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衣间,在里面嚷嚷:“eden,这衣服太紧了,好不习惯啊。”
售卖员正要解释,段文昌制止了,他走到门边,说道:“这是针织衫,很软的。可能有点贴身,但应该还是会很舒服的。”
刘树义哦了一声。
刘树义身上一件暖米色针织短袖上衣,下面配着条浅灰针织及膝的裙子,刚好露出整个笔直的小腿,脚上穿着软牛皮的黑色小皮鞋,她很不自在地搓者手臂,不敢看人。
专柜人员吞了一口口水,赞叹道:“这个先生的眼光实在是太好了。”
段文昌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道光,他笑道:“不是我眼光好,是树义原本底子就很好。”
刘树义脸上发烧,胳膊上一层鸡皮疙瘩,她连镜子都不敢看,夹着腿挪着小碎步靠近段文昌。
段总助咳了两声,侧过头小声问:“怎么这么走路,腿受伤了吗?”
刘树义又哆嗦了一下,夹着腿,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说:“不是的,这....这下面漏风啊,感觉什么都没穿一样!”
她从高中开始就再也没穿过裙子了。
☆、从来就有的渴望3
段文昌将刘树义领到天台,花了半个小时给她练习走路。
他让刘树义在地下停车场里等一会儿。
刘树义站到奥迪车旁,用脚尖踢着脚面。
一辆大黄蜂挺在她面前来了个急刹车,驾驶座上的小伙子摘下墨镜,朝她吹了声,口哨:“美女,要不要一起去兜风啊。”
刘树义嘟着嘴巴,朝天翻了个白眼,侧着身子对着那人。
那人远远看住她,还以为是个淑女,没料是个娇俏的小女孩儿,表情生动又可爱,让他童心大动。
杨再思撑手侧翻,利落地从车座上跳了出来。
“喂喂,你叫什么名字啊?”杨再思同她面对面。
刘树义又转了一个九十度,仍旧是侧身对着他。
杨再思按着顺时针试了三四下,突然又逆时针转,刚巧刘树义就撞进他的怀了。
杨再思捉住那只要打他的手哈哈哈大笑:“你怎么这么傻啊。”
刘树义抽回收,怒目而对,伸腿去踢,叫道:“你怎么这么讨厌啊!”
叫得人浑身酥麻。
杨再思动作利落,往后一退,在她收回腿后又朝前逼近,低下头来道:“告诉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哥哥就放过你啊。”
刘树义要去踢他,他总能以迅捷的动作避开。
最后,刘树义忍无可忍,她抓住杨再思的胳膊下嘴痛咬。
杨再思刹时如杀猪般叫出来。
刘树义放开他,瞅见他胳膊上有血印,上面还胡满了口水,她点点头,哼了一声,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最后她挺着胸膛,高高扬起脑袋,鄙视地看着这人,傲意满满道:“没有我的准许,你不可以亲我,知道了吗?”
杨再思捂住嘴,躲着笑,深呼吸两口气,问道:“那你.....”
“我们该走了。”突然有人截住了杨再思的话头。
段文昌从电梯下来,手上拎着个超市的购物袋,他一出来就看到刘树义在同人打打闹闹。
刘树义立即拉门上车,绝尘而去,杨再思被彻底忽视。
他摸了摸鼻头,念叨:“a78999,这车牌很熟悉啊。”
临了,二人赶去金芙蓉,段文昌在进酒店前对她说:“你什么都不需要管,如今你刘树义代表的是东虹国际的形象。你坐在那里笑就行,其他的交给我。”
原来我就是块广告呀,刘树义想。
她轻快地走着,两只手臂摆得有点开,段文昌回头别了她一眼,道:“走慢点!”
他们被服务员领着到了曼哈顿厅,房门推开的那一刻,屋内的男士眼睛第一秒全部集中在刘树义身上,继而在二人身上扫视,这不过也就是一两秒的事情。
段文昌作了了个请的姿势,让刘树义先入座。
他端起酒杯,因最后一个到自罚三杯,都是在做老总给面子。
随风公司的总裁站起来,走到段文昌身边亲自给他倒了一杯白酒,说道:“哪里的话,你贵公司给我们面子才对呀。要比家大业大,我们都只能算是小辈呢。”
段文昌欣然喝下,笑道:“东虹国际的成绩都是前辈们互帮互助,一起做起来的。何况我一个小小的助理,能起什么作用呢?康总,您跟我这么客套,我会害怕,害怕有什么事情做得不好,您这是要怪罪我呢。”
康总啪啪啪地拍段文昌的背脊,笑得畅快:“真是真是!段助真会说话!来来来,我们再喝一杯。”
两人又是干了一杯,到现在为止,进门不到五分钟,段文昌已经喝了五杯高度白酒。
平日白净的脸庞,此时也抗不住酒意的渲染,脸颊一片通红。
待康总还要再敬,刘树义拉住段文昌的胳膊,有点儿不高兴,道:“慢点喝慢点喝呀。”
康总身边的女士一身紫红夹杂碎花的旗袍,线条汹涌,端起酒杯的手指柔柔的握住小酒杯,尾指微微翘起,对着刘树义道:“这是哪里来的小妹妹,男人们喝酒,跟我们女人是不一样的呢。我们也是第一次见面,姐姐敬妹妹一杯吧。”
康总摸摸肚皮,豪迈大笑:“唉,我这女人,就是贪酒喝啊。”
一点儿没有制止的意思,反而兴味十足。
刘树义不喜欢这个女人,这样的浓妆,她们能被看到的脸,并不是真的脸,这后面到底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她们的刺是不是带着倒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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