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好!”双腿并拢,‘啪’的一声,我行了个还算标准的军礼。
曾经跟我小姨做过一段时间的无证买卖人,见到穿制服的人就习惯性地犯憷。
之所以跟童谣玩这么好,是因为他很少在我面前穿警服。
唐小逸一把将我拽进怀里,又啃又亲了一番,“哎呦——我的傻宝呦——”
“呵呵!”军哥哥也笑了,拍着唐小逸的肩膀,笑的越发暧昧,“真是个有趣的香妹妹!”
“哪里哪里,军哥哥谬赞了!”我身子微颔,很是羞涩地谦虚道,“军哥哥才是仪表堂堂,英气非凡呢?”
军哥哥一愣,笑的越发开怀,“是吗?我真的像你说的这么好?”
摸摸自己的脸,对我的恭维似乎很得意。
“真的,比真金还真!”我用力地点头。
生怕他不信,还摆出一副很严肃的脸孔。
“跟他比呢?”指指唐小逸,俨然一副逗我玩的样子。
跟我心目中威严的少将样,相差甚远。
不该是威严肃穆,面无神经的样吗?
我摇了摇头,很认真地说:“不好比!你们一个便装一个军装,呈现出的帅气,不属一个派系的!就像你不能拿圣经跟佛经比,虽都是经,但因宗教不同,信仰不同,种族不同,没有可比性!勉强比较,也不符合事实依据!”
愣了愣,看了眼似笑非笑的唐小逸和眼角勾笑的军哥哥,我又说:“这么说吧!军哥哥是军人中最帅的男人,而咱们唐少则是便服中最有型的男人!”
“哈哈----”军哥哥笑了。
“鬼灵精!”唐小逸也笑了,点着我的鼻子,一脸的宠溺。
我偎依在他怀中,也不辩解。
三人准备找个地方继续详谈时,一个女人急冲冲地走了过来,附耳跟军哥哥说了几句话,然后他收敛笑容,露出无奈又搓火的表情。
“怎么了?”唐小逸问。
“那臭小子给我临阵脱逃了!”军哥哥一脸的气愤!
“需要帮忙吗?”
“不用,你们先玩着,我过去看看!”说完随来人一同离去。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再次赞叹道:果然是训练有素!
站如松,坐如钟,行如风!
真帅气!
“我穿军装比他帅!”唐小逸贴进我,霸道地将我按于庭柱之上,左手覆上我的侧脸,鼻梁反复摩挲我的唇角,挑逗之意,尽显无疑。
呵呵,我的金主吃醋了!
也对,在一个男人面前夸另外一个男人帅,就跟在一美女面前夸另外一女人漂亮一样,都是让人无法容忍的事。
看着他皮笑肉不笑的样儿,我立即笑的跟朵花般,贴了上去,恭维着,“这是必须地!咱唐少是什么人?穿着睡衣都跟王子似的!”
想到昨晚那疯狂的一幕,我圈上他的腰,双眸蒙上一层潋滟的妖邪之光,“唐小逸,阁楼储藏室里有一套军装,是你的吧!”
衔着我的唇,唐小逸低低地笑着吻上我的唇,“怎么?想看我穿军装的样儿?”
“嗯!想看!”双手攀上他的脖子,贴近他,我腻着他的唇。
“好!晚上穿给你看!”手抬起捏上我的脸蛋儿,唐小逸抱起我,转身朝一个包房走去!
我顺势四肢缠绕抱住他,像个乖巧的小孩子,“要真空!”
唐小逸凑过头来,咬了下我的鼻尖,“色女孩!”
我笑着朝后仰,躲避他的牙齿,呵呵笑着,很是猖狂!
“香朵儿!”一个熟悉的怒吼声在唐小逸身后响起。
他抱着我还在往前走的,看见我望着他身后的某一处,突然,停下脚步,“遇到熟人了?”
我点头。
“要过去叙叙吗?”
“不用!”我摇头!
因为,熟人已经向我走近。
宾客说的对,这是个盛大的酒会!
媒体说的对,这是个豪华的酒筵!
夏彤说的对,你会后悔参加这个宴会!
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然而,当你得到了,放下了,忘记了,相聚了,就一定不会再苦了吗?
当我妄想逃离苦海时,新的苦海正悄悄地把我淹没。
没有最苦,只有更苦!
我正想着,走廊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童谣的脚步声。我还没准备好用什么表情、心态来面对他,他已大踏步地闯了进来。
他直接来到我面前站定,不知是走的急了还是太激动,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额头的青筋一跳一跳的,鼻孔一张一合地喘着粗气,死盯着我不说话。
我看着他一阵心悸。
童谣啊,从来都是趾高气扬意气风发的童谣,不过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却好似沧桑了很多!
脸上虽没有胡子茬,身上的衣服也很平整,没有皱巴,但眼睛却像第一代僵尸般,红红的,若血若火。
就这么直愣愣地盯着我,死死地盯着!老实说有点恐怖!
你真贱
我该想到的!但凡我多留心一些,多长点心眼我都能想的到:这是童谣的订婚宴,他跟初夏的订婚宴!
童老爷子,那个鹤发威严的老头,那个对唐小逸甚为热络的童老头,该是童谣的爷爷吧!
军哥哥,广州军区最年轻的少将,定是童家最骄傲的童大公子。
“唐小逸,你知道今天是他的订婚宴?你故意带我来的对不对?”说这话的时候,我像一个小战士,微昂了头,倔强的抬着下巴,望着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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