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我想给你戴。”
白纯笑嘻嘻地看着他,撕开,然后……就在顾语声抓着她的胸前的柔软以为一切顺理成章时,白纯磨了磨牙,在套套的上咬开了一个不小的洞。
没错,套套君还没上战场,已经被白纯毁尸灭迹了。
嘿嘿,白纯心里笑的欢实,她终于等到能够在顾语声
的脸上看到一片惊惶似的诧异。
“你……呼——”
白纯几乎没给顾语声喘气的机会,握着那坚硬滚烫的大东东,便上下动起来,最后还用手指坏心眼地在最顶端弹了几下。大东东比它主人热情多了,欢快地回应。
“好像车上只剩下这最后一个套了,是吧?”白纯眨眨眼,笑呵呵的,比狐狸还狡猾的样子,支撑手臂,悬在他上方看着他,“唔,顾叔叔,你要,还是不要呢?”
作者有话要说:
补全了,艾玛。。。算是日更了有木有。。要滚去睡觉了~~~
不知不觉又甜蜜了,锤墙~~~~白纯开始动小心眼了,艾玛,能不能成功呢。。
☆、40
箭在弦上,不能不发。
顾语声的大手搓着她的腿内侧的肌肤,鬓角都沁出汗滴,视线中澄净碧蓝天空被白纯红润的脸颊慢慢填满。
他迫不及待向那销魂之地抚去,喘息愈重,揉按她腿心已经湿润的柔软:“别逼我……”
白纯愤愤想,哼,不逼你,你什么时候才肯就范啊?
跨坐上他腰间,那一点点的接触都让彼此战栗,顾语声长叹一声,他可以拒绝她故意的引.诱,可以告诉她,这样做最后受苦的很有可能是她自己,但是,她又是如此美丽妖娆,醉人心神,让人舍不得放手……
“顾叔叔,你在犹豫吗?”似乎还嫌这簇火苗不够烧得顾语声神智不在,她咬着唇,忽然俯身附在他耳边吹气说,“我今天安全期,没关系的。我想……我想尝尝那个感觉……唔,你射、射在里面的——啊——”
白纯喉间一噎,是男人偏头咬住了她的唇,力道很大,很疼,感觉得出这人因为她肆无忌惮的话有多生气。
两人缠吻了会儿,白纯气喘嘘嘘地爬起来,胸房荡着挺直腰,对着剑拔弩张的事物实称称地坐了下去。
“啊……”白纯凄惨地哀嚎,被灌满的身子摇摇欲坠,“痛,痛啊。”
顾语声也不比她好道哪里去,大概是她速度有点快,动作莽撞不得法,弄痛了自己,同时那骤然的紧缩也弄痛了他。他扶着她的双腿,微微抬起:“白纯……抬高一点,手放在这,慢慢动……”
白纯咬着唇,一脸苦相,听他的话,由他指引开始缓慢地动作,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很久,终于顺利了。
顾语声反身起来,灼热的气息洒在她的颈窝,身子下面全力顶戳,那处早泥泞不堪,最后的冲刺,白纯知道他还要出去,用腿狠狠缠紧他的后腰。
“白纯……”顾语声的嗓音嘶哑不堪,那根横在心中的弦仿佛绷断,“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这个不行……”
“为什么?”白纯竭力睁开朦胧的眼,看着他,“明天是我的生日,这大房子其实根本都不是我想要的……你就当、就当给我份生日礼物,好不好?”
礼物?顾语声笑得无奈,面貌被噬人的欲.望折磨得变了形,克制的坚墙在她渴求迷乱的目光中一块块塌陷,最后的时刻,他低沉地闷吼,扶着她的肩膀大肆冲撞起来,将灼热留在她的稚嫩却风情的身体中。
这一夜他们也是在山顶别墅渡过的,山风很凉,白纯吵嚷着要到露台吹吹风,顾语声拗不过她,只好搬了躺椅,身子一上一下亲密地叠在一起,用厚厚的毯子裹严实,悠闲地数天上的星星。
临近午夜,顾语声端来了事先准备好的蓝莓蛋糕,白纯感动又兴奋地拍掌献吻,然后乖巧地一根根插上蜡烛。
“我要许愿喽。”她虔诚地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嘴角提得老高,念着什么。
月光下,顾语声静静看她,居然发现那浓密的睫毛上挂了泪珠。
一口气吹灭了所有蜡烛,白纯一脸心满意足,仿佛她心中的愿望在蜡烛灭掉的瞬间已全部实现了。
“许的什么愿?”帮她抹去眼角的泪痕,顾语声问。
“哦。”她笑眯眯地歪头,掰手指头数着,“第一个呢,希望我们身边的所有人都永远不会生病、不会老去。第二个,希望琪琪的小宝宝健健康康地出生,最好一出生就会叫我‘干妈’,还有,希望……希望锦生现在能够平平安安的,等我们早一点把他找到……”
提及锦生,那种哀伤便不言而喻地在两人之间涌出来。
顾语声摸向她的后颈,笑了笑:“没有别的了?”
“别的?”
“嗯。你自己的,或者你和我的?难道没有吗?”
“啊!”白纯这会儿心倒宽起来,无比坚定的样子,“我和你,嘿嘿,我们现在已经很好了,将来一定也会更好的,这样我就可以把我的愿望让给他们一些啦。”
顾语声不忍心告诉她,就算她牺牲掉了自己的愿望,成全了别人,她所许下的心愿也未必都能实现。
是不是只有她这样“头脑简单”的人才会如此宽容?顾语声见多了狭隘和自私的人,也接触过不少有功成名就却谦虚谨慎的学术大家,他思考,他该用哪种方式来教她看清这个复杂而多面的世界?
也许都不用,她有属于自己的天地,他只要稍加引导就可以,何必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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