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海过的第几个年了,或许明年我可以结婚再把父母也接过来。我偷笑了一下,抬头看了看装扮一新的店铺,店员们已经换上了节日的装饰,火红火红的真是喜庆。
因为是第一次单独让汪逸锋去提货我还是有点放心不下,临行前我关照历轩能照顾一下他,毕竟他还是年轻,万一有些事做得不成熟也耽误了我的买卖。我把历轩的电话告诉了他,让他有事可以找历轩帮忙,为了表面上做过不是太过火,我还特意买了一件礼物叫汪逸锋帮我转交给历轩,这样所有的事都会看起来比较自然。
我真有点得意忘行了,穿着高跟鞋走在马路上“嗒嗒”的响,不少人都回头来看我,我又抬高了一点头,摆出一副胜利的姿态。
连着这二季的销售额我的店铺生意是一潮比一潮的高,看着络绎不绝的人群,我有种说不完的高兴,每天的结帐都在创造新的数字纪录。为了跟上销售的速度我交给汪逸峰的货款也越来越多,最后为了方便我将公司里的几个必要的章也一同交给了他来保管。我想我也可以多用点时间到休闲广场做个美容,或是找人做个足底按摩。
这天我正在美容院里做着面膜突然接到了店里服务员的电话:“老板,有好多人都跑来问新货什么时候到,现在很多货都卖得断了呢。”
“怎么这样?”我含糊的回答她,因为面膜的拉扯我没办法大声说话,立即叫来人将没有到时间的面膜洗掉。“汪逸锋前几天我已经就叫他去进货了还没有回上海么?”那小子怎么搞的,以前办事很少出差错。
“没有回来啊,我们几个人都没有看到他。”
“你们问下刘小文,她应该知道吧?”我有点着急了,不知这对男女又在发什么脾气了吧。
“刘小文……她也有二天没来了呢。”她好像想起什么来了。
“啊?”太放肆了,以为我看重你们的能力也不能在这里乱来吧,真是不把我这个老板放在眼里。我立即打电话给刘小文打算教训她一顿的时候却听到了手机传来的声音是空号。
“这怎么可能?”这个电话我可是拔打过千万次,难道会拔错了。我又拔给汪逸锋,居然也是空号!
我顿时蒙了,脑中一片空白半晌没有一点反映,完了!可能受骗了,第一个念头从我眼前划过,我回想我这次交给汪逸锋的现金有近200万,还有公司的公章,支票,银行内的存款等等。
等我确信我真的受骗了的时候我发现都晚了,银行给我的回复是只剩下20万块,我算算扣下人工,房租和月底货物的结算我还不够呢,我瘫坐在银行等候处的椅子上大叫了一声。
在我最后决定报警的时候想起了最后一线希望,汪逸锋是晓意介绍来的,不会是连同晓意也在一同在欺骗我吧?或是可以从她那得到他的一些消息追回我的一点损失,我拔通了晓意的电话,还好通了:“晓意么?你知道汪逸锋在哪里么?”我没有透露我店里发生的事。
“他不是出国了么?你在装什么傻啊?”
“出国了?去哪个国家了?”我逼她告诉我。
“欧洲吧,他说他要去读什么服装设计和他的一个女朋友。他没和你说?”她有点惊讶。
“能出来一下么?这事有点乱,一会半时的我没办法和你说清楚。”
“也好,正好他走时让我转交给你一封信呢。出什么事了么?怪怪的。”
“出来再和你说。”我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我猜他那个女朋友就是刘小文,我居然被你们二个小毛孩给耍了。
等我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大致告诉了晓意的时候,她也被我的故事给惊呆了。“那这封信里写的是什么呢?”她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封信递给我。
我三下二下撕开了它,一边看一边发抖,最后瘫软的倒在了沙发上。信写得很短,告诉我所有卖假货的证据在历轩那,如果我告发他他就会公布于世,而且正规的品牌代理商也会找我的麻烦,还有可能会坐牢的可能。再说到他已经在国外要追诉他的行为也不太可能,他需要钱,最后是假腥腥的说是暂时借用一段时间等他赚到了钱再还给我。
哈哈,真是太可笑了。我用了最后一点力气打给了历轩,电话一直没有接听。再打到他的办公室里,接电话的是一位小姐:“你好,环力公司。”
“我找历轩。”
“我们公司没这个人。”
“你们公司是xx公司么?”
“不是,我们是环力。xx公司已在上个月底搬走了。”
骗子,骗子。居然你们三人合伙一同来骗我。我真是有苦也说不出来了,像是被了打了无数个巴掌头疼得抬不起来。
“我下步应该怎么办?就让他们这么跑了?”我哭着拍着晓意,那些货款是我这些年在上海打拼的结果啊!
等我跌跌撞撞的爬回家后已经是高烧不退了,眼前一片黑暗,模糊中似乎有人在叫我的名字,可我的喉咙像是有什么堵住了似的没办法说出来,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遍布了我的全身。
朦胧中感觉有人在给我喂食送水,我没有反对和推脱完全听从她的安排,像一个木偶一样机械的活动着,不知这种晕睡的状态一直延续了多久,等我能坐起来的时候头还有一点温热。
“好点了么?”是晓意,她递给我一块冷毛巾盖在我的头上。
“几点了?”我含糊不清,想把身体立起来。这时晓意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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