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勾了勾嘴角。
今天的目的差不多也达到了。
只剩下段文昌.....
她的包里还有张房卡,但是杜黄裳好像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那下次再找机会吧。
她站起来,同二人说再见。
段文昌将冯紫晴送下去,道:“你开车小心点。”
冯紫晴含情看着段文昌,用手指轻轻带过段文昌的手背,道:“如果你真的担心我,就应该亲自送我回去啊...”
段文昌并不答,只是笑着。
冯紫晴有些挂不住,突然噗嗤笑一声,道:“好啦,跟你开玩笑的,你们杜经理还在上面呢。”
段文昌帮她拉开车门,冯紫晴坐进驾驶座,送给他一道谢意满满的笑容。
杜黄裳从他背后走出来,看着离去的跑车,说道:“是不是舍不得呀?段总助?”
段文昌突然朝她走近了一步,杜黄裳惊得倒退了一步。
段文昌低头看着她,平静地说道:“杜经理,你实在不放心刘树义的话,完全可以辞掉现在的职位,来总公司做她的秘书啊。我完全不介意多你一个竞争对手。”
杜黄裳脸色发白,咬着牙,吸了一口气,回道:“这是什么道理!”
她缓了缓情绪,露出微笑,道:“可能是我今天太着急了。段总助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同我这个小女人计较了,好吗?”
段文昌双手□□口袋,闲闲地站在那里,道:“我不关心刘树义下班去哪里,今天又跟谁走了,不介意跑你来质问我,更不关心她有没有男朋友,有几个男朋友这种无聊的事情。你也无需同我争执这些东西,因为,毫无意义。”
话毕,他转身离开,走向自己的车。
杜黄裳快步跟上去,按住他开车门的手,道:“你刚才喝了那么多酒,还开车,想进局子?”
她推开段文昌,自己做进驾驶座。
段文昌从车头前绕过,进了副驾的位置。
她问清楚地址,一路开车将他送过去。
段文昌问道:“你自己的车还在金芙蓉,你怎么回去。”
杜黄裳回头朝他笑了笑,似乎已经不再心怀芥蒂,她道:“等会儿有朋友来接我。”
待接她的人来了,杜黄裳坐进去,摇下车窗,对路边的段文昌道:“段总助,希望你不要后悔说过今天的话。”
☆、季节变换
刘树义醒来的时候,是被空调的低温冻醒的,墙上的时钟显示着凌晨两点钟。
她磨磨蹭蹭地爬起来,去冲了个热水澡,浑身舒坦地再次睡了过去。
睡到第二天临近中午,她纠结着是叫外卖还是出去吃饭。
公司?再说吧。
刘树义从抽屉里面翻出几张信用卡,随意抽了一张铂金卡。
烦躁地抓了抓脑袋,又去翻衣柜,不知为什么,衣柜里的衣服全部都不顺眼。
刘树义抓了条牛仔裤和t恤穿上,挑了个鸭舌帽戴上,将铂金卡放进屁股袋就出门了。
里面的冷气十足,进去的一刹那,刘树义能感觉到她的毛孔急剧收缩,汗液瞬间凝结消失,一时她吸了两口气,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她反带着鸭舌帽,几根呆毛从边沿冒出来,可惜她自己是不知道的。
刘树义迈着轻快的步子,摆着手臂,买了跟娃娃雪糕边走边逛。
她这般,一路上有许多男孩子偷偷看她,刘树义裂开嘴朝他们笑,露出一排亮白的牙齿,闪得人眼花。
男孩子见她只是笑个不停,好不容易积攒的勇气被扎了一个针眼,噗嗤一声爆掉了。
他闹了个猴子屁股的大红脸,转身跑了。
刘树义找到肯德基,解决了整整一份全家桶。
油炸食品真好吃啊,以前都没什么机会吃这些东西。
扶着肚子走出来,手上还拿着没有吃完的蛋筒。
路过商圈交叉路口的小喷泉,喷泉此刻没有喷水,许些人坐在边上歇息。
刘树义一屁股坐在来,旁边有人对她道:“姐姐,这里有人的!”
刘树义转向右边,视线朝下,一个白白嫩嫩的小绅士挺腰直背地坐在那里。
小绅士穿着小版的西装外套,里面的白衬衫领口还系着红色的蝴蝶结。
小孩儿一本正经地看着她,四岁的丹迪又道:“姐姐,你听到没啊,这里有人的。”
他的普通话不是很标准,一个字一个字慢慢往外面吐,像外国人在学习普通话。
说话间,他的眼睛好似忍不住似的,不时地飘向刘树义手里的蛋筒。
刘树义把蛋筒递了过去,一只修长包养良好的手把小绅士牵了起来。
男士道:“丹迪,谢谢姐姐。但是爸爸说过,不可以吃雪糕的。”
刘树义也跟着站了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如果自己的小孩在大街上吃了别人的东西,自己也会担心吧。
她想道歉,但是....
刘树义咬了咬嘴唇,半垂下眼睛,两只手别在身后,指甲掐着指腹。
她看了二人一眼,小孩儿抱住爸爸的腿娇声说话。
刘树义有些羡慕,眼眶酸涩,她转过头去准备走了。
“等等。”男士喊住她,刘树义停顿在原地,他不会是要教训自己吧。
三十多岁的男士牵着他的儿子走到她的面前,似乎在打量她。
刘树义只留了半张脸给他看,眼睛滴溜溜地望向旁边。
男士道:“你是刘树义吧!”
刘树义终于抬头正视这位孩子他爸,戴着眼镜英伦风格的男人。
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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