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静一静!
头又开始隐隐作痛,我吃了两片阿莫西林,洗了个澡,爬上床,用空调被将自己整个地裹住。
我身体不好,即使是炎炎盛夏,我也必须盖着被子!
梦中,烟雨江南的s市,总是能听到淅淅沥沥的雨声敲打着树叶。
月桂飘香之际,细雨蒙蒙的金鸡湖畔像被蒙罩在烟雾之中,轻纱飘荡,煞是神幻,男孩骑着有前杠无后座的跑车围着湖畔绕圈,车杠上横坐的女孩,被男孩高大的身躯整个地包裹在其间,雨丝飘落在女孩披肩的秀发上,却因男孩的包裹,而无法打湿她稍薄的白色裙衫,车子慢慢绕行,可听见他们细语的交谈。
女孩灿烂的笑声愉悦了男孩,男孩用手指梳理着女孩的发,细细的缠绕,缠绕着!唇贴着她的耳垂,似亲吻,又似呢喃,声音仿若从千年前的世界传来,化作生生世世的誓言,刻入骨血里,洗刷不去:朵儿,我的妖精!大学毕业那天,嫁给我好不好?好不好?
女孩娇笑着,脆生生地答道:好!
梦中,几声叹息,几声抽泣,几分玩笑,几分真意。恍惚中,若信手拈花一笑的菩提老祖,梦境幻化万象,刹那间,风吹过,舞起了一空的落花。
黑暗中是谁在低低哭泣?哀惋的声音如同瞎柄的京胡,悱恻而凄凉!划破那沉重而寂静得令人窒息的空气如泣如诉!
难道一切只是一场镜中花水中月?
真想掐死你
我缩绻在空调被里,迷迷糊糊中,听到手机的铃声,我觉得应该是在做梦,可它却是真实的。
这么晚了,是谁打电话来?我皱着眉头,蹭了蹭脑袋下的枕头,不想接!不管它,翻了个身子,继续睡。
可是它又开始第二轮、第三轮地响起。
直到小河淌水第五轮响起时,我终是不耐烦地伸手过去,从床头柜上捞过手机,摁下通话键,刚一接通,里面传来一阵吵闹声,我立刻将手机拿得远远的,屏幕上显示的人名是唐小逸。
这么晚还打电话,还在一个嘈杂不堪的地方,我心里很是不爽,大约过了十多秒,那边的闹声明显小了。
“朵儿?”唐小逸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嗯”我懒懒地应着。
“怎么这么久才接我电话?”他的声音有些低沉有些怨怼。
“这都几点了,能接就不错了。”打着哈欠、伸着懒腰,我喃喃地回答,嗓音沙哑,鼻音很重。
“睡觉了?”他的语调透露他喝了不少酒,有些醉态的慵懒。
“嗯----”看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差五分钟十一点。
“这么晚打电话,有事?”我问,肚子有些饿,正犹豫是该起来弄点吃的,吃完再睡!还是继续睡,等到明早一起吃。
“没事!”
没事你打我电话干嘛?这不脑残么?当然这话只能腹语。
“就是突然想听听你的声音!”
“----”嗯----这话太煽情了,容易让人起鸡皮疙瘩!
“你那这么吵?不在家吗?”为了不让氛围继续暧昧下去,我决定转移话题。
“一朋友新开了个ktv,叫我来捧场!程俊和谷冬也在!”
其实你干什么不用向我报备这么清楚!我真没啥兴趣,我只是想睡觉!
“哦----那你们玩吧----玩的开心些!”调整了枕头,拉了拉空调被,又打了个哈欠,懒懒地说。
“出来下,好么?我想见你!”声音听似温柔,但依然能听出些许霸道之意。
“我睡了!”我答,虽然他语气里含着商量,但我现在不舒服,再说你想见我我就去,这不成了应召女郎。
姐现在从良了,怎可再任你随叫随到?
“朵朵,我想见你!”他执意,语气中竟带着点孩子气。
“我不想动!”
严格说来,我有着女人所有的通病,爱美、爱吃、爱,还有懒,不沾床则罢,一沾床就不想起!再加上发烧未愈,越发懒得动。
那边他没有说话,可背景音乐却很嘈杂。
这边我也不说话,两人隔着中国移动的无线通讯演起了默剧。
许久,久到我要睡着时,唐小逸的声音突儿又从话筒中传来,“朵朵,我真的想见你,很想!要不你过来找我,要不我去见你!”
好吧!他今个的脑袋确实被门夹了!
我承认对于他的‘威逼利诱’和执着,我无从招架,想到从他走后就未进食,于是我问,“地址!”
他说了个地址,然后在那边笑着,声音有些愉悦有些傻气!
“叫点吃的!我饿了!”说完这句,我挂了电话。
吃了药,发了汗,烧退了,身上粘哒哒的,我冲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站在镜前,近乎痴迷的望着里面的女孩。
漂亮的脸蛋苍白的几近透明,她有着一双女巫般的眼瞳,若黑色夜空点缀着蓝色的宝石,若天使般纯善,又若精灵般的妖冶。
这是一对美的让人惊艳的眸子,只消一眼便会沉溺其间,有时若溪水清澈见底,有时若深湖幽蓝迷惘。
今晚,我不打算带黑瞳,我想让它在黑夜中绽放着属于它的光彩。
月朗星稀夜晚,本该就是妖精出没的世界。
唐小逸说的地方离我家挺近,打的十分钟,加上洗澡换衣服的时间,到地方已经十一点半了!地方挺大的,找到个服务员,报了包厢号,在他的带领下来到了包厢门外,正迷瞪中,我就被不知是守在门外还是刚从厕所回来的程俊和王子给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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