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斥怒说道:“来人啊,把这些宵小贼子全数给我拿下,朗朗之下竟敢劫狱,本官要依法处办你们。”
“劫狱,我说你这做官的长不长眼啊!哪瞧出劫狱了,这分明是有人蓄意想要谋害,你自个看,买的凶还在那处蹲着呢。”说完朝着角落出鼓了嘴,对于泰和这位不长脑子的蠢官,萧楚瑞显然一肚子火气。倒是这位知县大人,明显叫牢中一番乱杂给气的,楚瑞这话无疑火上添油,急着怒指,知县说道。
“你个刁民,本官说话你尽敢顶嘴,来人啊,快把这些个贼子全给我押了。”
这儿实在乱成一团,他需要一点时间好好缕缕,知县之令衙内当差的谁敢不听,当即整了势就打算上来拿人。只是他们这儿听了知县之令,却有人不将知县大人的话放在心上,看着那一瞧着出事就打算依法处办的知县大人,韩华说道。
“我说这位知县,莫急啊,这该不该拿人还是再细想一会比较妥当。”
“你敢威胁本官?”
“知县这话言重了,我只是提醒,何来的威胁。”
“刁民,通通都是刁民,你们这些个都愣着干嘛,快把他们都押了啊。”不过几个人,这些个衙役竟然处在这儿不上前,可叫知县气的。当即这嗓子喊得更尖了,就在知县气怒要衙役先将一干人等擒下时,牢外却传来一人斥问之声。
“拿人?何知县好大的官威,事还没审呢,竟要收押提人了?”
人未闻,声先至,声虽不大,却自带压怒,官威极甚。原先还气势嚣张谁都想拿的何知县,在听了这传来的怒询后竟直接僵了,僵了身子而后缓着移了身,当瞧见一年岁不过三十的青年行入牢房时,这僵了身的泰和知县连着面色也僵了。
前一刻还挺直了身子趾高气昂,这一刻却猫了身腰忙着上迎,笑着说道:“不知知州大人亲临,下官有失远迎,还望知州大人莫怪。”
“何知县方才如此大的官威,本官何敢怪罪?”
“知州大人,下官,下官。”
此时这入了牢房的不是旁人,正是远洲的知州大人,官品自在区区一个泰和知县上头。知州此语,可是吓煞何知县,当即面色都煞了青,知县哪还知说什么,只是不停的复着“下官”。
他这厢是吓得汗珠子都渗滚,反倒刘知州那处显然不太想搭理他,猛的一甩衣袖随后跃过他朝着萧楚愔走去。
远洲知州为何深夜来此,众人不清,如今见着他竟然径直朝着自己行来,萧楚愔心中虽觉怪奇,却还是起身忙着行礼。这礼刚刚行下,便见知州回了揖礼,随后说道:“萧家家主受惊了。”
萧家家主,那个叫他关入牢中整整收监六日的女子,竟真是萧家家主。当瞧着知州行了揖礼并且尊称其为萧家家主时,知县的心里直道“完了”。
当日萧楚愔告知自己受熊主事陷害时,他心里头虽然挂了几分心思,却因熊主事乃是萧家茶田分坊主事,且平日里也没少与自己交好,故而一直暧昧查着。既没有听了熊主事之意用刑,也没有将一行人放出去,就这样一直关在牢房里,左右踌躇究竟当如何。
毕竟这人要是萧家家主,自己当然得放,而且还得亲自来放。可要是人不是萧家家主,放了他们岂不意味着自己不信熊主事,到时候怕得断了自己一条收财的门路。
左右踌躇,实在难择,这日子也就一天一天的过去了,谁能想到事情竟是这般,这被自个关了几日的女人竟真是京都萧家的大小姐。
当得知萧楚愔确切身份,并且看到知州待她如此客礼,知县这厢已清自己完了。
远洲知州,官虽不是极大,却也是为官之人,按理来说无需对自己这一届商客如此客气,更何况这位远洲知州,萧楚愔压根不认识。在瞧了知州这一番客礼后,萧楚愔急忙回了礼,回礼之时人也问道。
“知州大人言重了,不过在牢里呆了几日,并无受了他刑,何来受惊之说。只是知州大人,楚愔好似不曾见过,不知知州大人如何识得楚愔?”
对于自己的记忆力,萧楚愔一贯自信,故而她能肯定面前这位知州她从未见过。只是对方却如此肯定自己的身份,莫非是以前萧楚愔的旧识?
当下心中凝了几分,面上倒也没显了太多的意。也是萧楚愔此番轻询落后,便见知州回道:“本官曾入过京都,偶然见过萧大小姐,不过当时只是远远瞧了一眼,未曾与萧大小姐结识,故而大小姐不识本官也是情理之中。”
“原是如此。”
她在京都也算是个有名气的,当官的她不见得一个个都记得,不过这当官的若是有心要记着她,想来也是一眼的事。当下心中略明而后点了头,萧楚愔应道:“原是如此。”稍着点了应,而后轻的一扫浅做打量,萧楚愔问道。
“不知知州大人深夜,怎会出现在这泰和县的牢房里?”
知州不是大官,但也绝不是小官,远洲知州深夜出现在这儿,着实叫人觉着甚奇。更何况知州深夜出现明显是冲着自己而来。堂堂知州,不曾相识,为何会特地为了自己的事出现在这牢房之中,虽无直询,不过萧楚愔还是挂了心。
倒是知州,闻了此询,当下回道:“本官得了人报,泰和知县误信贼子虚言险着判了错案,为保远洲康安,本官便特地赶来探查。看看着泰和的知县是否真如那报案之人所说,乃是个是非不明之辈。”
后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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