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其中真有不得已的苦衷。”
“王爷既是隐瞒,必有自己的心思,这一件事王爷不用与楚愔解释。这人活在世上,哪个做事没点苦衷的,楚愔心里头明白。”
嘴上说着明白,不过这话里可不是这味,也是这一番双层隐意的话,让寒烨微动了眸。神色经闪,随后消隐,便是消后,寒烨轻不可闻略是微叹,忽调话头说道。
“这段时日登门拜帖,到是赶了巧,萧大小姐与三公子皆有要事,不得空见。萧大小姐平日商事甚多,抽不得空到也常了,不过这萧三公子……”
话至这儿顿了停,而后微作思忖,寒烨说道:“本王识了他两年,倒是不曾如了近来,整日上那烟花柳月之所。”
萧楚恒的确贪图美色,若是能瞧了美人,便是剜了他的心肝也是愿的。可自打萧楚愔回了魂转了性,萧家三少爷这点本性就被压制了,莫说上那烟花柳月之所,平日里就算多瞧上几眼路街上的美人,都得忧着会不会招来萧楚愔的呵责。
说他近来皆上烟柳之地,不得空见他,这话寒烨可不信。只是他信与不信又能如何,饶是这话的确诓假得很,萧楚愔的面色也不见更变,一副正态看着寒烨,萧楚愔笑道。
“楚恒近来越发闷闲,做事总的提不起劲,我这做长姐的心里头自然忧的。不过寻思,觉着自己好似过分苛刻,便准了他复了性子,由着他闲解烦闷。怎的?王爷,这逛窑子不犯法吧。”
逛窑子当然不犯法,只是萧楚愔这话实在诓假,偏生寒烨又没法子。故而心中只得一闷,面隐露了几分无奈,微片顿后,复才回道:“既然是萧大小姐首肯的,想来错开也是无奈。对了,得闻四公子近来身子不适,不知今儿身子可是安妥?若是身子仍是不爽快,本王府上倒有几颗上好的老参,一会差人送来。”
“王爷心里头挂记四弟,楚愔在此替四弟谢了王爷,只是这老参,便是算了。萧家虽只是一介商户,不过这买老参的银子还是有的。”
这当口四弟还怄着气呢,若是真收了寒烨的老参?正所谓拿人东西手短,吃人东西嘴软,到时她还凭什么端了气。萧楚愔虽率性随意,不过这根上的面子还是要的。
谢绝,必是不受,寒烨清知,只是若想与楚瑞说清这事,人若不见,如何解释。萧楚愔是摆明不点头,他这厢也只能叹着,心中微叹,面上神色到也没变,寒烨说道。
“这老参当也是多多益善,便是多备,也是好的,倘若此次用不上,老参也不是不可久存之物,萧大小姐正好收着往后也好取用。对了,不知四公子近来身子如何?也是见了妥当,难着今日过府,若是四公子身子尚妥,本王可否探上一探?”
话风调转,既然萧楚愔不愿点头,寒烨也只能询了。怎奈他这调转的询萧楚愔自有对策,当是抿唇一笑,萧楚愔说道:“承蒙王爷厚爱,如今还记挂着楚瑞,只是楚瑞这身子实在不妥得紧。好不容易这两日身子见了妥,依着楚愔之意,王爷还是莫去探视更为妥当。毕竟楚瑞这病,不好治,最是忌讳动了气,瞧了人,若是王爷去了,不甚又犯了病,那当如何?便是不会犯病,这要是不甚过了病气予了王爷,萧家上下可担不起这份责任。”
萧楚瑞就是因了他心里头窝火,这厢要是让寒烨出现在四少跟前,谁知得整出多少恼人的事。萧楚愔可舍不得叫自家四弟受气,故而这一份气只能转嫁到寒烨身上。
萧楚愔之意,甚明,寒烨这等心思之人如何不清。皇宫内院,何人不是炼就一副玲珑,这唇舌之上自是刁敏,只是要论口头上的辩巧,萧楚愔这一副心思可不见着会输于宫内旁人。只要她不肯,寒烨又不愿拿出王爷的架子,这萧家的四公子注定不好见。
萧楚愔是摆明了不给他面子,寒烨也是无奈,心中再顿心思已在心尖过了一圈,便是心思定后,寒烨正色说道:“身份之事,本王深知无可辩,只是本王并非有意欺瞒萧大小姐以及四公子。只是这皇家的身份,实非肆意便可宣报,当日偶识四公子,以的便是韩华假称。本也不曾想深交至此,故而也就没有解释,谁知日后越是往来越是交深,这欺局也就越锁越深。”
言语之中,倒也几分真切,话顿片刻续道:“当时这身份已定,倘若没个源头挑了破,依着四公子的傲性,必会恼怒。”
“一开始不明言,是觉着知了事情真相,楚瑞会恼怒。怎的,莫不是王爷觉着事后知了,楚瑞便不会恼了?”
“本王并非此意。”应着,寒烨说道:“只是一直在找寻合适的机会,却偏生撞上不合时宜。”
“当时那情况,的确挺不合时宜的。”
那种情况之下,由着宜州李大人挑了身份,对于他们怕是除了惊愕,更多的则是被耍的惊怒。寒烨这话,萧楚愔认可,倒也点着头连应数声。
只要不似那种客虚的应言,便意味着这一件事还有转机,敏锐捕捉到萧楚愔此时与先前不同,寒烨说道:“时机难寻,是本王之过,只是本王是真心欲与四公子结交,也是真将四公子视为知己好友。这一次的事,实非本王想见之事,叫四公子恼了,本王心中也是难安。故而特请萧大小姐应肯,能让本王与四公子见上一见。”
只有见了,才能将这一件事说清。
寒烨到底想干什么,萧楚愔可猜不全透,不过看他这样,倒是真想解了其中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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