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言疯语’着,也许旁人会当我是疯子,可谁管别人怎么看?我喜欢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我的情绪——喜、怒、哀、乐。
从蓝调出来,唐小逸同志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的清白,我的诋毁。
再一次细细地看了一眼手中的银行卡、卡上的存根、以及存根上的数字,从左到右,从右到左,细细数了一遍,整整六位数字——
对于我来说,这不仅仅是数字,是死物,而是金灿灿的黄金山,红艳艳的钞票屋,真真是一笔很不小的巨款,晃了我的眼、晃了我的神呀——
唐小逸的出手如同他的外表一般贵气十足。
给我的数目远比我要求的还要多上许多。
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愿意顶着被人骂被人打的压力而甘愿投身于卖身事业当中,这钱来的太容易了!不过一晚,便让我从草根学生变成小有资产的富婆。
十九年来,这么多钱我见过,却从未曾拥有过,一夜暴富的感觉真好。
兴奋地近乎于疯癫的状态让我走路都有些打飘,其实不全因为卡上的六位数字,有大半原因来自于唐小逸的定海神针,它果然是金刚做的杵。
我这天被捅的差点下不了床
将银行卡以及存根小心翼翼近乎于膜拜地放回小提包的内层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再熟悉不过的低笑声,“满意了?”
“嗯嗯嗯——”我头点的跟吃了yáo_tóu_wán般,那叫一个不遗余力。
满意满意,相当地满意!
满意的同时不禁感慨社会主义新中国下人民公仆的待遇果然以火箭的速度在提高。
反观我们这些主人,要靠这些公仆的施舍过着不算体面却绝对温饱的生活。
社会主义新中国,‘农民’翻身把主人做!党没有骗我们!
“别点了,口水都流出来了!”唐小逸勾着我的下巴,挑起我死沉的脑袋,揶揄地着。
那情景就像隔壁二大爷调戏翠花小姐一般,忒流氓了。
我下意识地摸去,确实有些湿润,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甩头,逃离他的钳制,两指捏着何不拢的嘴,含含糊糊地说,“不知道为什么?嘴巴有些抽筋了!”
“瞧你这财迷样儿!”他好笑地捏了捏我的腮帮,“就这点钱就把你绕晕了?忒容易满足了!”
我觉得他更想说忒小市民了。
“呵呵,知足者常乐嘛!”食指揉揉鼻子,我笑的有些憨傻。
“我的傻娃娃哦!”唐小逸点了下我的额头,笑的更欢畅了,揉着我散开的长发,牵着我的手,心情倍好地说,“走吧!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我挣脱他的牵扯,退离两步,跟他处于安全距离内,笑的格外婉约,冲他摆摆手,“您肯定还有大事要忙,咱们就在这散了吧!”
虽然我上了他的床,拿了他的钱,但不等于我愿意跟他继续纠缠下去。
况且像他这样的身份,狗仔队肯定等着散播他的绯闻,兴许在我们不远处的地方,已经埋伏着那同我一般具有当代小强精神的娱记了。
照相机的光距已经调好,只等我们做出亲密的事,然后‘咔嚓’一声,按下快门。
虽然我长的不丑,又上相,上了报纸,没准会有演艺公司慕名签我当艺人,可我不想被大家误会我借唐小逸上位!所以我觉得我和他还是应该保持点距离!
可,唐小逸似乎对我的体贴不甚领情,俊眉抖动,故意上前两步,逼近,口气相当不耐烦地说,“怎么?下了床拿了钱就翻脸不认人了?”
“我这还不是为你好!呆会被狗仔队看见,又不知要编排什么八卦绯闻了!我无所谓,我是怕影响你!”我嘟囔的诉说着自己的委屈,直诉自己的好心。
“你操的心可真够多的!”他眼神冷了下来,望着我,笑地很是讥讽,“还是你想跟我闹点绯闻出来?”
靠,搞地好像我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似的。
切——稀罕哪!
“唐少您确实是人见人爱、车见车载、花见花开,可我还真没有攀您这颗高枝的打算,你享受了我的身子,我接受了你的钱财,以后咱们就桥归桥、路归路,谁也不欠谁的,以后在蓝调碰见,您要是高兴,我还陪您说话、聊天解闷,您要是不乐意,就当我是路人甲,眼不见心不烦撒——”我双腿并拢,腰杆挺直,脸色肃然,正色地说道。
唐小逸对于我的不知好歹,很是怨念,眼神骤然冷寒,恨恨地看了我一眼,转身就走了,感觉我象个身染绝症的病原体,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我望着他的背影,目送着他的离去。
别说,这男人连背影都给人一种销魂的感觉。
可惜呀!不是我那盘菜,再好也只能yy一下!
我抬头看着银行墙上钟表的指针,一点半了,怪不得我有种头重脚轻、腹内空空的感觉,原来我错过了午饭的时间很久了——
我拉开提包的拉链,开始翻着我的手机,果然,关机!怪不得,没人骚扰我呢?
开机,从电话本中找出周周的电话,打过去,还未凑到耳边,就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包租婆’特有的狮吼功,“死丫头,你是不是被阎王勾去当小老婆了,给我搞人间蒸发、搞突然失踪!”
“手机没电了,我忘充了!起来时就这个时候,那个,我的画稿帮我交了吗?”记得今天是最后的截稿日期。
“交了!你今天还回来不?”
“回!后天就考试了,我怎么也得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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