流着血,寸长的指甲尖尖的向石榴脖子上掐去。
石榴只觉得自己浑身动弹不得,无法喘息,似乎马上就要被掐死。
就在这时,她浑身一个激灵猛地睁开了眼睛。
石榴拿下了蒙住自己脑袋的薄被,擦了擦自己额上的细汗。
幸好只是一个梦,她松了一口气的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石榴没有发觉,在自己纤细的脖颈上,真的出现了两个浅浅的掐痕,黑暗中似乎正有一双眼睛在恶毒的仇视着她。
没过多久,明远便跟着薛云庭学了好几套剑法。
他渐渐明白了以虚胜实,以不足胜有余的道理。
薛云庭将明远剑法的变化看在眼里,暗暗点头。
这天,薛云庭将明远叫到了他房里。
只见他打量了明远半天,最后冲他一撇嘴道,“要对石榴好点。”
明远先是一愣,继而心里一喜拱手谢道,“谢谢薛大哥。”
他知道薛云庭算是肯接受他跟石榴在一起了。
“咳咳,什么薛大哥。”薛云庭咬重了这个薛字。
明远听出来他的意思,连忙改口道,“谢谢大哥。”
“嗯,”薛云庭点着头道,“这还差不多。”
从之前在风夏县对他的试探,再加上这几日在薛府教他剑法,薛云庭能明白石榴为什么会喜欢明远。他长得清朗俊逸和和气气,为人也是如此,宽厚淳纯。
薛云庭走到书架前,在书架底部翻出了一本用纸张折叠而成的册子。
只见册子封面上画着一口古钟,很是庄重古雅。
薛云庭将册子郑重的递给明远道,“这个你先拿着,以后有用得着的时候。”
明远接过了册子,小心的将它塞到了怀里。
明远一心跟着薛云庭练剑,已经有好几天未见过石榴了。
石榴想明远想的紧,便跑到东院里来找他。
只见明远刚从薛云庭房里出来。
石榴拉着他的手道,“明远明远,你都好几天没陪我了,今日就别练剑了,咱们去逛街吧?”
明远将木剑收回怀里牵住石榴的手道,“好。”
薛云庭已经将剑法教的差不多了,明远也有了不少心得,接下来的就靠他自己多多苦练更进一步了。
两人来到大街上,石榴的注意力一如既往的被些姑娘家喜欢的小玩意吸引走了。
明远则一改以往陪着她闲逛时的安逸样子,而是皱着眉对街道上的商铺四处打量了起来。
走到一家玉饰店门口,石榴正想拉着明远进去,忽见袁春华和她的贴身丫鬟刚从玉饰店出来。
石榴噔噔噔跑了过去。
“二……”石榴刚刚想叫住袁春华,忽听得她正气急败坏的跟丫鬟数落着自己。
“石榴这个赔钱丫头,丢了就丢了吧,怎的又被老爷找了回来?”袁春华挺着肚子尖声道。
“眼见这丫头到了婚嫁的年龄,老爷的一半家产,怕是都要给她陪嫁了!”袁春华气的在丫鬟身上使劲拧了一把。
丫鬟捂着手臂连连点头说是。
袁春华怒哼一声又道,“以往我来买这玉器,都是报了老爷的名号便好,这下可好,老爷的名号不给我用了,全都留着给他那宝贝女儿!”
她说着,又拽了丫鬟一把道,“你个小贱蹄子,快跟上!”
“还有那个薛云庭,”袁春华又道,“不知从哪儿冒出个老爷的儿子,真是笑话!也来跟石榴一起抢老爷的家产,活该是个残废!”
这一席话听得石榴顿时楞在了街上。
她没想到自从回府以来一直对自己观照有加的二娘,内心里居然如此恨她。
看着袁春华和那丫鬟渐渐走远了,明远揽住了石榴的肩膀。
“别难过,还有我在。”明远搂着石榴道。
石榴闷闷的将脑袋埋在了他的怀里。
两人走在回府的路上,明远往城边的一处破房子处打量了好久。
当天晚上,石榴又做起了噩梦。
她梦见一个穿着大红牡丹花衣裳的女的,正拿着一把铁锤朝自己的脑袋敲来。
转眼间自己就脑浆崩裂,血浆流了一地。那女人狞笑着将自己的尸体拖了出去。
石榴在一旁惊慌的看着,只见那尸体又被拖到了自己房里。
那女人还将尸体扔到了石榴床上,并坐在她床边抚摸着石榴的头发问道,“你要吗?你要吗?”
石榴想要挣脱,她使劲抬手挣扎,哐当一声手臂打在了床边上,石榴哎哟一声醒了过来。
她坐起身来怔怔的盯着对面雪白的墙壁,突然觉得一阵害怕,脑子里好像有什么可怕的场景一闪而过。
石榴回想着刚才的梦,只觉得那身大红牡丹的衣裳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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