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有人推门而去,雪青色绣著兰花的华丽衣袍无声的扫过门槛,朝著人影浮动的深红色帷幔处走了去。
一步,二步,三步……无声无息。
埋首在少女颈间的男人抬起邪魅的容颜,借著火烛的亮光,轻易地便认出帷幔外的人影是谁,其实,他不必看,一闻到那熟悉的花香之味,便也猜出了来人是谁。
“你回来了?”他勾了勾眼角。毫不惊慌的淡淡道,身下的分身则在奴桑儿体内又是重重一个顶入。
“恩啊……相……相公……呜……” 奴桑儿抽了抽哭红的鼻子,像是也闻出了那股熟悉的味道,绵软无力的抬起头,朝著帷幔外的那个身影楚楚可怜的轻唤。
素白的手指挑起大红色帷幔,挂在两边的银钩上,花独酌看著随之大大显露出来的两人紧紧交合的身影,眸色动了动,却是没说什麽,只是兀自反身坐在桌边,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饮著。
“怎麽,你不生气?你现实是不是也很想折断我的手麽?就想对待眉娘一样?”子不语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奴桑儿从床上抓起来,让她跪趴在床上,跟著又紧紧搂著她的腰肢,从她身後又是一个重重的顶入,让那小小的後穴顺间被撑大到了极致。
“啊……呜……嗯…………”
花独酌回眸瞥了一眼眼前的绮丽春色,唇边的笑容却是没有太多在意,反而勾起几分撩人笑意,:“和那种男人共用一个女人,对我来说是一种耻辱,所以我才会对眉娘稍加教训,至於和你共用一个女人,我倒也不会太多计较”
“如此说来,我倒是该感激二当家能看的起我了?” 子不语哼笑一声,大掌用力捏著怀中女子的一对香乳,在掌心中揉捏出各种不同的形状,很快便在上面留下一片片的红痕。
“嗯……呜……相……相公……公……”奴桑儿红著脸颊跪趴在床上,雪白的身子随著身後男人大力的顶弄而前後剧烈晃动著,但是水湿著眸子却是一直看著花独酌,她断断续续的呻吟著,将头转向桌子上的那一个瓷盘,喘著气哽咽道,
“……相公……那个是你要吃的麻仁鸡蛋…………怜儿……做好了……”
闻言,花独酌神色一怔,他循著那一片清澈的目光看去,便果然看见旁边的桌子上摆著一盘已经放凉了的麻仁鸡蛋,那个色泽已经不复刚做好的金黄,而变得有些硬邦邦冰冷冷的遗留在那里。
他试著夹了一块放在口中尝了尝,又冷又硬,已然却然失了滋味,但是……他却没有停下筷子,只是旁若无人的将那一块一块全然冰冷的麻仁鸡蛋吞下了肚子里。
身後男女交合的呻吟声一会儿大一会儿小,一会儿急促,一会儿缓慢的不停传入他的耳中,他却是不闻不问,只是状似悠闲的用筷子一下下的夹著吃著,直到身後的男人激烈的撞击了几下之後,蓦然发起一声高亢的低吼声,还有一阵阵似叹似喘的呻吟後,他才放下筷子,回过头,笑意盈盈的看著趴在床上的男人道,
“大当家,今夜是不是玩的很过瘾?你是不是很久没有享受过这种销魂入骨的感觉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子不语从奴桑儿的身後下来,侧躺在床上,用手撑著脑袋邪魅著看著他,那双熟谙人事的眸子里,笑意幽然。
花独酌垂首假意咳了几下,自顾自的道,:“我想自从落雨死後,你一定再有没有过这种强烈的快慰之意,我亦如是,这麽好的东西,我们还不自己留著玩,却非要便宜了外人?”
“呵呵,花独酌,你绕来绕去,想说的不外乎是不想让她参加‘折花宴’不想让她当我们醉舞沈香楼的花魁是不是?” 子不语冷冷勾了勾唇,挑眉问道。
“是” 花独酌答的却也是爽快。
“你莫忘了当初可是你和眉娘想要让她当花魁的,想把她调教成我们的摇钱树,难道你又想改变主意麽”
“是又如何?难道我说出的话就不能收回麽” 花独酌满脸无所谓的转著手里的筷子,语气里含著几分无赖之意。
子不语阴沈盯著他半响,气的扬唇冷笑一声道:“若你说些别的,怕也并非全然无法收回,但是‘折花宴’的请帖我已经命人发散出去,而且离著定下的日子也不过数日了,短短时日,你让我去哪里找一个合适的人选来应付众人,而且我们若是贸然取笑这次‘折花宴’,醉舞沈香楼的名声岂不是要大受折损?”
“…………你非这麽做不可?” 花独酌听著他不容否定的声音,面色也冷了几分,脸上的笑意有些僵硬。
“这醉舞沈香楼是我养父万俟鄂亲笔题字所赠与我,我不会让它毁於我的手中,恕我难顾念你我兄弟之情朋友之谊……”子不语冷黑著脸斩钉截铁说著,便披起衣服走下床,抬步朝著门外走了去,待走到门边时,他的步伐顿了顿,回头看了一眼他们,又转回头道,:“
‘折花宴’一定会如期进行,你还是这几天好好帮他准备吧”
话音落下,只听梆的一声,木门被大力的合上,
花独酌看著那被甩的紧紧闭合的门扉,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咬著手里的一个筷子,凉凉笑道,:“……子不语……既然你不让我好过,那你也别想好过,我到要看看我们谁能笑到最後”
五日後。
慕淮河上聚满了花船。许多个文人雅致,士绅贤达,一个个都坐船而来,每一艘画舫上都缀满了鲜花,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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