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愿意付出代价给15年的韩宏吃上一颗。
如果,世界上真的有如果的话,他真的不希望他们两个因为那件事情相识。
他后悔那样对待她。
她只是个被动的,甚至有时还有些迟钝的普通人,需要他来呵护的女人,而不是孤单单一个人在病房里面被人遗忘。
“你们在干什么。”段文昌站在一旁,抱着双手,审视着他们两个。
在刚刚看到抱在一起两个人的瞬间,眼镜片后的双眼闪过愤怒和鄙视。
段文昌浑身怒火,如果他可以发火的话,他要摔碎所有能摔碎的东西,他要把这个酒店这条走廊砸的稀巴烂。
他要把刘树义这个女人立刻马上从东虹国际赶走,让她永远不要出现在他的面前。
短短几天的时间,有没有十天,或者一个星期?
载她走说是她男朋友的小男生,停车场里面浮华的青年,现在换成了型男。
当她在他面前装得听话可爱的时候,装的懵懂无知的时候,装喜欢他的时候,在背后,她是不是跟无数个男人在一起?
这就是她,这就是女人。
女人,都不值得信赖。
心思多变,你永远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会停下来,什么时候会满足。
什么时候会抛弃自己的亲生儿子和老去的父亲。
段文昌很清楚自己是个怀着强烈仇恨的男人,他不觉得这点不好。
只有他的心中怀有这样强烈的情感,才能促使他去争取去拼搏,去反击所有对不起他的人。
他深吸了两口气,尽量让自己的怒火平息下来。
段文昌也清楚,他把对自己的母亲的怒火迁怒到了刘树义身上。
并不是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会像自己的母亲一样。
但是刘树义也并不无辜,不对吗。
在他面前的这一幕,就是她最明了的罪证。
段文昌将刘树义带走了,韩宏紧紧盯着二人离去的背影,直到再看不见。
韩宏给阿良打电话,道:“能请你帮个忙吗?”
阿良吹了声口哨,叫他尽管说。
韩宏道:“我想了解刘树义现在的资料,你能帮我查查吗?”
阿良沉默了半响,叹了口气,道:“阿宏,又是这个女人吗?你怎么就是跟她这么过不去呢?”
韩宏解释道:“不是因为那个案子,你放心吧。我今天见到她,我......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能赶紧查查吗?”
阿良道:“啧啧,语气怎么这么别扭,一点都不像我们的韩警官。嘻嘻,好的,没问题。”
在段文昌车上的二人,照旧没有什么话题。
车上盘旋着低气压,让刘树义浑身不适,她像鹌鹑一样抱住自己的双肩。
段文昌侧头来看了她一眼,问道:“很冷吗?”
刘树义垂着眼睛点点头。
段文昌将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一点,他忽然问道:“刚才那个人是酒会上商超连锁李先生的好朋友吧。你们以前认识吗?”
刘树义侧过头来看段文昌,他今天格外的.....不高兴,为什么,生意没谈好吗。
刘树义突然之间,发现自己的世界里多了点什么东西。
她以前觉得全世界都很好,什么都不用操心,其实好像并不是那么回事。
她突然之间,好像能感知到一点点不同的东西,比如之间同韩宏之间的气氛,比如现在段文昌身上的气场,他的眉梢虽平稳,嘴角却有些紧绷。
他是在为什么事情担心吗。
刘树义想开口问他,可是,她有点不敢。
她仍旧担心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情,所以段文昌才会很少对她笑。
也许,他就是不喜欢她吧。
为什么之前不肯认清这个事实呢。
刘树义回答道:“今天第一次见。”
段文昌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却转而用稍微温和一点的语气道:“我不会干涉你交男朋友,但是你要看清楚对方的为人,知道吗?女孩子,要学会保护自己。”
刘树义听见他的话,反而怔了一下,胸腔里萦绕着丝丝绕绕的水汽,她又有些开心,身体也放松了一点,软软地说道:“我觉得....他人挺好呀。”
段文昌轻笑了一声,道:“这个我也不清楚。但是一个男人第一次见面就占女人的便宜,我看,我们还是谨慎点,好吗?”
刘树义很想说:他没有占我的便宜,我很愿意,也觉得很开心。
她说不出口,觉得很羞耻。
段文昌将她送到环海路别墅区,道:“回去小心点,明天早上我来接你。”
作者有话要说: “渣女得罪了谁”最初最初的渣女应该是个“白浪怂”到天际的人,结果没写出来......哭。
但是现在这个刘树义也确实是“渣女”,按现代的成功学来定义的话,她本身一无是处、不思进取、不懂责任心为何物,对感情也只懂浅层的“喜欢”还是“不喜欢”,对于别人来说,她就是非常“渣”。
因为她在初中的那场病,以及后来陈冰带来的影响,她将一些不想看到和理解的东西屏蔽在自己的脑外,智商也维持在80-90左右。
遇到段文昌、韩宏是她人生的转折点。
当然后期她会慢慢恢复,但是她不是牛人,走不了升级流,就是个受过伤后会慢慢好起来的普通人。
么么哒。
看到有些宝贝可能不喜欢刘树义,没关系,她现在本来就是个不讨喜的村子。
我心目中的刘树义会在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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