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记赌坊跟那儿的荷官联络感情了?”
声音不大,不过那每一句话压得却是重的,就冲着萧楚愔此刻这一番话,萧楚杰敢保证,只要自个的脑门往下点,今儿就别想站着离开内堂。当即身体更是僵顿,萧楚杰赔笑说道。
“长姐说什么呢,哪就上通记了,长姐离京的时候不是好一番威胁叮嘱。长姐话都说到那份上了,就算借楚杰一百个胆子,楚杰也不敢逛上赌坊啊。”
当初忧着这个混弟会叫赌瘾迷了心智,趁自个不在家又顺了赌性飘入赌坊,故而离京的时候萧楚愔那叫一番威胁警告。就是想告诉萧楚杰,如果他敢偷摸着上赌坊,自个回来保准跟他没完。这威胁的话,是她说的,不过瞧着楚杰一副‘我真没去’的忠厚模样,她这心里头还真不信的,忍不得眯眼细瞧,萧楚愔问道。
“真没去?”
“长姐,真没去,长姐要是不信可以上账房查查,楚杰可是支过银两了。”
这赌银子总得有钱吧,萧楚杰要是真上了赌坊,旁的不用说,账房那儿就能瞧出。瞧他都这样说了,萧楚愔也就没再多问,倒是楚恒听了大哥的话,脸上到闪诧愕。微的一闪随后桃眸一笑,楚恒说道:“竟然主动叫长姐上账房查银子,我说大哥,该不会转了手气,赢了银两吧。”
好不容易才将长姐的疑心压下,可这左右两个混弟,明显看不得自个痛快。一左一右不停说笑,可叫萧楚杰吓的,冷汗都快出来了。
三个人聚一块,自个的耳根子想当然没有静的可能。当下也不想搭理他们,至于楚恒那一番打趣的话。
赌瘾犯了然后赢了银子?就萧楚杰那一手背到极点的运气?莫开玩笑了,自打成了这几个混蛋的长姐后,她就没见过萧楚杰赢过半个铜板。回思一想,而后挑眼一翻,翻后鄙视之意尽数尽显。
第九十章觅寻宝贝
萧楚杰让萧楚愔上账房查查,近来可是支过银两,他既有胆子让萧楚愔问查,萧楚愔怎会驳了长弟的意。一番小歇之后到真上账房询了一周,谁曾想这长弟倒是乖巧得紧,自己不在京都的近两月里,除了正常的开支,真没向账房多挪过半分银两。
没人看着,练叔又管不动他,这混小子竟未上过通记,莫不是真改了性。
对于萧楚杰改性之事,萧楚愔总觉着不大可能,可若说不是改了性而是改了手气,更叫人觉着不可信。便是如此,在确定账房没有帮着大少爷造假,而萧楚杰也确实未从账房多支了银两,萧楚愔这厢是迷了。
心迷,自是必然,只是手头没了可疑之处,饶是萧楚愔总觉着长弟不当是这等管得住手脚之人,这一事也只能暂定。
回了京都,需忙之事也跟着接踵而来,三掌柜虽妥了与苏绣三坊的生意,不过这其中还有些事是需当家家主拿定,故而这布坊的事一回京便落到萧楚愔头上。
布坊之事已是费心,更何况茶坊之处主事掌柜未定,更叫萧楚愔忙得没了闲暇顾及家中几位胞弟。好在这楚恒楚瑞,也不知是路上颠簸累了,还是在外头游荡久了反而不适应京都水土,这几日倒也安妥。老老实实呆在府内未曾上外头惹事,至于萧楚杰,也没整出些需她分心的幺蛾子。
如此数日,布坊茶坊双事已定,萧楚愔便空了心思在萧唐两家的果脯分坊上。此次南下,除了定下茶田之事,萧楚愔还顺带谈了一笔买卖,虽说唐家还未遣人来了京都,可这果脯分坊所需事物,她也得先一步备妥。
原先正好购了旁家产物的作坊,如今这作坊整修一下倒也可做了果脯的生产之所,故而萧楚愔近来的心思都在这处上。虽说她有心在果脯上扩了萧家生意,不过京都四家,萧家主布茶,江家主吃食,这些年来一直互不干涉,如今萧楚愔在这一行上动了心思,于江家而言可算越了界。
若无利益冲突,自当相安无事,可若是有人触了根本之利,那么彼此间的麻烦也就逐日而生。萧楚愔有心于果脯之上,不过她也不是莽横之人,江家在这一块数十年的根基岂是毫无根底的萧家可以相抗衡的。若是贸然便要与江家在这一块上分杯羹,指不定这事还没成,何时遭了什么道心里还不清呢。
故而在这一事上,萧楚愔也没打算急着求成,而是似有似无与那江家家主通了气,道言自己并无此事争利之心,只不过家中做有茶坊生意,想着吃茶若无果脯,总得缺了什么。故而想在这一块制了萧家独有,也算随茶一块销了,替茶坊换点心思。
根基若是想越扎越稳,适当的心思也是有的,萧楚愔这似有似无的心思江家家主信与不信,她无法断言。不过在这一块上显然萧楚愔的意思是先服个软,先争一块立足之地再说。近来的心思都在这处上,故而与那江家家主也是来往勤了。
想要与一人熟络,最好的法子便是投其所好,为了弄清这江家家主所好何事,萧楚愔也没少费工夫。这不,一番心思后,到真叫她摸清了这江家家主所好之事。
这世上,有人好钱,有人喜玉,所好之事不同人不同物。虽人人所喜各有不同,不过同凡俗之人相比,这江家家主所好之物显然更为风雅。
他不喜财,也不喜玉,偏生喜欢瓷器与书画。这些文人雅墨所好之事,还真想不到江家家主这等行商之人竟也偏喜得紧。
虽不觉着这些文雅之物与江家家主相称,不过想要拉拢关系,纵是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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