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日後找到其他新奇之物,我再把你换回来还给叶浮歌,好不好?”
见那琉璃砚台静静的握在她的手心里,不动也不说,只是放著愈加美丽耀眼的光彩,她咬了咬唇,嘻嘻笑道,:“你若是不拒绝,我就带你去了啊”
“……嘻嘻,看来,你也想去我三皇兄那里住一段日子,好吧,那我就如你所愿,我现在就带你去我三皇兄那里!”
鸾萱如此这般的自我催眠的与那琉璃砚台‘对话’了一番,再感受到那砚台的‘欢乐首肯’之後,兴高采烈的握紧砚台,冲出了门外。
“夫人,这砚台是侯爷珍爱之物,你这是要拿到哪里去啊?”珠玉看著风风火火从屋外冲出来,险些撞在自己身上的鸾萱吓了一大跳,看著她手中拿著的东西,心中不由更是一慌,满是困惑的追问道。
“我……”鸾萱转了转水灵灵的眸子,看了一眼手中的砚台,嘻嘻笑道,:“我这个东西是拿去救人的,反正他平时摆在那里也不用,珠玉,你可千万别出卖我啊,侯爷若是问起,一定要说不知道,知道麽?”
“啊,可是夫人……我……“珠玉吓得脸色发白,急忙摇著手道,:”夫人,这不管是救什麽人,我们还是先告诉侯爷一声,你们商量商量再……“”等他同意?他肯定不会同意的!“鸾萱心急的摇摇头,又转了转乌黑的眸子,安抚的笑道,:“好啦,我以後再配给他一个一模一样的就是了,你不要挡著我了,我还要去三皇兄那里去换那根八宝罗弦笛呢……”
说罢,也不等珠玉再多说什麽,便急急忙忙的跑出了景色绮丽的大院。只留下珠玉一身,吓得浑身哆嗦的站在原地,她已经隐隐的预料到,今晚一定会风雨交加,电闪雷鸣。
傍晚时分,鸾萱才如愿以偿的拿著一根通体晶莹如玉的笛子悠悠闲闲,满脸笑意的走了回来,总算是把这根笛子弄到手了,虽然洞箫子今日有事外出没在皇宫里,但是明日她一定可以逮到他,到时候就可以换回那只小雪貂,再把它交给泠春涧,想起那人脸上比春水还要柔软动人的笑容,她的心口便一阵小鹿乱撞,脸色红了红,没一会儿又乐开了花。
她就这麽一边哼著小曲,一边晃著手中的笛子不慌不忙的走著,直到走到自己殿前的大门口,才蓦然停了步子,後知後觉的担忧起来,不知道叶浮歌发现砚台不见了没有?若是被他发现……後果……
想起那人生气时唇边那冰凉而阴森森的笑容,鸾萱後背不由一凉,整个人激灵了一下,很快,她又有些懊恼自己的反应,她刻意挺了挺胸膛,暗暗给自己打气”怕什麽怕,我可是堂堂郡主,怕他做什麽,而且这里是我的地盘,他再生气又能对我如何?“如此默念了几遍,她才深吸了一口气,大力凛然般的抬腿迈进了院子。
她走进殿堂的时候,叶浮歌也已经回来了,他穿著一袭青色锦衣正站在那里专心作画,鸾萱心中刹那漏了一拍,但是看著他的样子似乎并没有什麽不快,而且甚是悠然自得,见她回来,他甚至还抬起头对她淡淡笑了下,随即又低头专心画了起来。鸾萱看著桌子上另一块造型别致的砚台,心中暗想,莫非他没有发现那块琉璃砚台被自己偷走了,那自己岂不是暂时安全了?!
擦觉到自己暂时远离了暴风雨,她眸子一亮,整个人蓦地放松起来,她看著手中的玉笛,甚至有些飘飘然起来。
只见她将玉笛小心的放在桌子上,信手端起桌子上的那一盘子模样可人的糕点,一边拿起一片在嘴里吃著,一边好奇的走到了叶浮歌身边,对著他的画满是认真的品评起来,“你画的这是什麽?这个湖水,你画的看上去好丑哦,湖水不时应该是绿色的麽?为什麽是黑白的?”
“……”
“哎,你这个树干画弯了,哈哈,哪里有这样的树干,笑死人了!”
“……”
“啊,不要在那里落笔啊!来来,在这里花,这个花画在这里才好看嘛!”
“……”
“哈哈哈,你画的鸳鸯,看著好像一对野鸭啊!噗嗤,哈哈哈哈哈”
“……”
鸾萱一边吃著糕点,一边对著他的画按著自己的心愿胡乱指点著,并且不时全然不觉得从唇边,落下一些糕点的碎末飘到那雪白无暇的宣纸上。
她品评的正是兴头,完全没有注意到叶浮歌表面镇定实际上已经隐隐泛青的俊容,更没有注意到他那握著笔的手指已经气的微微发抖。
见叶浮歌不理会自己,只是埋头旁若无人的画著,她不觉有些不甘寂寞的拍了拍手中的碎渣子,在他衣袖上胡乱擦了下,无视著他隐隐有些抽搐的嘴角,夺过他手中的毛笔,在那些颜料里沾了一些鲜豔的色彩,便趴在画上挥洒著涂抹了起来,语气里甚至还带著一丝尊尊教导意味,“这里呀,要画一朵牡丹花才漂亮,我见过洛阳的牡丹的,开的很美!”
“这两只鸭子太丑了,画只鱼儿不是更好”鸾萱一面说著,一面用红色颜料在那一对栩栩如生的鸳鸯上画了个大大的叉叉,转而在旁边画了一只摸样甚为古怪的‘鱼’,然後,满是自我得意的点头笑了笑,转而对著其他的地方也批改起来。
“还有这里!这里的树枝干太稀疏了……”
“这里的山太远了!”
“还有这里……”
不消片刻,那一副原本意境悠远、就要完工的水墨画,便被她胡乱挥画著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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